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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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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咱!」清脆響亮的聲音插進他火熱的氣息裡。 擁有性感豐唇的主人,親密地吻上了一記熱辣辣的五爪印。 「打是情罵是……愛!」他舔舔受創的嘴角,不屈不撓地再度對她展開猛虎撲羊的攻勢。 粉拳在下一刻轟上他的眼窩,打退這只熱情過剩的大野狼。 「你怎麼可以不愛我了?你變心!你一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!」霍韃緊咬著下唇,一手捂著遭襲的眼,如泣如訴地向她指控。 鳳樓因他這話而險險打跌,在站直了身子後,面對他淒迷幽怨的目光,她挫折地撫上又開始糾結的秀眉。 「可惡又可恨的太陽……」不只是霍韃,就達她也很憎恨那顆老讓他失常的天上日。 「鳳樓……」不消半刻又重新振作起來的霍韃,不死心的黏回她的身邊,磨磨蹭蹭的貼著她。 「別鬧了,給我乖乖躺下,」她火冒三丈地一拳轟上他的肚皮,再旋身在他的頸後送上贈品。 宮罷月在泰山又倒在她的身上前,有先見之明地將他拖到一旁去安息。 「你總算是回來了。」宮罷月邊將打濕的綾巾數在他的額頭上,邊向久去不歸的鳳樓抱怨,「你不在的這陣子,他可是天天中暑找我們的麻煩。」 「他沒給你們捅什麼大樓子吧?」鳳樓甩甩發疼的手臂,坐至他們的身邊接手照料霍韃。 沒捅什麼大樓子?她不如問太陽何時會打從西邊升上來。 「哼、哼。」宮罷月單單只用兩聲不同意的低哼,就足以說明這陣子他們遭受過什麼苦難。 她垂下螓首懺海,「我該早點回來的……」 「你拿到手諭了?」他好奇地打量著兩手空空的她。 「沒有。」想到這件事她就想歎息。 「被別人奪得先機拿走了?」聽說冷家所有人都出馬去搶手諭了,就不知是冷家的哪個人拿到手。 鳳樓的眼底泛過一絲心灰和無奈,「不,其它人也都沒有拿到,它還在襄王的手裡。」 若是各家主子派去搶奪手諭的人是別人就好了,她也不至於得和自家人自相殘殺,可偏偏被派去奪手諭的人,每個都是她的親人,這教她怎麼全力以赴? 敗事事小,霍韃這方面比較好說話,可若成事的話,她不知該怎麼去面對傷害家人的自己,所以,只好放棄任務空手而回。 宮罷月深思地搓著下巴,「襄王要公佈下一任太子是誰嗎?」既然朵湛不肯讓旁人奪得,那是不是代表朵湛想公開手諭?或是朵湛想竄改手諭私吞太子之位? 「他似乎沒有這個打算,但他已經入王西內。」她搖首,也對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朵湛難以理解他的作法。 「老七入主了西內?!」霍韃訝異沙啞的聲調,突然插進討論得正熱烈的兩人間。 鳳樓連看也沒看他一眼,只是把掉了的綾巾重新放回他的額上,並再度把他給壓躺進軟榻裡休息。 「你沒告訴他這件事?」她一手指著陣亡的霍韃,」邊問著在她不在時負責看管他的宮罷月。 宮罷月深深籲了口氣,「最近他都忙著中暑和神智不清,哪有空聽我跟他報告朝中局勢和最新消息?」避暑聖品不在,霍韃可是天天跟太陽過熱的產物約會。 霍韃己不知在何時坐起身來,邊喃喃自語邊笑著。 「一聲不響的跑去了西內?好個扮豬吃老虎的小子……」真人不露相,沒想到朵湛那麼會藏。 「你清醒了嗎?」鳳樓關懷地看著他臉上的氣色,發現他雙眼裡紅豔的色澤已消失,又恢復了原本的顏色。 「嗯。」他點點頭,心思不在她的話裡。 「你打算怎麼辦?」她在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朝她摸過來前,先行打掉故態復萌的狼爪。 「什麼怎麼辦?」他火睨抗拒的她一眼,毛手毛腳的大掌撥開她斥退的柔荑,準備重新攻佔領地。「你別動來動去的,反正我又不會幫你蓋座貞節牌坊,少兩塊肉會怎麼樣?」 她不疾不徐地亮出一隻粉拳,制住他蠢蠢欲動的手指頭。 「王爺,朵湛卯上舒河了,而且他已經對南內下戰帖了。」宮罷月愈說坐得離他們愈遠,有心在他們的戰火壯大前,先退開以免被波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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