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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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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,想不到包於會做蛋糕,真是奇聞。”單薇雅開了房間的燈,回頭瞪他。 “非豔不是包子。”見他唇角掀動,她又趕忙說:“她也不是饅頭!” “啐,子玄跟你告狀?” “那當然,經理是很疼我的學長,非豔是最知心的好友,我不准你再說她是包子饅頭,小心我翻臉!”她走進房裡,開始偷偷尋找戒指。 “好吧,那就奶油卷。”他一臉無奈,把蛋糕擺在她的書桌上。 正打開衣櫥找戒指的單薇雅回頭瞪他,原以為自己眼神很犀利,總算嚇到他了,但下一秒才發現他怔住的表情變得相當曖昧,而且視線……她往下一看,赫然發覺浴袍領口鬆開,已經露出裡頭的黑色情趣內衣,她二話不說,沖向前想要關燈。 可季成灝動作比她還快,迅速擋住她的去處,大手一撈,將她帶上床,開始解她浴袍的腰帶,動作非常慎重,像在打開一件非常昂貴的禮物。 “把燈關掉啦!”她羞得捂住臉。 “把燈關掉,我哪看得見你穿了什麼?”腰帶解開,拉開浴袍,她穿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紗質比基尼式情趣內衣,細滑的紗像是她第二層肌膚,完全將她柔密包裹,勾勒出教人悸動的曲線。 “特地穿這樣,不就是要我看?” “討厭,都嘛是非豔,說我穿這樣你一定會很開心……”他開心,她卻丟臉死了好不好,原本是打算摸黑突襲,笨就笨在她一時忘情拉他到她房間,炫耀她房間很整齊。 “非豔嗎?”他低啞喃著。 “我記住她了,趙非豔。”難怪子玄會愛上那顆包子,原來她這麼風情。 “你怎麼這麼現實?這個時候就記住她叫什麼名字!”她羞赧低吼。 “她是你的知己嘛。”吻,從她不盈一握的腰開始落下,隔著薄紗挑逗她的意志力。 “騙人……你剮剛還叫她奶油卷。”她低喃。 “她皮膚不錯,總不能叫她蔥花卷吧。”聽他誇讚非豔,單薇雅吃起小小悶醋。 “她皮膚好,我皮膚就不好嗎?” “穿這樣,我看不太出來。”他動手要解開她的情趣內衣。 “屁啦……”她笑著閃避他的魔手,翻過身的瞬間,感覺他的吻落在她幾乎全裸的背,開始後悔自己幹麼翻身。 這件情趣內衣前面看起來是連身,但背後卻是從頭空到腳,只有兩條繩子穿系。 “膚質確實相當好。”他吻上她細滑如絲的腰背。 她敏感地低吟,瞥見書桌上的蛋糕。 “啊,還沒吃蛋糕!” “不急。” “可是——” “噓。”他徹底封住她口,不容她臨陣脫逃。 既然她給了這麼盛大的驚喜,那麼他勢必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惡補的“學問?,淋漓盡致地發揮透徹才對得起她。 於是當天色漸亮時,單薇雅累得哭了。 “為什麼你過一次生日,我要這麼豐苦……”壽星了不起喔。 “……好吧,等你過生日時,我再好好彌補你。” “不要啦還不都是一樣……你放過我啦,天亮了……” “乖,今天放假,你可以睡到下午。” §第八章 座東向西的房子,一旦到了下午,若忘了拉上窗簾,對人來說簡直是一種酷刑。 由於從未如此懶散度日,所以她從來不知道夏季西斜的陽光竟如此毒辣,逼得她渾身酸麻卻還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軀去拉窗簾。 起身的同時。她立即被窗外刺眼的亮光給刺得眯起眼。 “什麼東西啊?”她微微拉開窗,眯眼看擺在窗臺上的花盆,其中一盆閃爍著刺眼光芒,她疑惑的將花盆拿了進來,發現花籽已發芽,細芽邊竟有個金屬物半埋在土壤裡,取出一瞧,竟是個流星狀的鑽戒,和她買來送給枕邊人的款式極為相似。 戒台是三條斜向的流星狀,頂端鑲著一顆主鑽,和她買的最大不同處,在於這顆主鑽有著倍數上的差別。 “天啊,難道這就是他藏的戒指?”她低呼,輕輕拂去沾在戒上的土壤,流星在斜陽底下進裂璀璨光芒。 略回頭,男人看起來像是還在熟睡,總是往後梳的俐落短髮,如今微覆飽滿的額,少了幾分與生俱來的貴氣,多了點年輕大男孩的俊逸。 “太扯了吧,學長,你藏在這種地方,根本就是故意要害我找不到的吧。”她將花盆擱回窗臺,關上窗拉上窗簾,趴在他身旁,在他耳邊小聲抱怨。 這些花籽已經種下一段時間,還是當著她的面種下的,為何她沒發現? 而且遠在那個時候,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跟她求婚了? 真的很敢計劃耶,居然連她的反應都算計進去了。 早已清醒的季成灝突地勾笑,一把將她扯進懷裡,教忖思的她驚呼了聲。 “誰說的?當花籽發芽的時候,細芽就會把戒指推上土面,擺在窗臺在陽光照射下,你總有一天會發現。況且,你的房間亂得像垃圾堆,除了窗臺可以確保整齊以外。我真不知道我還能藏在哪。” “亂說,我現在明明就保持得很整齊。”昨晚不是才證明給他看過嗎? “我以為你這習慣一輩於都不會改的。” “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在拐彎說我是個懶鬼?”她眯眼貼近他的唇,張口咬著他的耳朵、下巴,胡咬一通。 季成灝低低魅笑,任由她搔癢似的咬法。 “老婆明監哪,我早就說過了你丟我撿,早說了要當你一輩子的男傭了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說,我真的可以不用強迫自己保持整潔?”要是敢點頭,她就天天搞得像是戰後重建的可怕景象給他整理。 “你可以試著挑戰我的底線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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