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學達書庫 > 綠光 > 親親剪刀手 | 上頁 下頁 |
| 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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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,是他的錯覺嗎?怎麼覺得這人好像不小心地摳著他的掌心? 「你好、你好。」他趕忙從旁抓了張椅子過來。 「你好。」歐裡斯沒打算坐下,精爍的雙眼直打量著他。 連伯凱被看得渾身發毛,卻還是努力扯開討好的笑。「不知道你特地前來有什麼事?」 「只是賽前依慣例過來看看而已。」歐裡斯應對得體。 「哦,這樣子。」可惡,為什麼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?金倪妮不是會陪著他一道來嗎? 他向來不擅交際,更不習慣被人家這樣打量。 何況現在他有種成為俎上肉的嚴重錯覺。 「我想順便跟你聊聊代理權的事。」 「代理權?」不是以這一次的比賽結果為考慮方向? 「這場比賽會是一場關鍵,但是我有辦法讓你就算沒拿到名次也一樣拿得到代理權。」 連伯凱聞言,黑眸微微眯起。「什麼意思?」他會拿不到名次? 靠,這怪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誰? 「簡單的說,如果你有意願的話,代理權的事可是很好談的。」歐裡斯笑說,大手突地摸上連伯凱結實的屁股。 他震驚的瞪去,歐裡斯則笑得很曖昧,像是一種邀約。 換言之,只要用身體便能夠換得一份代理權就對了?情況簡直是簡單到不行的地步! 「把手拿開。」 「嗄?」 「我說,把手拿開,你他媽的聽不懂啊?!」連伯凱箝制著他不安份的手,俊美的臉龐鐵青得發黑。「你信不信,我會讓你這一隻手再也沒有任何作用?」 王八蛋,摸就算了,居然還敢摳他! 想死啊! 「你會後悔的。」歐裡斯惱羞成怒地吼。 「再不走,後悔的會是你!」 他咆哮著把死變態轟出門。 「混蛋東西!」連伯凱光火的踹著一旁的椅子,雙手直搓著褲子,想要抹去剛才和那男人交握過的觸感,卻突地發覺褲子口袋裡有樣東西。 拿出來一看,發覺是那顆不知何時被他放進口袋裡的水晶。 冰涼的觸感在掌心裡滾動,總算讓他噴出火焰的情緒得到些許安撫,將水晶往工具箱裡一丟,他提著工具箱便往門外走。 「嗨。」 踏出門,就見金倪妮倚在牆邊笑睇著他。 連伯凱擺著臭臉,隨即轉向長廊。 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她跟著他的身後。 「比賽快開始了,你不需要去指揮坐鎮?」他冷哂。「就這麼有把握?」 「錯了,比起代理權,我更在意你。」 他停下腳步。「抱歉,我比較在意代理權。」以往他會遊戲人間,是因為他的心裡沒有歸屬感,但現在不同了,他身邊有書雅,她成就了他心底那份無法圓滿的殘缺了。 他從沒跟人說過,六年前失蹤的兩個月,讓他總覺得自己遺失了靈魂的一部份,而現在書雅則填滿了那個空缺,讓他感到滿足而安心。 「但,我們還是朋友吧。」金倪妮笑著問。 「是競爭對手。」 她挑起眉。「這麼說吧,不管今天大賽的結果如何,希望今晚你都能夠陪我。」 「我為什麼要陪你?」連伯凱冷哼。 「因為我失戀了,害我失戀的你,難道不需要負半點責任嗎?」金倪妮講著滿嘴歪理。「不管怎樣,我們雖然是競爭對手,但說不定往後會是朋友,給我一點美好的回憶,很難嗎?況且,我還可以安慰你哦。」 「是我安慰你吧。」他會輸嗎?不可能的。 「誰安慰誰都好,反正今晚是不醉不歸了。」她仍是笑,笑中有著她自己才懂的勝券在握。 「真是去他媽的,根本就是有鬼!」吵雜的二樓透明包廂吞沒了連伯凱的滿嘴穢語。 坐在他身旁的金倪妮很瞭解狀況的替他倒了一整杯酒。「你肯定是惹惱歐裡斯了,對吧。」 連伯凱橫眼瞪去。「你又知道了?」 「我當然知道。」她拿起自己的酒杯,喝了一口。「歐裡斯這個人聲名狼藉,是個有名的雙性戀者,男女不拘,又老是喜歡利用權勢壓人,要是對方不如他的意,就如你現在的下場。」 「你倒是調查得很清楚嘛。」他拿起酒杯猛灌一大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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