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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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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徑沉默的滕立宇,此時終於出聲了。「沒收他一萬二,已經算客氣了。」敢打夏雪的主意,真是不要命了。 「滕立宇!」夏雪真是又好氣又好笑,已經能從他與小妹的表情上猜出,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 「你為什麼跟人家說你還是單身?」滕立宇開始算賬。 「我本來就還是單身。」夏雪可不買賬,轉身就往櫃檯內走去。 「單身又怎麼樣?你已經是我的人了。」滕立宇可不含糊,長腿隨即跟了上去,也不管還有旁人在,大聲的說著。 小妹倒抽口氣,聽出弦外之音,好奇的視線立刻往夏雪看去。 夏雪臉紅得跟盤辣椒沒兩樣。 他竟然敢……「滕、立、宇!」夏雪又羞又氣,氣憤的瞪了他一眼。 雖說這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,但是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,她的臉皮可沒他那麼厚。 「這本來就是事實。」滕立宇無賴的聳肩。 「我沒嫁你也是事實!」夏雪白了他一眼,眼中有得意的光采。 滕立宇的肩挫敗的垂下。這,就是欺騙她的代價。 雖然她原諒了他,兩人也沒因此成了陌路人,賴皮的他偶爾找她一起入眠,她也沒太強力的反對,只不過,她就是不願意嫁給他。 「你究竟想堅持到什麼時候?」他已經厭倦了被她抗拒的態度,他也無法再忍受那些男人對她的覬覦。 「不知道。」她得意的嘴角笑著,梨渦十分張揚。 她不否認她的確愛上他了,但是為了處罰他一開始沒誠實告知他的身分,她就是要再耍些脾氣。 「你可能有我的孩子了。」滕立宇提醒著。 「怎麼可能?」夏雪反駁,她可是很注重安全措施,為的就是不要讓他得逞。 「有!很有可能。」滕立宇笑得詭異。 「什麼意思?」 「你這個月不是慢了?」滕立宇從來不知道,自己會是個這麼注重小細節的人,但是遇上了夏雪,他一貫的原則全都失效了。 「我的生理期,本來就不是很准。」夏雪的臉色微變,但仍兀自安慰自己。 「是嗎?」滕立宇狀似贊同的點頭,只是他唇邊、眼角的笑意,讓夏雪很不是滋味。 「你做了什麼?」她直覺,此事必有詭異。 「咳咳!」他清了清喉嚨,否定的搖頭。「沒有,我什麼也沒做。」 只是……趁她不注意的時候,在保險套上刺了幾個小孔罷了,除了這件事,他什麼也沒做。 只是讓他尷尬的是……做這事的一向是女人,怎麼今天換成他了? 夏雪的眉頭皺成一團,看著他詭異的笑容,她深深覺得自己被設計了。 「滕立宇,你把話說情楚。」夏雪叉著腰,問著。 沒理會她怒氣衝衝的質問,滕立宇立刻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面孔,握住她致瘦的肩膀。 「夏雪……」他柔聲叫著。 一旁的小妹見狀,雖有強大的好奇心,但是也禮貌的回避開來,躲到牆角,繼續觀賞接下來的發展。 「你難道都沒發現我對你的用心嗎?」低沉的聲音散發性感,催眠著她。 夏雪試圖別開眼,但是被他看穿,只能勉強點頭,算是同意。 自從她結束上一家花店之後,他從頭到尾參與了籌劃工作,扛起了大部分的重擔,更貼心的是,他竟然願意每天早起,陪她到花市裡批花,這一點讓她感動莫名他……一直記得她說過的話。 「那你為什麼還不肯嫁?」他露出挫敗的神情,第一次遇到女人這麼難纏,自己卻還迷得要命。 夏雪清了清喉嚨,不諱言,她真是很感動,只是……真的要嫁,她還得考慮考慮。 「難道你還不相信我,認為收購土地的事我也有份?」滕立宇開始努力思考事情的原因。 「沒有啦。」夏雪擺手,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之後,自己已經知道他的誠意,也知道以他的身家來說,是沒有必要因為她一間小小的花店來奉承她、對她好。 「那為什麼還不原諒我?」滕立宇再下攻勢,今天一定要攻破她的心房,非把她給娶回家不可。 「相信是一回事,原諒又是一回事,更別說是嫁不嫁,這根本沒有相關。」夏雪搖了搖頭,不把他故作可憐的樣子當作一回事。 「夏雪……」滕立宇拉長了音,無奈至極。 沒辦法,他只要一遇到夏雪,他的魅力就完全失去效用,更別說是什麼男人的自尊了。 「天啊!天啊!這真是奇怪了。」一個男聲出現在門口,語氣中有濃濃的戲謔。 滕立宇臉色一黑,翻了翻白眼。 這個人怎麼什麼時候不出現,偏偏在他尊嚴盡失的時候,突然冒了出來,這下子可……糗大了。 「你太閑啊?!」滕立宇迅速恢復鎮定,從容的轉過身來,面對著眼前與他身材一般,狂妄卻遠勝於他的淩懷。 「太閑的是你吧?!」淩懷倚著門,抱胸觀看著眼前的「異象」。 一向溫文挺拔的滕立宇,此時竟然穿著花店的綠色圍裙,一副居家男人的模樣,看來……還真是詭異。 「你沒事跑來這裡做什麼?」滕立宇不理會他的消遣,一心只想把淩懷趨出香草魔力花苑。 「我哪像你這麼悠閒,我可是來找『雪兒』談正事。」淩懷轉眸向著夏雪,射出十萬伏特的電流,試圖電昏眼前的美女。 夏雪莫名其妙的瞪著淩懷,她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熟? 就算是聯絡工作,他也一向交由助理來負責,只有重要的時候,淩懷才會偶爾出現一下罷了,而現在的淩懷,竟然叫自己「雪兒」? 夏雪不給面子的打了個寒顫,沒打算太過理會這個過於親昵的稱呼。 只不過,滕立宇可沒這麼理性。 「『雪兒』?」滕立宇的聲音揚高了幾分。「誰允許你叫她『雪兒』?」連他都沒叫這麼親昵,這個淩懷竟然敢…… 「我一直都是這麼叫她的,是吧?『雪兒』。」淩懷從不怕死,頑皮的個性只會在與好友相處時流露,而此時的淩懷,可是玩興正高。 不過,滕立宇被氣得頭頂冒煙,夏雪可是從容自在。 「淩先生,你今天有什麼正事要找我?」夏雪打斷了兩人的爭執,未了還白了滕立宇一眼,像是責備他誤了她的正事。 滕立宇接收到她的怒氣,心裡真是敢怒不敢言,正所謂一物克一物,他被夏雪克得死死的,怕是沒有翻身的機會。 淩懷敏感的察覺到兩人的目光交流,不禁會心一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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