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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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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隔天早上。」葉喜喬的頭愈來愈低,愈來愈低。 「你為什麼不告訴我!他做了什麼!」他不客氣地挑起她的下顎,盡可能地用最理智的聲音逼問道。 「他沒做什麼,因為杜雅言阻止了他,而且還幫他求情。」 「馬的!」衛正東忍不住爆了粗口,他扣住她的肩膀,非常不客氣地警告她。 「你要是再繼續這麼沒有防備地相信別人,信不信我拿繩子把你綁在我身邊!」 「我信。」葉喜喬悲慘地點頭,毫不懷疑他會這麼做。 要不是因為正在氣頭上,衛正東真的會因為她認命的模樣而笑出聲來。 他握住她的臉,命令地說道:「我不是要你變成一個事事猜疑的人,我也希望你能繼續擁有一顆善良的心,但是我要你千萬記得防人之心不可無!你不是每次運氣都會那麼好,能遇到我這種雖然初時對你心懷不軌,可是最終還是愛上你的人!」 「我發誓下次遇到有疑惑的事,一定先找你商量,絕對不會再亂來了。」葉喜喬舉起手發誓後,一手貼在他的胸膛,然後把臉頰貼在他的肩膀,放柔聲音說道:「所以,你不要生氣了,好不好?」 「哼。」衛正東抿緊唇,大掌卻在她腰問微一使力,示意她抬頭。「總之,他跑到我房間騷擾你的那筆賬,等我下回看到他時,再和他算……」 「不要這樣啦,你不覺得戴雲揚偏激得很不正常嗎?我覺得他需要去看心理醫生。」葉喜喬看著他,一本正經地說道。 「我覺得他該去坐牢。」衛正東沒好氣地說道。 「你就算不替他想,也要替戴伯伯想啊。戴雲揚如果老是不能掌控他的情緒,他永遠都會是一顆不定時炸彈,那會讓戴伯伯永遠沒法子安心的。」 衛正東看著她真誠的小臉,他皺起眉,不情願地說道:「我會和爸爸談。」 「謝謝你。」她在他頰邊印下一個吻,安心地倒在他的胸膛後,又忍不住開口說道:「雅言好可憐。」 「她可憐個頭!他們狼狽為奸!」他的腦子裡罵過各種難聽字眼。 「她被榮華富貴遮了眼,什麼仁義道德都看不見了,心靈有病的人,很慘啊。」 「你再亂同情別人試試看。」衛正東威脅道。 「遵命,老爺。」葉喜喬吐吐舌頭,在他面前坐起身,輕啄了下他的唇。 他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一些。 「你的手痛不痛?」葉喜喬舉起他的手,心疼地發現他的指節處有著幾處明顯瘀青。 「痛的人是戴雲揚。」他還嫌出手太輕。 「他的痛我不痛,你的痛會影響到我啊。」葉喜喬紅著臉,小聲地說道。 衛正東的雙唇微微勾起,她則低頭親吻著他的每一個指節,然後沿著他的手臂一路往上吻過他的頸子,滑上他的唇。 她吮著他的唇,紅著臉對他低語著:「我真的好愛你、好愛你。」 「我早知道了。」衛正東大掌拙住她的後頸,非常不客氣地佔領她的唇。「我這人比較講究實用,我建議你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表達。」 「你……你今天晚上不會想要的……發生了那麼多事情……你不累嗎?」她倒抽一口氣,推了推他的肩膀。 「一碼歸一碼,那件已經處理完畢了。」衛正東看著她,濃眉倏地一皺,他著急地握住她的下顎,鎖住她的眸。「除非戴雲揚剛才的行為讓你產生恐懼……」 「我剛才被野獸咬了一口,但我不會因此而害怕和你親密。」葉喜喬搖頭,很肯定地告訴他。 「野獸?這是我聽你說過最辛辣的話。」衛正東低笑出聲,他取走了她的眼鏡,讓她平躺在沙發間,雙唇愛憐地吮住她的唇,大掌也開始探入她的浴袍裡,撫摸著她柔滑如絲的身子。 他現在只想和她融為一體,讓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,也讓自己徹底感受著她的溫柔,確定他們仍擁有彼此。 葉喜喬在他的刻意撩撥之下,全身很快地染上了一層動情玫瑰紅暈。 他的撫觸與吻又熱又凶,葉喜喬承受著那些熱情時忍不住扭動著身子,於是半邊肩膀側出了沙發。 「我快掉下去了,沙發太小了。」她喘著氣,小聲地說道。 衛正東黑眸漾入一抹笑意,他啞聲說道:「沙發一點都不小,我很樂意為你示範。」 衛正東握住她纖腰,在她還來不及反對前,便調換了兩人的位置,讓她坐在他亢奮身體之上。 她的浴袍露出她半邊雪白身子,她長髮披散在胸前,純真卻又性感得讓他更加灼熱。 葉喜喬低頭看著他,臉頰是蓋紅的。可她當凝望著他英挺的眉眼,想起他方才為她的擔憂……她怯怯一笑,學著他方才親吻她的模樣,從他的唇間、喉嚨、胸膛,一路往下、往下……直到他再也沒法於控制他的熱情,健腰一挺結合了彼此為止。 這一夜,他們在彼此懷裡瘋狂沉淪,除了熱情的喘息之外,再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字句,因為相愛已經足以說明一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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