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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六


  「謝謝你這麼寵我。」

  易承雍微揚眉,到了嘴邊的酸話怎麼也吐不出口,只能改口道:「知道我寵你就好,就盼你別忘了我的好。」

  「怎可能忘?」她嗔著,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啄了下。

  易承雍眸色暗了下來,心猿意馬,畢竟他們之間也就那麼一回恩愛,事隔這麼久,他怎能不起心動念。

  「王爺,我有件事想求你。」雷持音軟綿綿地撒著嬌說。

  易承雍神色端肅了起來,「不能留她過夜,她已是出閣婦人。」

  「不是小雅要過夜,是小雅最近胎象不穩,所以我想幫她安胎,想到徐府……」

  「不准!」

  「可是我爹娘也會到徐府探望小雅,我也想見見我爹娘……」

  「別想!」

  「求你了,王爺,拜託你。」帶著哭音的軟綿綿嗓音不住地央求著,配合她梨花帶淚的神情,只要是男人,沒有不點頭答允的。

  易承雍咬了咬牙,道:「行。」

  「王爺!」雷持音心花怒放,捧著他的臉親吻著,卻聽他說出了但書。

  「本王陪你一道,順便把咱們兒子女兒一併帶過去。」只要徐當家敢讓他這尊大佛住進去,沒什麼不可以。

  「咦?」

  「難不成你打算拋夫棄子?」

  「哪可能……」她其實是想帶兒子女兒一起過去而已。

  「還有,那日咱們說好了,進宮回府後要吃你的口脂,這事直到現在你都還沒履行。」

  話落,他將她打橫抱起。

  「我答應了嗎?」她小臉漲紅著問。

  「無論你答應與否,只要我開口了,你就得給。」

  「王爺,你太霸道了。」

  「我還沒你囂張呢,王妃。」膽敢將他拋在腦後,還以為他真會任由她予取予求,未免將他瞧得太扁了。

  雷持音還想與他理論,卻慘遭他封口,面臨他一夜的無情摧殘。

  至於隔天,她哪裡都沒能去。

  §番外:別讓王爺不開心

  風和日麗,天空一碧如洗的一個晌午,易承雍回到睿親王府,還未問起妻子,童敬便趕忙道:「王爺,王妃前往端玉閣了。」

  易承雍腳步一頓,「何時去的?」

  「……辰時初。」童敬垂著臉,不敢說是王爺一上朝,王妃後腳就出門。

  果然如童敬猜想,易承雍的臉馬上就沉了幾分,教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。

  易承雍轉身出門,舍了馬車,直接策馬前往。

  在卓韻雅被禁足安胎後,徐鼎委婉地一再拒絕雷持音上門,趁這機會,兩人的婚禮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著。

  她答應他,會乖乖地待在府裡當新嫁娘,就連端玉閣也少去,然而近幾日,她卻是連著幾天都進了端玉閣,而且一去就是一整日。

  昨兒明明就答應他今日不出門,誰知道她竟騙了他。

  待易承雍來到端玉閣,才剛踏進穿堂,就聽見她的笑聲。

  抬眼望去,就見雷持音站在廊簷下和一名男子交談,男人背對著他,但是看他的身影,便知道不是雷持言。

  「王爺。」包寬一見是他立刻躬身走來。

  「那個男人是誰?」

  易承雍的手動也沒動,可包寬是何許人,一聽就明白了,便道:「王爺,那個男人是馮學剛,是通陽城極富盛名的玉匠師,這幾天蒙雷爺邀約上京,本是要作客幾日,但經王妃力勸,答應暫時待在端玉閣當玉匠師,幫忙接單。」

  包寬愈說愈興奮,口沫橫飛地講述起馮學剛名揚天下的技藝,又說有馮學剛的助陣,端玉閣的名聲必定更上一層樓,壓根沒發現身旁的易承雍臉色已經黑到不能再黑。

  等到他察覺不對勁時,易承雍已經轉身離開。

  包寬才趕忙上前跟雷持音說:「王妃,王爺方才來了,可站了一會兒又走了。」都怪他不夠機警,怎會忘了王妃是在與外男交談,而且也沒戴上帷帽,莫怪王爺不開心,走人了。

  雷持音壓根不以為意,擺了擺手,對著馮學剛道:「如此,約莫要花上多少時間?」

  包寬見她毫不在意,只能摸摸鼻子退下,希望只是他多想,這對夫妻不會起爭執。

  馮學剛看著紙上的草圖,沉吟了下才回答,「約莫一個月吧。」

  「唉呀,是我想岔了,我本以為依馮大師的本領該是十來天就夠的,既然還要費上一個月的話,草圖還我好了。」雷持音伸手就想討回草圖。

  馮學剛眯起眼,真覺得這位睿親王妃像極了雷持音,損人都不帶髒字的,「十天,成了吧!」

  「你究竟行不行?」雷持音眉微皺,十分懷疑的樣子。

  「七天!」馮學剛火大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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