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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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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誰說沒問題? 由於廣告打得大、畫者的風格奇特,加上唯一的入畫模特兒俊美無雙,使得意映的畫展空前成功,打響了意映的知名度,為她在畫壇上奠定了良好的基石。 當然,這也為歐陽零帶來無止境的煩惱—— 「爸爸,再拿桶水去澆熄外面那些女人的熱度。」歐陽零掀開窗簾的一角,看著屋外大批聚集不散的女人。 「我不對女人做那種事,你找別人。」沉重寂坐在牌桌上,一手執牌,一手捉著頭皮仔細分析自已的牌運。「碧玉,換你去。」歐陽零放下窗簾,轉頭對管家婆指示。 「不去,我現在兩手沒空。」碧玉聚精會神地搓著手上的牌,八風吹不動地不肯離開牌桌。 「老媽?」歐陽零再看向較有愛心的方素素。 「乖女婿,我不能那麼做,那樣對外頭的那些小姐太失禮了。」方素素慈祥的笑笑,婉轉的回絕。 「臭小子,別看我,我是女性同胞的支持者。」沉家新上任的賭客歐陽極在小弟未開口前便給他一記閉門羹。 「二哥,別給我死賴在桌上,去澆水。」歐陽零抬腳踹踹他,要他滾下佔據已久的牌桌。 「來者是客,你叫我這個客人做那種雜役對嗎?」歐陽極挪開他的腳,端出客人的架子。 歐陽零冷冷地瞪著他,「我可沒請你三天兩頭往我家跑。」這傢伙被他整後不但不怕,反而愈挫愈勇,天天上門來找意映玩摔角。 「我來看戲不行嗎?」好不容易他老弟的噩夢再現江湖,他不來看熱鬧就太可惜了。 「你要看戲?好,你等著,意映呢?」歐陽零沉默地瞪了他一會兒,轉而找起元兇來。 「假王子不知逃到哪裡去了,你自己去找,別在這兒打擾我們打牌。」歐陽極痛快地大笑,能坐在這裡看他們夫妻倆抱頭鼠竄,真乃人生一大樂事也。 牌桌上的常勝軍碧玉在又贏了一圈後,邊算錢邊為歐陽零指點他老婆的行蹤,「小姐不在房裡,大概在花園。」 「謝了。」歐陽零看了看前門,覺得冒險出去找老婆太過危險,想想還是走後門出去比較安全。到了意映心愛的百合花圃裡,歐陽零張眼四望,卻沒見著人影,直到走至花圃深處,才發現意映正蹲在他們倆第一次在外幽會的老地方。 「意映,你在這裡做什麼?」他走至她的身後,低頭看著一臉惶惶不安的老婆。 「噓,小聲點,快蹲下。」意映伸手將他拉下,躲至他的懷裡小聲地說。 「你在躲個什麼勁?」歐陽零拂開她額前的頭發問。 「躲那些可怕的女人。」她打了個寒顫,想起自已今天遇上的那些女人,三魂七魄都快被嚇光了。 「喲,你也會怕女人?」歐陽零要笑不笑地看著她的糗樣,現在怕女人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專利了。 「廢話,她們把我當成第二標靶,我當然怕。」意映畏縮地攬著他的肩頭尋求庇護。 「你也成了她們的目標?」他低頭吻吻她泛白的唇瓣,完全不懷疑她對女人的吸引力。她雌雄難辨的外表足以與他匹敵,那些女人會轉移目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。 「你只顧著躲在家裡,留我一人在畫展場地,我只是坐在角落,那些女人就無端地湧了上來,嚇得我趕快逃回家避難,一路上我差點被她們給吃了。」意映捶著他的胸膛出氣,他一人躲著,倒害她在外拋頭露面,險些被女人踩死。 「噢,我都忘了你吸引女人的本事有多大,怎麼樣?一群愛慕你的女人圍在家門口,心情不錯吧?」歐陽零落井下石地笑道。風水輪流轉,之前圍堵的人群是為他而來,現在圍堵的目標反而換成她了。 「糟透了,硬纏著我,她們是哪裡有毛病?」一想到那些女人愛慕的嘴臉,她便覺得毛骨悚然、噁心難忍。 「不聽我的勸告,你是自食惡果。」 「我哪知道她們會把我也算在內?有沒有搞錯,我是女人耶!」她心理不平衡地抗議道。唉!怎麼知道那些女人會找上她當替補的?「你的外表不像,而且現在流行中性打扮,你能體會我當年的感受了吧?」歐陽零愛憐地撫著她的嬌顏,不斷感謝老天他及早將她娶到手,否則讓她落到其它人的手中,他可能會搶不回來。 「歐陽零,我要搬家。」意映突然斬釘截鐵地喊。 「這招我試過了,沒用。只要你人站在臺灣土地上一天,無論搬到哪裡,她們總會有辦法找到你。」他燒熄她的一線希望,以過來人的身分告訴她。 意映無力地趴在他的肩頭哀哀長歎,「她們會纏多久?」 「呵呵,永無止境。」歐陽零彷佛在她身上看見了當年自己的影子,很愉快地擁著她。 「你就在一邊涼快什麼都不做?」意映光火地瞪他,她都這麼悲慘了,他還有心情笑? 歐陽零無辜地高舉雙手,「當初我阻止過你了。」 「臭和尚,你快想辦法讓我們脫困。」她用力搖著他的肩頭嚷道。 「你想出家當尼姑嗎?也許這麼做可以像我當年一樣躲掉這場災難。」歐陽零故意逗她,還想多享受一下夫妻同甘共苦的絕妙意境。 「我可以考慮,但你想要一個尼姑老婆嗎?」意映橫著眼眉反問。 「不要。」 「那就快想辦法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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