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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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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出去買這個東西,不知道他有沒有回家。」她冷著臉把紙袋重重丟到地上,瞪著杜宇。 「除非你在家裡藏了個男人,否則他沒必要心情不好。」白亞文下解地說道。 「也許他接到我老闆打到家裡,問我客戶要的目錄型號的詢問電話吧。」戴紹琪想起之前老闆為了公事打手機給她。 可是,如果杜宇真的回到了家,幹麼又打電話問她人在哪裡? 「不會吧!這樣子就打翻了醋罎子?我們那性感而冷酷的團長到哪裡去?」望月耀太一臉的驚恐狀,配上他過分完美的長鬈髮,十足的戲劇性。「提醒我們下回不要再接近你。」 望月耀太說著說著,就給了她一個大擁抱。「好想你喔!」 「少來。」戴紹琪盯住杜宇緊蹙的雙眉,卻沒推開這群人的擁抱。 「對啊,我們也懷疑自己有被虐狂。」白亞文嘻嘻一笑,伸手去揉戴紹琪的頭髮。 「辮子綁好了!」兩名女子爆出一陣尖笑,一左一右地倒在杜宇的胸膛上。 戴紹琪瞪著紮了兩根長辮的杜宇,冶著聲說道:「兩位需要來賓掌聲鼓勵嗎?」 所有人全都為之一愣,除了那個醉到沒有力氣睜開眼的杜宇之外。「傳奇」的成員全都努力地憋著笑,而那兩個女人則是被戴紹琪凶冶的眼眸嚇到手足無措。 「麻煩你們出去。」司馬昭好整以暇地趕人。 「我們正玩得高興呢——」女人嘀咕著。 「出去。」司馬昭臉色一沉,眉宇之間的威嚴讓人下得下服從。「順便把門帶上。」 一待兩個小明星識相地離開,門也隨即被關上,三個大男人立刻拉著戴紹琪不懷好意地接近杜宇。 「老天爺,他留長髮滿帥的,怎麼綁起辮子就怪怪的。」望月耀太嘖嘖稱奇地說道。 「吵死了——」杜宇咚地一聲躺平在沙發中。「紹琪……」 戴紹琪交插著雙臂,不知道該把這個醉鬼帶回家,還是當場踢他一腳,把他弄醒教訓一頓。 這傢伙根本就不信任她嘛,否則怎麼會吃醋? 「杜宇,你是不是朝思暮想著琪琪妹妹啊?」白亞文壞心地坐到杜宇身邊,戳了戳他的額頭。 「她很像我養的一條狗……」杜宇的五官只有嘴巴動了一下。 「該死的。」望月耀太跳上前直接捂住杜宇的嘴。「琪琪……」 「我沒事。」 戴紹琪拚命地咬住唇,用力地呼吸,遮掩她的情緒。 她是他養的一條狗…… 難怪他對她又哄又憐的、難怪他可以對她百般容忍——因為她只是他養的一條狗! 戴紹琪猛然轉身,逃難似地朝門口狂奔。 「琪琪!」白亞文拉住她的手臂。 「讓我走,否則我會忍不住殺死他!」她瞪著門板,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痛苦到想放聲大哭。 一聲受傷的嗚咽從她口中逸出,她狠狠抓開白亞文的手,在淚水奪眶而出之前逃出了這個包廂。 門板被重重地甩上。 杜宇呻吟了一聲,壓著自己快痛爆的頭,翻了個身。「……那條狗叫做小黃,是我在巷口撿到的……」他還在說。 「誰管你小黃、小花、小三八!琪琪被你氣走了!」望月耀太氣急敗壞地說道。 「紹琪?!」杜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。 司馬昭用毛巾包住一堆冰塊,直接冰鎮上杜宇的臉。「紹琪剛才在包廂裡頭。」 杜宇一震,張開滿是血絲的眼。「你說什麼?」 「紹琪剛才在包廂裡頭,聽見你說她是你養的一條狗。」白亞文好心地重複了一次。 「我……我說……她是我養的一條狗?」杜豐狂跳起來,然後抱著自己劇痛不已的頭,痛苦地蹲了下來。「我不是那種意思!」 「不管你什麼意思,你都已經傷了她。」 司馬昭說出了大家的心聲,然後和望月耀太一人一邊撐起了杜宇。 「我去開車。」白亞文先沖出了包廂。 「我知道小黃,那條狗孤僻到不行,還咬了我兩口,我這輩子都記得有多痛。」和杜宇是鄰居的望月耀太咕噥了一聲。 戴紹琪的藍色飛雅特在夜裡失速地奔馳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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