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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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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幹麼這樣?」她微惱瞪去,踩著重重的腳步走到床邊。「要我過來,你不會客氣一點嗎?」拐彎抹角地恐嚇人是怎樣?不會正確文法要問,她可以教! 「本王為何要客氣一點?」他一把將她扯進懷裡。 竇月芽驀地抽口氣,企圖掙扎,卻被箍得死緊。「你很卑鄙喔,說話不算話,願賭服輸,小人!」 「你說誰小人?」 「看誰應我話啊!」她抬起小臉,晶亮杏眼與他對上,沒有絲毫懼色。 「本王是哪兒願賭不服輸,非讓你栽贓小人罪名?」 「你抱著我,不就擺明瞭你的意圖?」 華與刹撇唇哼笑了聲。「你太抬舉自己,也太看輕本王,本王不過是要你一同入睡,哪兒錯了?」 竇月芽愣了下,眨了眨眼,試著翻譯他的話。「所以說……真的只是睡覺?」 蓋棉被純聊天? 「當然如果你要,本王也奉陪。」他哼笑著。 「不、要。」她回得毫不客氣。 他們之間還沒有熟到她願意和他袒承相見的地步! 「你真懂得如何惹惱本王。」 「我沒要惹惱你,純粹是覺得……就算有日我們會成為夫妻,但你有義務讓我心甘情願成為你的妻子啊。」這要求不為過吧。 「原來你是如此心不甘情不願?」 「我跟你不熟啊!」話脫口而出,她趕忙再補上一句。「雖說我們認識十年,但你要記得我可是沒有之前的記憶,所以你對我而言,就跟個陌生人沒兩樣。」 華與刹沒戳破她的謊言,淡聲問:「那麼你要如何才心甘情願?」 「就看你怎麼做。」她又沒談過戀愛,哪知道他該下什麼功夫?「至少你不能用那麼理所當然的態度要求我……照你信上寫的去做。」 「如果本王非要這麼做呢?」 她學他撇唇冷笑。「王爺除了強取豪奪,也沒其它本事,我又能如何?你要我身體,我也不能吭一聲,但我跟你保證,如果你真的強行索取,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。」 「那又如何?」她原不原諒他,重要嗎? 她聳了聳肩。「是不怎麼樣,如果你覺得咱們這段時日累積起來的情分全部消失不可惜,我也沒辦法,只可惜往後我們之間是絕不可能再如此和睦相處了。」 「你在威脅本王?」 竇月芽皺了皺眉。「我只是在陳述一種可能,哪來的威脅?」話落瞬間,她突地明白,他……該不會是極在意自己吧?極喜歡兩人現在相處的模式,要不他怎會覺得這是種威脅? 「這不就是威脅?彷佛本王一旦起心念就會破壞了這一切。」 她直睇著他微惱的俊臉,不禁想……其實如果他真的要用強,他多的是機會,連人命都由他決定,她的清白她的意願之於他哪裡重要? 可事實上他會顧忌她,就如他說的,他總是給足她面子……難不成他是喜歡她的,可是他卻沒發現? 「你在看什麼?」 「……你好可愛。」她脫口道。 就連他瞬間瞪大魅眸,一副想把她掐死的神情,她都覺得好可愛……天,他明明唯我獨尊,卻會尊重她,甚至讓她再賭一把,不願強求,彷佛她在他心裡是無法取代的存在,才讓他願意一讓再讓。 因為在乎,所以屈服。他老說要馴服她,可被馴服的人到底是誰? 忖著,心暖暖的,有股止不住的喜悅從心底不斷地冒出,教她勾彎了唇角。 華與刹睇著突地漾笑的她,心底的戾氣煩躁瞬間消弭,近乎癡迷地注視著她。 就是這抹笑,他就是想要她這般看著自己,好像這天地之間,唯有他才是重要的。 「豆芽菜,本王到底要怎麼做,才能得到你的心甘情願?」他啞聲問。 他想要她,想要得到比嫁娶還更強而有力的羈絆連系著彼此。 竇月芽笑眯眼。「寫封像樣的信來瞧瞧吧。」寫封浪漫的情書,而不是「馬上過來」、「本王要你」那種自我狂妄的命令。 「信?」他微擰眉。 那不過是一時趣味把戲,她喜歡此道? §第十章 只求知心人 張眼,下意識地撫向床側,空無一物,教他橫眼望去,見房內並無她的身影,隨即翻身坐起,微愕,只困在記憶中他甚少睡得這麼沉,沉到連她離去都求察覺。 可她上哪去了? 華與刹僅著中衣步出門外,就見一抹娉婷身影站在一叢叢的紫陽花前。 天色迷蒙,泛著薄霧,她融入各色正恕放的紫陽花裡,笑得眉眼彎彎,教他停信腳步。 盛蘭並非絕色,他甚至是厭惡的,但是複生的盛蘭卻莫名的吸引他。打從見到初醒的她,她那裝傻的乾笑、那豁然輕笑,都令他的眼不住的望著她。 如果當初的盛蘭也擁有和她一般的笑意,他也不至於一再閃避。 但盛蘭自然不會有她這般韻味,因為身軀裡藏的不是同一抹魂,埋藏在柔弱容貌底下的剛烈性子,更加吸引他,尤其在確認她幾乎就是當初在廣和殿內救他的姑娘後,封印在心底的渴望似乎被一口氣掀開。 一直以來,他都在等待著一個眼裡唯有他的人,心底盛裝的唯有自己,無關利益和權謀。 她說的對,母后對他而言是特別的,否則他不會記得如何照應喘症發作的人,然而母后的眼裡不只有他,尚有與剴和盛蘭.......他要的是全部,不與人分享,專屬於他的。 總有一日,定可以在她眸底,找到他的容身之處,是不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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