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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難道她真的欲求不滿?

  扁起嘴,把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,聽見極為均勻的心跳緩緩加速,就連體溫也在慢速加溫中,還有……

  意識到某一點,班梓想要抬起頭,然而後腦勺卻傳來一股壓力,硬是不讓她看見他的臉。

  “醫生。”她輕哺著。

  “嗯。”

  “你介意被霸王硬上弓嗎?”

  “嗄?”

  來不及反應,班梓已經掙脫他的鉗制,雙腿很不雅地跨坐在他身上,俏顏含羞帶怯地看著他,仿佛正思忖著要如何料理他這一道菜。

  他內斂、沉穩,身體卻很明顯有反應,不管他為何說不出口,但既然他閃避,就由她來主導吧,反正她如狼似虎,恨不得把他吃幹抹淨。

  只是,從何下手咧?

  “我聞到了一種味道。”路不絕笑得玩世不恭。

  “嗄?”她身上的嗎?

  “陰謀的味道。”他執起她的手親吻著。

  “什麼、什麼意思?。”俏臉染上緋紅,很顯然地聽錯,且小小腦袋也搞錯意思了。

  “小色女,”他輕佻呢喃著,“你肖想我很久了吧,說什麼要幫我熱敷,天曉得你是想敷哪裡呢?”

  “你你你。”她投降了、不行了,她是單細胞生物,玩不起這麼煽情的遊戲,就當她什麼都沒說,什麼都沒做,讓她快快退場吧。

  “別想走,把我勾起了,還打算假裝沒發生過?”察覺她逃跑的意圖,路不絕一手扣得她不得動彈,輕輕拾起她一綹髮絲。“來吧,我這輩子沒被霸王硬上弓過,你就來開發我吧。”

  他很樂意供應肉體任她蹂躪,粗暴一點也無所謂。

  “不要。”沒興致了。

  “來嘛,蹂躪我,快,我好久沒被人蹂躪過了。”他鬆開手,將被強暴的恐懼模仿得惟妙惟肖,可那口吻根本就像怕她不願下手。

  “誰蹂躪過你?”班梓眯起眼,湊近他。

  “還會有誰?除了你,我豈會讓人輕易碰觸我的身體?”他可是守身如玉啊。

  “……是受傷不能使壞吧。”她知道他有一身傷,但不知道傷得有多徹底,不知道影不影響她的幸福?

  “要不要試試?”這樣輕視男人的勇猛,簡直就是把他的面子丟到地上踐踏,要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。

  “怎麼試?”

  沒蹂躪過人,還真不知道要從哪下手,不過,一定都要先脫衣服,最好是粗魯一點,痛快地撕裂他的衣服,以彰顯她的天威無邊。

  見她揪著他的衣領,路不絕裝羞地反揪住她的手。“不要脫啦,會讓你倒足胃口。不脫衣服,一樣可以蹂躪的,乖,用點智慧。”

  “你以為我是外貌協會的嗎?”去他個智慧,她這輩子就最缺這一樣,否則怎會跟他糾纏不清?

  “你不是嗎?”他佯裝訝異。

  班梓笑著,咬牙切齒的那種。

  “我如果是外貌協會,就找不破了,幹麼找你?”以外貌而論,相較之下他是有瑕疵的,但她不在意,因為她要的是一種感覺,而那種感覺非他不可。

  “你想找不破?”濃眉之間蹙成一座小山。

  “我曾考慮!”怎樣?怕了吧?

  “那你去找他好了。”路不絕雙手一攤,再瀟灑不過。

  “吃醋了?”班梓笑嘻嘻地貼近。

  “哼。”他轉開臉,“要蹂躪就快一點,我等到火都快滅了。”

  “是嗎?”他火熱熱的反應,她可是一清二楚呢。

  黑眸瞪著她。“知道正熱著,就快快服用吧,給個痛快行不行?”

  “你閉嘴啦,被你搞到不想蹂躪了。”真吵耶。

  “我什麼都還沒做,不要說我搞!”

  “……”她生氣了,看來非得對他粗暴一點,來個下馬威。

  吻?免了。調情?省了。前戲……不會,那就別囉唆了,直接進入重頭戲吧。

  路不絕眯起黑眸,感覺她柔潤的軀體正一點一滴地吞沒他,放肆地將他收藏到最底,直抵那濕灼的深處,令他忍遏不住地輕哼了聲。

  “怕了吧?”班梓氣喘吁吁,嬌顏佈滿春意。

  “好怕,可不可以讓我再怕一點?”他咬著被子裝出被迫害的痛苦樣。

  “……等我一下。”她有點不太適應,現在動不了。

  “這種事怎麼能等?拿出一點魄力行不行?”他嘴上抱怨著,雙手已潛入她衣衫底下。

  “啊……”這渾蛋!說好是她踩躪他的耶。

  “誰教你技不如人?”那就不能怪他反客為主啊,“喏,把衣服脫了。”

  他是挺想為她服務的,但她現在飾演加害者,所以他不方便主動。

  “你不脫,卻要我脫?”

  “你要強暴我,當然是你脫啊。”算了,她不動手,他來。妙手三兩下扒光她礙眼的衣物。

  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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