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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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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多聞?”剛才不是還像屍體一樣嗎?不會是迴光返照了吧…… 應多聞睨她一眼,笑柔了黑眸。“我不詐醉,難不成真要讓人把我抬出王爺府?” “你詐醉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!”想起方才的擔憂,她毫不客氣地就往他的胸口揍去。 他快手接住,將她的手按在胸口上。“岳丈整女婿是天經地義,我要是告訴你,肯定會教王爺察覺不對勁,往後肯定沒完,既是要整,就讓他整得痛快,求得之後相安無事。” “就算是這樣,在回程的這一路上,你為什麼不說?”她橫眉豎眼地問。 “枕著娘子玉腿教我把這事都給忘了。”他沒什麼誠意地說著。 她無聲罵著,隨即先下了馬車。 “懷安。”他趕忙跟下車,可惜親親娘子睬都不睬他,逕自進房,差了人備熱水沐浴去了。 待他也去沐浴後,回房就見她早早已經上床歇著。 應多聞摸摸鼻子,爬上床蹭在她身後,大手環過她的腰,慶倖她沒有推開他的手,然後就在他安心之際,感覺她的手悄悄地挪移到他的腰間,再慢慢地滑進他的褲頭裡,然後—— “你在做什麼?!” 她楞了下,只見他竟整個人彈坐起來,還一手擒住她犯案的手,而最重要的是——“你為什麼臉那麼紅?” “你……”他抹了抹臉,羞惱道:“我才想問你怎會……你……” 她直瞅著他近乎歇斯底里又有些張皇失措的模樣,不禁好笑的道:“你害羞?” 應多聞直瞪著她,俊顏滿是緋紅。 “不是吧,你流連青樓,身經百戰,你會害羞?”該害羞的人應該是她才是。 “我……你別這麼做。” “為什麼?因為我很不正經,因為我……” “不是,別胡說,我只是……”只是了老半天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 她不禁道:“我突然想起你重傷時,我照顧你如廁,你得知後也是這樣。”原來他還有這般純情的時候啊。 “你……” 秦懷安眨了眨眼,確定他的臉是真的愈來愈紅,不知怎地,她有種調戲他人的快感,就像是在天香樓時,她只要往他身上一貼,他就渾身僵硬,原來……他早在那時就有邪惡的念頭呀。 “你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,我幫幫你。”說著,沒被擒住的那只手又探了過去。“我有孕在身,以防你去銷金窩,還是我這法子最好。” 話說得再好聽不過,但唯有她知道這是她對他的懲罰。 橫豎她有孕未滿三個月,他是怎麼也動不了她的,而她就是要他苦捱著。 敢耍她?沒搞清楚狀況,她秦懷安從來就不是個被胡亂耍玩的! “瀲豔!”他眼明手快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。 “懷安,我的名字叫懷安。”她再次糾正他,柔軟的身子往他懷裡靠。“多聞,你心跳得很快,要不要緊?” “你故意的。”他咬牙道。 “什麼?我聽不懂。”身子又偷偷地蹭了下。 “秦懷安!”真以為他是吃素的嗎! 回應他的是她銀鈴般的笑聲,而後化為壓抑低吟,一夜未休。 §番外:我就是無賴 京衛都指揮使司衙裡,應多聞從公公手中接過誥命,一目十行看過,隨即將誥命往案上一擱,打了賞銀給前來的公公。 他坐在椅上垂眼思索,不一會好友許遠大搖大擺地走進司衙裡。 “你這小子,當了王爺的乘龍快婿,如今皇上又加封你撫遠大將軍,再升二品,你這小子的好運氣讓我眼紅死了。”許遠說著,佯裝不滿地往他肩頭就是一記拳頭。 應多聞笑了笑承受,隨即將誥命遞給他。“你要就給你。” “得了,那是皇上封賞的,是你說給就給的?”許遠呋了聲,這會才瞧清應多聞臉上沒有半點喜色,不禁問:“你這是怎麼著?升官了是好事不是,你怎麼一臉不開心,小心待會出去被弟兄們給圍剿。” 應多聞看著他,見他似乎真是不知實情,便笑道:“明面上是升官,可實際上是要將我發派到東北邊境,你說這是什麼好差事?” “嘖,這也不過是小事,去個三兩年就回來,況且東北那頭少有戰事。” “是啊,少有戰事,將我發派到東北做什麼?東北那種地方從武將裡隨便挑一個封為總兵派去就是,對不?”應多聞反問著。 “欸,對耶,讓你去這不是大材小用了?” 應多聞笑了笑,再問:“王爺呢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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