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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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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瞬間的空檔,竇月芽立刻從他身下鑽出,以跑百米的速度奪門而出,一出門她才發現她的衣襟竟不知何時松了,就連肚兜的繫繩都掉了! 該死!這王爺的動作也太快了吧! 那廂羞窘罵著,這廂僵硬在門邊,一臉如喪考妣。 “賜三。” “……奴才在。”那八字眉哀怨地垂到眼角。 “跟本王賭一把。” “不賭……王爺知道奴才向來不賭的!”王爺要痛下殺手時,那通寶銀不管賭哪一面皆是死! 天地可鑒,他不是故意的!他如果知道房裡正忙著什麼,他豈會壞王爺好事? “那就去把王妃……”話出口的瞬間,後腦一陣痛楚乍現,教他驀地握緊拳頭,抽緊下顎。 “……王爺?” “算了,你下去。”也好,暫時讓她離開,省得他失去理智傷了她。 方才他瞧見她頸項間有指痕……她雖未提,但肯定是他所為。 “王爺昏厥時,王妃差了大夫診脈,開了方子,藥也熬妥,王爺……要不要再試試?”見他緊閉雙眼,武賜三明白他正隱忍著痛楚。“王妃跟大夫問得十分詳實,也一道研究著方子,就盼即使治不了本,也讓王爺少受點折磨。” 華與刹閉眼未語,武賜三等著,見他遲遲不吭聲便是不喝,正要退下時,才聽他道:“把藥端來。” “是,奴才馬上端來。”武賜三立刻歡天喜地地離開。 先前見王妃和大夫研究方子,本來要王妃別瞎忙,橫豎王爺不會喝,可如今看來,王妃忙得有理! 照這狀況看來,這還未正式迎娶的王妃,肯定已正式住進王爺的心尖上了。 華與刹靜養數日,儘管痛楚無法徹底消除,但至少就如大夫所說,可以緩解。 然當他清醒時,雖不見她的身影,可是卻嗅得見她身上的香氣,令他加倍想要她待在身側,只是始終等不到她來,而她若來了,又怕他宿疾發作傷了她,於是他難得提筆寫了封信,交代武賜三送去,等了半晌,武賜三帶回回信。 他打開亦瞧,唇角傾泄笑意。 “王爺,王妃上頭寫了什麼?”武賜三搓著手,好想知道內容。 “關你什麼事?”他將信平整地收進書案上的木匣裡,又寫封信。“送去。” “奴才馬上去。”能看王爺展笑,他多跑個幾趟都甘心。 然,一來一回地跑了數趟後,他發現王爺的笑容漸漸不見,而且臉色愈來愈沉,害他開始膽戰心驚,王爺看了手中這一封信還登時拍桌,怒問:“本王問你,你可瞧見是王妃親筆寫的信?” “是啊,奴才可是在桌邊等著王妃提筆的。”這信到底是寫了什麼?“可奴才見王妃下筆時,心情極好,嘴角笑意不斷啊。” 她該不會跟王爺一樣,笑時總是滿肚子壞水? “很好!”看他如何反擊! 華與刹提筆蘸墨,正要下筆時,瞧見卓凡手中拿著朝中的公文信袋,一臉喜色從門外走入。“王爺等候多時的公文到了。” 華與刹將筆一丟,接過信袋,將裡頭的信看過一遍後,往案上一拋,唇角揚起若有似無的笑意。 儘管重來的人生讓他繞了遠路,但他知道,結果還是會相同,只因人心總是貪婪,而其中更以皇族為甚,也許是將他們的心思摸得太徹底,才會導致他應付起來如此索然無味。 倒是壓在底下的另一封信,教他略感興味。那是與剴的來信,來到近澤之後,約莫一月一信,他連拆都沒拆,因為署名是給盛蘭的。 “王爺不是一直在等朝中調派軍馬嗎?”卓凡見他面無喜色,不禁低聲問著。 “是啊。”他貼上椅背,滿腦子想的不是下一步棋該怎麼走,亦不是與剴的信裡寫了什麼,而是要讓她如何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妃。 面對易測的朝中變化,他已意興闌珊,反倒是這豆芽菜,激起他征服的念頭。 征服一如馴服,單身不能是屈服,不能惹她不快,否則只會將她逼得更遠……這對他而言,有些難度。 因為他不曾試圖掠奪女子芳心,朝中大臣千金,壓根不需要他動心思,只消他一個眼神就心甘情願地跪在他跟前,豈像她性烈難馴。 “王爺眉頭深鎖,難道是因為上頭寫道由二皇子暫領五皇子職務?”卓凡難得見他皺緊眉,猜測著。 六月時怒濤河氾濫,衝破堤防,淹了馬圈,一小部分的馬遭淹死,一部分則是染了病,而王爺將染了病的馬賣給卜姓馬商,只因這卜姓馬商是宮中買馬的主要對象,如此一來宮中的馬染了馬瘟,正讓五皇子落個辦事不力的罪,免了其職。 如今宮中自然得跟王爺調近澤軍馬,屆時王爺就能趁隙將大批自己的軍馬隨要交給宮中的送回朝豐城,以待他日大業。 此計一舉兩得,打壓了五皇子,還得隙運馬,可是如今王爺眉頭深鎖,讓他疑惑難不成二皇子接掌了五皇子之職會影響計劃。 華與刹微愕,摸著眉頭,發覺自己竟真皺著眉,不禁哼笑了聲。 “不,這麼做極好。”不先拿下五弟,又怎麼給二哥造反的籌碼?想造反,得要兵強馬壯啊,他會極盡所能地幫二哥製造機會的。儘管他遠離朝豐城,但他一樣可以搞得他們人仰馬翻。“卓凡,準備一下,待會前往北郊馬圈,本王親自挑馬。”他說著,已起身往外走。 “王爺要帶王妃一道前往?”卓凡問。 武賜三聽得一頭霧水,王爺何時說要帶王妃前往了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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