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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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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第一次。」堤真一更樂了,把她的整張臉從雙眉至下巴吻透。 「我只想讓你抱著我、吻著我。」她不敢再把雙手擺在自己身上,趕快把兩手放到他的胸膛去。 「你開始有進步了。」他沒放過她,拉近她吻著她的頸子,沿著滑嫩的肌膚吻到她的胸口。 「我只想靠在你的耳邊偷偷編織情話。」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他會吻她,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會吻她,關睢只好把兩手舉高。 「很令人心動的提議,可惜我好象還沒聽過。」堤真一止不住笑,乾脆把她捉進懷裡,將剛才吻過的地方再吻過一回。 「我沒試過,沒對象。」她很遺憾的看著他,同時也發現身上有一大堆吻痕。 「我來讓你練習。」他很大方的把耳朵借給她。 「怎麼樣?」關睢在他耳邊喃喃的說了一會兒後,揚著眉徵詢他的意見。 「你可以再煽情些。」堤真一的表情不是很滿意,勾勾手指要她重新來過。 「沒人教過我該怎麼煽情……」說到煽情她又臉紅了,掩箸唇不好意思的看著他。 「現在不急,改天我來教你。」他撥開她的手,曖昧的在她的唇間說箸,一口又一口的品嘗她的唇,盡全力和技巧的用吻勾引她。 「你教過我這個。」這項她學過很多次了,從輕吻到煽情熱吻他都教過。 「這個……趙子慕沒教過你嗎?」他忽然想起另一個與她訂過婚的男人,不知趙子慕是否也曾這樣吻過她。 「他最大的範圍是到我的這裡。」她指著自己的額頭說,發現他的醋意愈來愈濃。 「以後連頭髮也別讓他碰。」她被人吻過,他不能否認有一種很強烈的醋意在心底四竄。 「他想碰的人不是我,但是朋友間的禮貌總會有。」她再三解釋,趙子慕早有愛慕的女人了,這種吻只是禮貌上的。 「我說,我不允許,你明白嗎?」堤真一霸道的說著,不准有他以外的男人再觸摸她。 「我只能是你一人的?」關睢看他又吃醋了,開始細想這已經是他幾次這樣了。 「哪個男人若是敢碰你一根汗毛,我會砍了他的雙手。」他才不會管碰她的是什麼人,他說到就做到。 「你說過你要我在乎你,那……我可以說說你的不公平處嗎?」關睢歪著頭問著他的雙重標準。 「我不公平?」他怔了一下,想不出自己哪裡不公平了。 「你可以碰你另外兩個未婚妻,或對她們做更親密的舉勒接觸等等,而我的朋友卻不能碰我一根頭髮?」這是什麼標準?州官能放火,她這個百姓就不能點個小燈? 「我沒有。」堤真一沒頭沒腦的說。 「什麼?」 「除了你外,我不會碰其它女人。」從他見到她的那時起,就已經開始這麼做,不再接觸她以外的女人,因為生平第一次能這樣用心擁抱一個女人,這樣吻著一個女人,他不再需要其它的女人來排除他的孤寂。 「可是溥謹倩她和你不是……」關睢被他的話弄胡塗了,他每次去溥謹倩那裡不就是……可是他怎麼又說他沒有? 「這事別問,你只要相信我,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。」他以奇怪的笑容敷衍她的問題。她認真的望著他的雙眼,想看到最深處。 「關睢,你別把我和溥謹倩的關係看穿。」他把她能輕易看穿別人心事的雙眼遮住,不想讓她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。 「我看不穿,因為我聽不懂你的話,也弄不清楚你現在想的是什麼。」他和溥謹倩複雜的內情她看不出來,而他又不說,她更無從知道。 「你只要懂我一個人的心就好了。」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,摟著她一起迎向陽光。 「你的心,我可能懂得比你多。」她含笑的說,貼近他的心房,聽著他心跳的聲音。 「你在園子裡種了很多花草。」堤真一對她種植的花圃下了一個評論,在她來這個屋子前,他記得這裡原本寸草不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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