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綠光 > 蹺班總裁 | 上頁 下頁 |
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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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。」他想也不想地道。「我寧可回家吃蛋糕。」 「學長,你吃不膩啊?」於至可不由輕笑出聲。 展禦之輕哼著。「你總算是笑了,也總算是瞧我一眼了。」 他今天在廚房耗了一整天,儘管她和他有對話,也很努力地裝出和平常沒兩樣的嘴臉,但她不笑也不看他一眼,讓他覺得有點失落。 不過是個吻而已,又不是什麼滔天大罪,幹麼避成這樣? 他承認,他是有點小人,但感覺就是對了,他不過是順著感覺行動罷了。 于至可原想要斂下眼,但又怕自己的舉動太過明顯,只能很僵硬地調開目光。「沒有啊,我一向都是如此的。」 「如果是六年前,我不敢說,但六年後的現在,你仍不敢看我,那就太古怪了。」他俯近她,故意在她的頸間吹了口氣,瞧她嚇得原地跳離地面,粉頰燒紅似火,他笑得更壞心眼了。「是因為我吻你的關係嗎?」 於至可瞠圓眼,薄霧水氣在眸底形成,她咬了咬下唇,掙扎了好久,卻還是不知道該不該問。 算了、算了,他一定是在開玩笑的,問了也是白問。 「回、回去了。」她加快腳步,朝停車的位置走去。 「喂,你不是有話要問我?」他笑得更惡劣了,原本想要再逗她,卻突地發覺她加快的腳步似乎有點跛,不是很明顯,但只要她走得更快,那不平衡的感覺就更明顯了。 不知道為什麼,他想到她臉上細微的疤痕。 展禦之跟在她的身旁,突道:「到底是你在複健,還是我在複健?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腳跛得比我還嚴重?」 她一僵,不自覺地停下腳步。「看得出來?」 「廢話,不然我怎麼會發覺?」他承認自己有些粗枝大葉,但不至於連這麼一點事都沒發覺。 「車禍。」於至可苦笑著,繼續往前走。 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看疤痕,相信絕對已經過了不少年了。 「很久了。」可不可以別再問了,她不想再回想。 「跟臉上的疤痕是同一件?」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,手輕輕地撫上臉。「看得出來嗎?」 「如果這麼近的話。」他的臉湊在她眼前,近到她可以嗅聞到他剛才喝了烏龍茶的茶香味。 她僵硬地往後退了一步。「不要太靠近我。」他身上的氣息會讓她想起早上的事。 而且,他要是太靠近她,就會瞧見她臉上的疤痕。 「為什麼?」瞧她的臉色在瞬間忽白忽紅,他興味十足。「嗯?」 低沉的嗓音摻雜著笑意流泄而出。 「學長,不要這樣。」這樣逗她很好玩嗎? 「為什麼不要這樣?」展禦之笑得戲謔,存心把她逼進死路,讓她的背貼在車身上。 有趣,真的很有趣,儘管她換了容貌、換了身材,但她還是她,當年那個害羞可愛的小學妹。 瞧她垂下眼,縮起肩抗拒著,他不禁想著該要再怎麼逗她。 但畢竟是在大馬路旁,要是真逗得她翻臉,把他給丟在這裡,對他而言也沒什麼好處,倒不如回家之後再慢慢地料理她。 這麼打算著,眼角餘光卻突地瞥見一抹身影正朝他走來,他沒多想地轉開臉,一步向前,整個人幾乎是貼在於至可的身上。 「學長?」她驚呼著。 「噓,別吵。」他的臉幾乎貼在她的臉上。 「學長,不要再玩了。」他向來喜歡逗她,但不管怎樣也該有個限度吧!拎著購物袋的手試圖要推開他,卻聽見他啐了一聲,怒瞪她一眼,在她無預警的情況之下吻上她的唇。 他張口封住她的唇,在眾目睽睽之下幾近霸道地糾吻著,在舌尖交纏的瞬間,於至可感覺體內的血液在奔流,加速了心跳,停止了呼吸。 她想要抗拒,但是雙手拎著購物袋而不得動彈,在他時舐時吮的瞬間擊潰了她的心智,不管大腦如何下達命令,她也拒絕接聽。 異樣的騷動在嘶叫狂喊著要他的溫存,掣電的麻栗生吞活剝了她的理智,只想在這當頭不顧一切地投入他的懷抱裡。 直到他不舍地結束了長吻,她還在忘我的迷醉狀態,早就忘了身在何處。 展禦之見狀,笑眯了魅眸,在她唇上印下他的印記。「該醒醒了,學妹。」 她驀然回神,粉顏嬌紅似火,囁嚅得說不出話。 「回家再玩。」他心情大好地在她耳邊輕喃著,回頭不著痕跡地梭巡身旁圍觀的人,確定沒有方才瞥見的身影,心情不由好得哼起歌來。 她不懂學長為什麼要這麼做。 純粹逗她?還是別有意圖?難道是喜歡她嗎?想著,於至可不禁笑了。學長怎麼可能會喜歡她? 「至可?」 喜歡她?不可能的。 輕歎口氣,眼前突地出現一張模糊的單子,定睛一瞧,才發覺是張簽單,趕忙抬眼。 「王大哥。」她羞赧地喊著。 「你怎麼了?怎麼我喊了你好幾聲,你都沒反應?」王博至輕柔笑著。「要不要先去點一下貨?」 「不好意思,我在發呆。」她哈哈乾笑著,隨即拿著單于走到角落點著今天的進貨。 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他拉了張椅子坐在料理枱旁,注視著她。 「沒啊。」她蹲下身點貨,壓根沒發覺他的灼熱視線。 「是嗎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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