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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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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江湖上那個武功極高,來去無蹤的飛離,在最近滅了一個魔教教派,只憑他一人。」慕蓉故也道出隱城另外一名堂主飛離所做的事。 「他一個人?」飛離殺人不眨眼的名號如雷貫耳,公孫柳被嚇得涼了心。 「近來江湖上死了不少高手,也都是飛離他們師兄弟二人幹的。」左元承替他們說出殺害許多高手的人,要他們更因此同仇敵愾。實際上也因飛離他們,他原本可以利用的人少了不少。 「聽說飛離只是排行第二的弟子而已!他上頭的那個師兄韋莊功夫更深不可測。」慕容故忌憚地道。 「你們這樣就怕了他們?」左元承刻意激著他們。一想起韋莊打的那一掌他就有恨,那一掌足足讓他在床上躺了個把月。 「誰說我們怕?」看著左元承鄙視的眼,公孫柳被激怒了。 「鳳雛還有一個徒弟韓渥,他和飛離師兄弟四人就是輔佐鳳秋水統城的人,四人盡得鳳雛的真傳,有他們守隱城,隱城便堅不可破,但只要八大派齊心團結,想打倒他們絕不是難事。只要能夠打倒了他們四人,隱城便門戶洞開,我們就可輕易得到鳳秋水和城內數之不盡的財寶。」左元承環顧著在場的八大派人馬,鼓勵地道。 「財寶要分容易。可是左莊主!鳳秋水只有一個,我們就算攻破了隱城,該怎麼來分她?」李況在旁閑坐了許久後開口,他只關心該如何打敗這些想分杯羹的人,好得到美人相助。 「為免我們因鳳秋水自相殘殺,我認為應該從長計量,才能分得公平公正。」 左元承早有預料,笑著看一屋子貪婪的人。 「你有何高見?」李況喜形於色地問。 「先破了隱城奪來鳳秋水後,再安排一場公平的比武,勝者,鳳秋水便歸他,如何?」左元承建議道。 「意思是要我們較功夫高低了?」慕容放面無懼色地聽著他的安排。 「武功居首者得鳳秋水,這樣較服人心,我以為並無不妥。」左元承公平寬大地笑著,到那時就讓這些人為了鳳秋水去廝殺,武林裡少了這些高手,他要出頭便容易多了,既然不能在朝為官,那當武林盟主也不錯。 「是無不妥,我同意。」公孫柳自認武功不下於在場的任何人,立即贊同。「我們也同意。」其它在場的人也紛紛同意這作法。 「但八大派不能師出無名,這般去攻隱城,恐日後會被江湖晚輩恥笑。」沒開口同意那項作法的李況又問。 「我有一計,絕對能不損八大派的門面,光明出師。」左元承心中對此問題早有腹案。 「你有什麼計策?」慕容放對左元承能輕易解決他們面臨的問題,疑心大起。 「武林年年有大會,咱們便說今年武林盟主選主大會的地點訂在隱城,且發帖給隱城,以論劍為名請入隱城。」左元承把想好的計畫告之,並認為此舉是最高明的一招。 「隱城若不肯同意呢?」慕容故睨著眼問。 「只要告訴隱城我們會群起圍攻!直至城破為止,他們自不會不同意。」左元承有十足的把握。 「好計。」公孫柳拍手叫道。 「左莊主,你大方的提供我們這些消息計策,你存的又是何種居心?」慕容故陰冷地眯著眼問他,推測著他鼓動他們的心思。 「我哪有什麼居心?與你們同是為了應城的財富,但單憑我一人不可能成此事,於是只好與你們有福同享,成大事後共得隱城。」左元承故作可惜地道。 「假我們之手成事,左莊主,看不出你年紀輕輕,城府倒不淺嘛。」慕容故淡嘲,他可沒因左元承說得天花亂墜而相信他,並開始對他起了戒心。 「咱們都各有漁利,同是一路之徒,我不過是個獻計之人。」左元承冷冷地笑道,指出他也是一丘之貉,今晚會聚在這裡的人,每個人的人品也好他不到哪裡去。「我們何日興師?」慕蓉故心中記下了他的貶損。 「隱城路途遙遠,我們明日就可先放程,而論劍的日子愈快愈好,免得咱們還沒到隱城,就先互相暗算彼此人馬。帖子的日期就訂於六月初五,如何?」左元承追不及待地想快點攻陷應城。 「好,就六月初五。」 *** 「論劍?」織羅在凌煙樓裡聽到韓渥收到由八大派代表寄來的帖子後,怪腔怪調地叫著。 「帖子上的字是這麼寫的。」韓渥拿著發來的武林帖道。 「論什麼劍?我們這兒又不是華山!」有沒有搞錯?一個在北一個在南,那些唐人想打個你死我活,跑來他們這裡做什麼? 「他們今年改地點了。」韓渥懶懶地道,不屑地將帕子擲在桌上。 「放屁!要論劍哪都可以,什麼地點不挑,偏找我們隱城?說穿了還不是他們想行論劍之名行奪小姐之實。」織羅激動地捶著桌。華山論劍的獎品是武林盟主,而那些唐人這次論劍的獎品卻沖著他們小姐來,論劍?說的真好聽。 「他們的手法是很低,因為連白癡都看得出他們的陰謀。」韓渥指桑駡槐。 他心情已經很不好了,織羅的特粗大嗓門又一直嚷個不停,搞得他愈來愈煩。 「你說我是白癡?」織羅吼道。 「你是嗎?」韓渥斜著眼看他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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