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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六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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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惑地伸展四肢,於觀貞站起身後,看向四周,繞到前頭,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家花樓……她攢起眉,不能理解到底是誰把她們趕出金府。想知道答案的話,上金府一趟是最快的,更何況,她還有更重要的目的。 走到大街上,她按著有記憶的路走,壓根不管自己披頭散髮、衣衫不整的,有多少人對她指指點點,她只知道自己回來了,要趕緊找到那個男人,絕不讓他再用那麼哀傷的聲嗓呼喊著她。 走著走著,看了看天色,感覺天快黑了,氣溫整個驟降,她不由得摩挲起自己的雙臂。 怪了,四、五月天,有這麼冷嗎? 疑惑間,她找到了熟悉的路,一路半跑半走的,等她回到金府時,天色早已全黑。 看著那熟悉的朱門,她忽然五味雜陳。 上次走出這道門時,她是被強行拖走的,那傷痛還在她心裡,但她冷靜地想了想,現在的她是以於觀貞的身分出現,而不是戴銀兒,不會再被誤解了,況且這回是那孩子特地帶她回來的。 於是,她伸手敲,不一會,有人開門,但她並不認識對方,只能禮貌性地問:「請問你家少爺在嗎?」 「你是誰?」小廝口氣不善地問。 「呃,能否請你通報,告訴你家少爺,就說,觀貞回來了。」她告訴過他真名,後來他也都是喚她觀貞的,這麼說,他應該會知道是她。 卻見那小廝掏耳,擺了擺手趕人。「去去去,想不到現在還有人用這名字想要混進府來。」 「嗄?」她一頭霧水地看著他。 「大娘,你快走吧。」 于觀貞原想開口,但一聽到「大娘」兩個字,不禁倒抽口氣,正想和他理論的當下,有輛馬車逼近,停在門口,走下的人竟是晁歲真。 小廝見狀,趕緊將她推開,迎上前去。「晁爺。」 「你家少爺呢?」他淡聲問著。 「這時分恐怕還在花絳樓裡,要不要小的派人去告知爺兒一聲?」 「不用了,我去一趟便成。」 小廝一臉抱歉地再三哈腰,再抬眼打算趕走那大娘時,早不見對方蹤影。 而當晁歲真回到馬車上時,才發現竟多了一個姑娘。 「晁爺,帶我去見秀外。」她輕聲道。 晁歲真沉著臉看她。「姑娘,你和秀外是什麼關係?」 「我是他的妻子,我是回來找他的。」 「他只迎娶過一次妻,而他的妻子已在三年前去世,姑娘……請下馬車。」 「三年?」她呆住。 這時間差會不會太大了? 「姑娘,請下馬車。」 抬眼,對上晁歲真不友善的臉,她開口道:「不知你近來可好?」 晁歲真濃眉微攢,還未開口,便又聽她說:「那時候,你回答我,近來忙碌了些。」他不禁怔住。 既然當初秀外試探她,晁歲真和衛子禮都是知情的,那麼,要證明她的身分最好的方式,就是說出只有他們才知道的事。於觀貞忖度。 「你……」 「我是於觀貞,是金秀外的妻子,我回來了。」 馬車緩緩朝花絳樓而去,一路上,她聽到的是這三年來,金秀外的變化。 三年前,在妻子死去之後,他幾乎是靠著仇恨才能活下來。 當初羞辱她的人,在他的報復之下,幾乎都沒有好下場,就連府尹大人亦是。 而他最無法原諒的,就是金老夫人。 「不過,我先前遇幸憐和容婧,她們好像在一家花樓裡。」撇開金老夫人不談,她想知道的是其他細節。 「這事我倒不是很清楚。」晁歲真坐在對面,始終垂眼,沒多看她一眼。 「那為什麼看門的小廝說,有人想要用觀貞的名字混進府裡。」這個問題一出口,又讓她想起那傢伙竟然叫她大娘……真是去他的,誰是大娘啊?! 她芳齡二十八,正是炙手可熱的輕熟女,敢叫大娘……看她這個當家主母怎麼修理他。 「這事……」晁歲真說著,唇角浮現玩味的笑意。「在你……在戴銀兒去世之後,秀外像瘋了一樣,貼出告示,大意是如果有人遇到叫做觀貞的姑娘,務必帶往金府,後來從四面八方來了數不清的觀貞,當時我不解,問過才知道觀貞是你的原名。他認為,你既然可以移魂附在戴銀兒身上,或許也可能附在其他人身上,又怕你不知道路,所以希望有人幫你回家。」 於觀貞聽完,眼眶發熱著。 那男人是真的很愛她,也不枉她特地再走這一遭。 「你不在之後,秀外變得很極端,一方面造橋鋪路,善待下人和奴隸,可是另一方面又針對傷害過你的人進行報復。」 沒有說什麼,於觀貞只是淡垂著長睫。 她可以想像他的心情,因為換作是她,也許會和他做出相同的事情。 「倒是你想見他的話,還是先打扮打扮吧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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