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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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韋睿點頭,大掌握住她的腰,輕易的將她放在馬上,跟著長腿一跨,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懷裡,被他抱個滿懷。 「想跑?沒那麼容易。」韋睿低頭,靠在她的耳邊低語,徐徐的熱氣拂進她的耳蝸,讓她全身顫慄,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動作親昵,還是因為他看出她的詭計。 駿馬緩慢地在長滿青草的路上行走,兩人免不了肢體的接觸,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,而她的手則是握著馬韁。 「都已經在馬上,你可以先放開我的手,反正也跑不掉。」阮盈盈抗議著。 「你整個腦子都想著要離開,以為我看不出來?不過,經過昨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,還想逃開嗎?」他吸吮著她的耳垂,深藏在血液中的渴望,被他辛苦的壓抑著。 選擇騎馬,並不是因為走小路方便,而是因為想擁她入懷,好讓那種不確定感消去,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情緒,或許……他只是不想讓陶俑的消息斷線。 「你別亂說!什麼叫『你的人』?」她的臉爆紅,他竟然還敢提起昨夜的事,她都儘量不去想,最好是能把那件事給忘了,他還這麼大言不慚的說出來…… 「昨晚被我抱了一個晚上,還不承認是我的人?」他危險的低語,怒氣在爆發邊緣。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跟她爭執這種認知上的問題,只是她不肯承認的態度,讓他沒來由的惱火,更別說她壓根兒沒否認她想離去的想法。 「男人在女人的房裡過夜,在我們『女兒國』裡,是再正常不過的事,你沒聽過『走婚』這種習俗嗎?」阮盈盈紅著臉,雙眼直視前方,不敢迎視他的雙眼。 韋睿臉一沉,一向內斂的眸光突顯殺氣。 走婚,是瀘沽湖的特殊風俗,男不娶、女不嫁,不需要負任何道義上的責任及義務,只要雙方看對眼,男人夜裡就能來敲女人的門,在房裡留宿,天明前離開即可,自由享有性愛關係,女人握有主控權,顯少有從一而終的關係,更不談婚姻。 韋睿大掌驀地收緊、心口一抽,心裡想著她可能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而惱怒。 「你不是『女兒國』的人,走婚這習俗跟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!」他低吼。 「我是『女兒國』的人,前些年已經被當地的人收養,所以走婚在我身上同樣適用,昨夜我同意了我們的關係,那只代表我對你的感覺還不錯,除此之外,就什麼也沒有,只要我想離開,我們的關係就此結束。」阮盈盈努力告訴自己,昨夜對她的關係僅此而已,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,沒錯,就是這樣。 韋睿一把火在胸口燒著,再也無法控制,他將她抱下馬,並將她壓制在草地上。 俊臉欺近她的臉,幾乎就要吻上她。 「我們的關係不會結束!」他對著她的臉大吼,害她的耳朵隆隆地響。 「為什麼不會結束?!你要找的是陶俑,等你找到之後就會離開,難不成你會留下來?」阮盈盈跟著吼,要比聲音大,難道她還會輸他。 偉岸的身子一僵,被她問得啞口,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激動的一面,只是因為他們的關係會結束…… 他的反應落入她的眼裡,她更傷心,默認他會離開的事實,一句話也沒說。 她用力一推,沒有防備的他,輕易的被推開倒在草地上,她則往湖邊走去。 往玉龍雪山的路上,他們不是唯一的遊客,仍有三三兩兩的觀光客騎著馬零星散佈著。 恍惚間,韋睿竟看到那兩個曾經提及陶俑的觀光客也在其中。 出於尋寶的直覺,他先是往阮盈盈的方向一瞧,看見她正低頭往湖邊走去,並沒有發現這兩個人的出現。 他把握機會,立刻朝他們走去。 第九章 韋睿花了一筆可觀的費用,果然從那兩個人的口中得知陶俑的下落,就在阮盈盈提過的「東方女兒國」——瀘沽湖。 原來這兩個人是出外工作的瀘沽湖人,因為在外太久,對家鄉的歸屬感逐漸喪失,因此對古老的傳說不以為然,他們發現韋睿對古物極有興趣,便開價把陶俑的消息賣給他,拿著一筆錢高高興興的離去。 韋睿朝坐在湖邊看著駿馬吃草的阮盈盈走去,清亮的眼神有些黯淡,她的身影看來很是落寞,讓他的心口微微揪了一下。 「走吧,到瀘沽湖去。」韋睿壓下那股不明所以的情緒,劈頭就說。 「什、什麼?」阮盈盈的心猛地一跳,澄眸裡滿是驚恐。「今天不是要在玉龍雪山這邊看看嗎?」 「不看了,我想直接到瀘沽湖去。」韋睿拉起她:心想她根本是明知故問。「為什麼你看起來很驚恐,好像不是很希望我到那裡去?」 「不……我是說,行程都排好了,你最少也四處看一下。」阮盈盈滿是慌張。 「你知道我的目的是陶俑,風景對我沒有吸引力。」韋睿握住她的下顎望進她的眼裡,想知道在她的心裡是他重要?還是陶俑重要? 「無論你承不承認,我都知道你喜歡我,我希望你能帶我去找陶俑,然後一起回臺灣,未來如何我不敢保證,但至少現在的我很認真。如果你不想告訴我陶俑的下落,我還是會用我的方法找到陶俑,可是我們就此分道揚鑣,再也無法見到面,你想要這樣嗎?」 抬頭看著他,阮盈盈久久無法動彈。 相遇、相識,到執手相攜,她早已毫不保留的愛戀著這個男人。 是,她是嘴硬,她是不肯承認…… 只不過,他話中的意思是什麼?如果她肯出賣陶俑的下落,他才會將她留在身邊?如果她不肯照辦,他就想擺脫她嗎? 原來自己對他的意義,就只是因為她知道陶俑的下落……雖然她早有這樣的自覺,但是真正從他的口中說出來,聽起來還是很傷人。 「好,我跟你說陶俑在哪裡……」她聽到自己的聲音。 韋睿挑起眉頭,黑眸裡有著欣喜,原來,她也希望留在自己身邊…… 「陶俑就在玉龍雪山的半山腰,那個少數民族的部落裡。」阮盈盈平靜的說,沒有泯滅她的良知。 實在是養父母對她太好,她不能忘恩負義啊! 韋睿心底那一抹刻意壓抑的怒氣,狂亂而放肆的翻舞著,還有更多痛楚從心的某一處泛開,逐漸侵蝕他的心,讓他眸光驟冷,胸口仿佛著了火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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