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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


  太扯了!他怎麼可以這樣?

  雖說她背對著門口,但光看她的髮型服裝,外頭的人停頓那麼久,肯定發現她是誰了!

  “你不是說大家都在傳莉莉亞是我的未婚妻?既然這樣,我當然要逮著機會就好好澄清,”他摩挲著她的唇。有些惋惜地歎著,“他們走得太快,否則我正準備再多吻一會。”

  “你給我正經一點!”

  “要是不夠正經,早就把你推進旁邊的休息室了。”嗄?單薇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。赫然發現辦公室右手邊還真有一扇門。

  “我要趕快回業務部!”開玩笑,現在是工作時間、工作場合,他想鬧,她可不想奉陪。

  “好啊,我送你。”她一跳下,季成灝立刻起身,左手一撈,輕易地將她打橫抱起,走到門口向右拐。

  “你做什麼?門口是那邊。”

  “對呀,門口是這邊。”他騰不出手,很理所當然的下令。

  “快點,幫我開門。”

  “不要!”單薇雅開始掙扎。

  垂眼瞪她,他索性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,走進裡頭,不忘用腳勾上門,然後與她一道跌進裡頭靠牆的軟綿大床。

  “你不是真的要在這裡……”單薇雅下悅地瞪著他,“睡覺。”季成灝沒好氣地拉起被子蓋著她,將她摟進懷中,幫她調整最舒服的位置。

  “咦?”

  “我一晚沒睡,很累,”他閉著眼咕噥,“我也一晚沒睡啊……”

  “那就一起睡吧。”多麼幹跪的理由。

  “現在是上班時問,我怎麼睡得著?”陡然睜開眼,季成灝笑得很樂。

  “喔?既然睡不著,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?”聞言,單薇雅二話不說,雙眼一閉,立刻製造虛偽的鼾聲,假裝自己已經入睡。

  “……我有令你這麼失望嗎?”他不是滋味地質問。

  雖說他本來的用意就是要她睡。但拒絕他求歡拒絕得這麼明顯,他是不是應該好好檢討,抑或是好好補充這方面的學問?

  “你不是要睡嗎?”她羞赧低吼。

  “趕快睡!”睇著她泛紅的耳垂,他低低笑了。

  “也對,好好補充體力,才能玩得盡興。”

  “啊——快睡啦!”她捂著耳朵,拒絕聽他的色情預告。

  他滿足的將她接得更緊,這一天,他們睡得很好。也玩得很盡興,離開辦公室時,已經三更半夜。

  打從女友說要拖著他去公證之後,季成灝就抱著極大的期待。當然不是期待她真的拖他去公證,而是兩人的感情可以更上一層樓,但吊詭的是,她的行為卻變得令他難以預測。

  好比——冰箱裡,多了許多香檳。

  香檳在市場上少說上百種,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巧,她買的是他偏愛的那一種。

  而一個不愛喝酒且下勝酒力的女人,開始每晚找他喝酒,這意味著什麼?

  “呵呵呵……”季成灝看著眼前喝了一杯就笑得很傻氣的小女人,心猿意馬的正想要將她一把撈進懷中,她卻倏地起身。

  “學長,早點睡喔,我醉了,要先睡了。”說完,逕自東倒西歪地閃進她房裡,麗他的長臂還伸在半空中,沒有得逞的殘念讓他心生不快,卻又無可奈何。

  更可惡的是,她開始早出晚歸。

  當他問她時,她義正詞嚴地說:“學長,你以為我只負責酒粕這個案子嗎?酒粕還在美國母公司的審核中,我當然要做我原本的業務工作,要是業績沖得不夠高。我這個副理不是很丟臉嗎?”因為她說得頭頭是道,他沒有藉口攔下她。

  所以,白天她偶爾沖業務,下斑依舊跑業務,搞得自己很像個全能女強人,而他只能被驤在一旁,圃家幫她整理家務,像是她的男傭一樣。

  “放心吧,薇雅不是會做壞事的女孩。”一晚,他邀好友上酒吧小酌,好友如此回答。

  “我不是懷疑她做壞事,只是覺得有必要為了工作沖成這樣嗎?”季成灝搖晃手中的調酒,絢爛的酒紅色在寬口杯裡旋轉。

  “倒不如說,她除了熱愛工作,也想多賺一點吧。”嗅出他話中的不尋常,季成灝微揚起濃眉看向好友。

  “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知道什麼??”

  “呃……”宋子玄的眼光開始飄,開始詞窮,開始被他的目光注視到飆冷汗,開始恨自己那麼多嘴幹什麼。

  “反正,改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“我現在就想知道。”一口飲盡調酒,他很堅持地等待答案,大有要是不說清楚,今晚別想走的威脅意味。

  “不要逼問我。”

  “那就不要逼我逼問你。”季成灝裝無奈的表情很沒誠意。

  “……驚喜說穿了就不是驚喜了。”

  “喔,原來是想給我驚喜?”他有點意外。那個小女人總算有點開竅,懂得經營情人問的浪漫氛圍了?

  “什麼驚喜?”

  “就跟你說驚喜說穿了就不是驚喜了!”宋子玄瞪他。

  “這是薇雅的心意。難道你就不能再多等個幾天?”

  “為什麼你會知道薇雅的心意,而我就還要再等幾天?”聽出這一點,”他很不爽。

  “我警告你,我只是要你幫我注意薇雅,可沒交代你太過照顧她,你把心思放在那顆包子上頭就好,敢出軌。試試看。”

  “非豔不是包子!”

  “很鮮嫩的饅頭。”

  “你是想逼我翻臉?”除了包子饅頭,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代名詞了?“我的馬子是包子饅頭,薇雅咧?”

  “薇雅是我的老婆,我的情人,我一輩子的摯愛。”季成灝二臉理所當然。

  X的!他馬子是人,他馬子就是包子饅頭?宋子玄恨恨地瞪著他,隨即起身。

  “你還沒告訴我驚喜是什麼。”季成灝長腿一踢,硬是逼他再坐回原位。

  “你是喝醉了是不是?”怎麼這麼盧?

  季成灝聳聳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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