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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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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出口的安慰話語哽在喉頭,靳嚴只能自顧地低下頭,看似專心的替她處理傷口,說不出任何話來。 這個笨女人,難道不知道他有多想吻她?任何一個輕觸,都會讓他胸口的火炬燃燒得更激烈,會讓他壓抑不住想擁有她的衝動…… 而她卻該死的有個未婚夫! 該死、該死、該死!他在心底低咒著。 再也無法專心處理傷口,靳嚴索性用棉花壓住傷口,霍地一聲站起身來。「到醫院去,讓醫生來處理。」他冶道。 話畢,他主動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往外走去,而心底隱約覺得失落的映燕,也悶悶的跟上去。 兩人一路無語的來到醫院,靳嚴毫不遲疑的將車子停在急診室出口,也不管警衛的呼喊阻擋,逕自就將車子往大門口一停、把鑰匙丟給警衛,帶著映燕往急診室裡去。 警衛茫然的看著手中的鑰匙,納悶的自問,難道這年頭的警衛,也要兼職當泊車小弟嗎? 沒理會警衛的自言自語,此刻靳嚴只掛記著映燕手指的傷勢,趕忙大步的往醫院走去。 只是他並沒有注意到,急診室外的一輛黑色廂型車裡,有人正因為發現到他的蹤跡而興奮不已。 那名男子急忙撥電話,待電話接通之後,不等對方應聲,就以一副邀功的語氣急急說道: 「我發現靳嚴那小子了。」那男人愉快的說著。原來,這人就是那天開車衝撞靳嚴的其中一人,名叫陳九。 「他人在哪裡?」李先軸壓低聲音,黑眸閃著噬血的光芒。 「我在醫院門口發現到他,我猜想他如果受了傷一定會到醫院治療,就分別在幾個大醫院前監視,果然被我料中了,我真是太厲害了……」陳九驕傲的說,對自己的神機妙算很自豪。 只是,他所不知道的是,要不是因為映燕的手指被刀割傷,而靳嚴為了幫她治傷,才會不得已出現在醫院裡。否則,他大概花上一輩子的時間都找不到靳嚴的下落。 「找到人就好。」打斷陳九自豪的話,李先軸只想趁早把靳嚴解決掉。「方便動手嗎?」 「他身邊有個女人,不過,我會找機會的。」陳九想先跟蹤靳嚴,等找到他落腳處之後,再做詳細的計畫。 「好!」李先軸點頭,隨後又加了一句。「這一次別再搞砸了。」 「不會的。」陳九拍著胸脯保證。「我會處理得很乾淨,不會惹上麻煩的,不過那些一尾款……」 「等那小子真的上西天之後,該給你的,一毛錢也不會少。」李先軸應允。 「那就這麼說定了。」 確定之後,兩人便分別掛上電話。 不久後,只見靳嚴沉著一張臉,跟那個女人一同坐進車裡,快速駛離。陳九見狀,則火速隨後跟上,在心裡打定主意,這一次絕不再讓到手的錢飛了。 而被跟蹤的靳嚴,則因為心煩映燕的傷,所以沒有注意到自己已陷入險境,一路直駛到家。 陳九見靳嚴的車子停妥在一棟公寓前,他擔心暴露自己的身分,機警的往前開了一段路後,才敢停下車子。 當他回過頭來,望著眼前這一棟十層樓的房子,不禁皺起眉……靳嚴究竟躲在哪一層樓? 折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,他們兩人又回到了「事發現場」——那小小的廚房。 幾顆鮮嫩欲滴的加拿大甜桃,安穩的躺在美麗的瓷盤裡,造成映燕受傷的「始作俑者」,正無辜的平躺在砧板上。 一見到那把水果刀,靳嚴的火又被點燃,他忍住了想將水果刀丟進垃圾桶的衝動,扭開水龍頭,將血跡沖掉。 「以後這種水果用嘴巴吃就好了,用不著切。」他睨了她一眼,算是提醒、也算是警告。 「可是不好看……」映燕開口,而後識相的閉上嘴,打消想跟他爭辯吃東西也是一門藝術的念頭,怕他會氣得以後都不吃水果了。 「到客廳去。」靳嚴冶冶的命令著。 「你要做什麼?」映燕問道。 「到客廳去!」音調揚了幾分,隱含怒氣。 「喔……」她小聲的應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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