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黎孅 > 巧搭搶手美眉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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蓓兒和是介武父母的初次見面,非常完美的在是家父子檔的激烈絆嘴下落幕。 「松屋」是一家有八十年歷史的溫泉旅館,地點就在北臺灣陽明山溫泉區,從日劇時代就留下來的日式屋舍和日式庭園造景雖被保存得很完整,但多年來的風吹日曬,加上屋齡日漸老舊,是必須大張旗鼓好好整修、維護的時候了。 而這間老字號的溫泉旅館,不論水質、料理、服務,絕不會比日本的溫泉旅館遜色,連推出的料理都是正統的懷石料理,廚師更是從日本特別禮聘來台。所以除了一般的泡湯、住宿服務,松屋也是許多政商名流宴請賓客的地方。 而松屋其實是是家在臺灣的產業,早在三十年前,是將爵從父親手中接下Castle和其他在各國的小投資,松屋就是其中一個。 二十年前,他就把松屋的經營權交由信任的心腹,但一些大決策還是必須透過他處理。像修建這種大事絕對不能馬虎,所以他便把這個重要的工作交給兒子處理。 用完晚餐兼宵夜,是介武來到父親的書房,接過企劃書。 「松屋的修建工程?」是介武的眉挑了挑,仔細翻閱完整的企劃。「是個大工程呢!」把平面藍圖攤開來放在桌上,他搖頭歎息。「這個工程光是事前的討論就要花掉至少兩個月的時間,爸,我的假期只剩一個月。」他不住的抱怨。 「你沒有每天飛,對吧?」是將爵微微一笑。「憑你的能力,這只是小事一樁。」 沒錯,是小事一樁,但是他是介武向來要求完美,既然這個案子交到他手中,那麼他一定要做到最好。 唉!就知道老爸交到他手上的工作沒有一次好搞的,他懷疑老爸是有預謀陷害他。 「好一個小事。」是介武冷哼。「臺灣找得到我們需要的材料和木工師傅嗎?這種技術恐怕只有日本才有,臺灣哪一個建商能吃下這個案子?」 「我評估了許多建商的設計和企劃書,也經過多方打聽,只有晟茂建設有這種實力。」 「晟茂建設?」是介武挑了挑眉。 怎麼他覺得這家建設公司很耳熟,很像在哪裡聽過? 「晟茂建設隸屬宋氏集團名下,他們的業務經理非常有誠意,和設計師實地到松屋探訪過很多回,也和負責人討論多次,而且他們的設計是最符合我們構想的。但雖然他們的誠意我很欣賞,不過我實在想不透,宋氏集團的貿易業務經理怎麼會插手管建設的事?」這是他怎麼想也不透的問題。 是介武眼神一亮。「爸,那是因為對方知道松屋的案子一旦拿下,不但能帶進豐厚的利潤,還能在業界再一次打響名號,況且一個宋氏集團的繼承人,多加接觸集團內的事業是很正常的事。」 「你是說……」是將爵微微一笑。「宋氏集團的太子親自負責松屋的修建工程?」 「如果你說的那位業務經理是個年紀與我相當,而且長得很帥氣的男人,那麼就是他沒錯了——宋允達。」 「好像他就是姓宋……怪了,你怎麼會知道他就是宋氏集團的太子?」是將爵好奇地問。 「呵!因他是蓓兒的哥哥。」 「我早該想到蓓兒的出身不凡,沒想到竟然是宋氏集團的小公主。」是將爵哈哈一笑。 傳言宋氏集團總裁育有一子一女,對獨子的管教是嚴出了名,從小便要求接受嚴格的英才教育,以應付日後在商場上的競爭,但對女兒卻是百般寵愛、不忍稍有苛責。 想不到蓓兒這麼一個被家人捧在掌心呵護長大的公主,竟然會跑去當空服員! 憑她的家世,根本不用那麼辛苦的工作。 「我越來越欣賞蓓兒了,介武,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。」 「我知道。」是介武笑道。「不然我那麼急著要綁住她是為什麼?虎視眈眈的人可不少。」 「呵!我這老頭子就不對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囉唆,倒是松屋的事,你拿定主意了嗎?」 「不考慮我和蓓兒的關係,晟茂建設確實是我們的第一首選,我回臺灣會主動和松屋負責人聯絡。真是的,我作夢都沒有想過,我和宋允達會有合作的一天。」是介武搖頭失笑。 「你很失望?」 「不,我很期待。」是介武渾身散發衝動,一反剛才拿到企劃書時咬牙切齒的模樣。「老爸,接過你丟給我那麼多次工作,這一次是我最期待的一次,我想和宋允達合作,會是一個很有趣的經驗。」他躍躍欲試。 「那我就放手把事情都交給你了。」 「包在我身上。」 §第九章 在塞維亞的假期很快的結束了,為了要趕赴隔天一早飛往臺灣的飛機,他們兩人得在前一天離開塞維亞。 是將爵連同妻子特地放下手邊的工作親自送他們,蓓兒大大的感動,深深覺得自己是被他的家人所重視。 「要常來玩,好嗎?」是夫人不舍的握著蓓兒的手,離情依依,不舍放開。 「嗯,我會的。」 「一路小心,如果介武敢欺負你,儘管打電話回來。」是將爵半玩笑半認真地道。 「這個不用你擔心,我哪捨得欺負蓓兒?」是介武白了唯恐天下不亂的父親一眼。 真是,就這麼不給他面子,老在蓓兒面前給他難堪。好在他們就要離開了,不然再讓父母這麼糗下去,他的底都要被掀了。 「欸!這你就不懂了,我這是在告訴蓓兒,要是她被你氣得受不了,想躲著你的時候,Castle的大門永遠為她而開。」是將爵對蓓兒保證。「在這裡,你不會見到任何你不想見的人。」 蓓兒聞言笑了起來,當是伯父提到不想見的人,她腦海第一個閃過的人就是沈世傑,一個不知道什麼叫知難而退的人。 哎呀!假期太浪漫,她都忘了在臺灣有那麼一個牛皮糖。她和是介武的感情更趨於穩定,回臺灣後怕又要引來他的冷潮熱諷了。 她一直搞不懂,他又不是她的誰,怎麼老愛在她面前說一堆讓人討厭的話?還指責她不該和她身分不符的人交往,會降低她的格調之類的話,聽了就讓人覺得煩。 「夠了!」是介武笑著大吼。「我們得上路了,錯過這班飛機,就得等到明天一早了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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