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黎孅 > 女王被征服 | 上頁 下頁 |
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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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汪汪!」馬克一下跑左邊、一下跑右邊,害羽珍只能閃閃躲躲的,最後一個不小心被它絆倒。 嘩啦—— 她跌坐在水深及膝的水池裡,撥開覆住面頰的頭髮,忍無可忍的吼,「馬、克!」 「汪!」那只闖了禍的賤狗跑得不見蹤影。 「嗚……我不玩了!」她被欺負得好慘,她不要玩了。 而馬克則一路跑回昭暐所住的大樓,對警衛吠著要進去。 此刻值班的管理員和羽珍帶馬克離開時並不是同一人,他只想馬克是偷跑出去,便放行讓它進門。 「馬克,你全身都濕了,偷偷跑去公園玩水對不對?來,我幫你吹幹,小心感冒。」管理員也是個愛狗人士,和馬克頗有交情。 當遍尋不著馬克的羽珍聽說找到它時,她特地經過昭暐所住的大樓門口,看見那只書她害得很慘的賤狗,正爽翻的吃著大樓管理員提供的便當,她鐵青著一張臉,在盛夏的七月,沿路發抖走回自己的住處。 她發誓再也不要看見馬克那只賤狗!它只會讓她變得不幸,她要離它遠一點,同時也要離它的主人很遠很遠—— 而當昭暐大約在晚上八點回到住處,在大樓管理員那裡看見馬克時,不禁嚇了一跳。 「馬克,你怎麼跑出來的?」 「汪汪!」馬克開心的朝他跑來, 他住在十八樓,除非小偷會飛,否則不可能爬上去偷東西,而他沒再讓公司女同事幫他照顧馬克,因為後來他帶馬克去公園散步時,聽鄰居說,來幫他照顧馬克的小姐們都不處理它的排泄物,一副嫌髒的表情,最後是羽珍看不過去去處理的,而且她們對羽珍的態度很惡劣,他捨不得讓她受這種委屈,所以他覺得處罰夠了,不再讓不相干的女人踏進他住處。 「馬克,羽珍呢?」 它一臉無辜的表情,不知道的模樣。 「你該不會又枉顧我的警告,找羽珍麻煩吧?」昭暐在坐電梯的時候冷著臉質問馬克。 「嗚嗯~」它無辜地嗚咽。 「你最好沒騙我。」昭暐對它還是很懷疑。 羽珍呢?她讓馬克出來,可她人呢?難道她記恨著馬克,所以想把它遺棄? 「羽珍不是這種人。」他下意識的反駁。「可是她人呢?」這是昭暐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。 第二天昭暐一如以往的上班,在每個月例行的主管會議上,意外沒有看見掌管會計部的羽珍與會。 沒人知道她怎麼了,可郭嘉智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,會一開就是四小時,把整個早上的時間都浪費掉了。 一開完會,他就拿起內線撥電話給今日不克上工的手下愛將。 「怎麼樣,好點沒?你聲音比早上更小聲了,很不舒服嗎?」他聽到彼端氣虛的聲音,不禁皺眉。「你到底看醫生了沒啊?聲音有氣無力的……什麼?!你都病得這麼重了還不去看醫生……我待會去你家找你,帶你去看醫生……跟我客氣什麼?你現在正需要人陪……好好好,乖,別哭了,哭了我會心疼……嗯嗯嗯,你放心,我馬上趕到,我不會這麼壞心要重病的你起床幫我開門,我跟昭暐拿你家鑰匙順便還給你,OK,待會見!」郭嘉智收了線,神情緊張。 散會後的昭暐沒有馬上離開,他瞪著表哥,一臉兇狠的表情。 「昭暐,把羽珍家的鑰匙給我吧!」話才說出口,郭嘉智立刻被一記右勾拳擊倒在地。 「媽的!你要我女人住處的鑰匙,你什麼意思?!」昭暐被惹毛了,毫無理智可言,直接以暴力表現他的憤怒。 「嘶,真痛——」從地上爬起,郭嘉智一手抹掉嘴角的血跡,沒有因為被打而生氣,反而咧開嘴笑。 還以為昭暐八風吹不動,不會把醋意表現出來呢,結果他今天小試一手,成果驚人! 「你們不是分手了嗎?」郭嘉智笑著問。「留著前女友住處的鑰匙也不好,我正好要帶羽珍去看醫生,她病得很重,剛才聽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,我順便把她的鑰匙帶過去,回來的時候會記得順道把你的鑰匙帶回來,放心!你們不需要見面,那太尷尬了!」才說完,一記左勾拳又揮來。「嘖……你沒練拳擊不是很久了嗎?怎麼還是那麼痛……」 「該死!她病了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?!」抓著表哥的衣領,昭暐失控咆哮。 「今天要開會啊!況且——」郭嘉智提醒著說。「你們不是分手了?」 「分你的頭!」昭暐臉色鐵青。「你明知道羽珍病了還敢給我開四小時的會?!這筆賬你等我跟你算,要是羽珍怎麼了,你看我怎麼對付你!」 「欸,你要去哪裡?要走之前把羽珍家鑰匙給我啊!」郭嘉智不怕死的對著怒氣沸騰的背影喊。 「你等著吧!我死都不會把羽珍住處的鑰匙交給任何一個男人!」昭暐的咆哮遠遠從走廊那一頭傳來。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,郭嘉智才敢放聲大笑。 「哈哈哈……我看這下子全公司都聽見昭暐那男子氣概的咆哮了!羽珍呐,等你養好病回來上班,可有趣嘍!」 另一方面—— 昭暐神色緊張,以往總帶著溫和笑意的臉上看不出輕鬆,他一邊疾走向辦公室,一邊死命撥打羽珍的兩支手機和家用電話,手機打不通,她關機了,而家用電話卻直接轉進答錄機,讓他擔心得直罵髒話。 「該死!媽的!」 大家公認的好好先生,竟然會罵髒話! 完全無視經過他身旁的同事露出訝異的眼光,他管不了那麼多,走往自己的辦公室拿了鑰匙,直接蹺班。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車子開往回家的路上,將車子停在她所住的大樓門口,直接殺上樓。 一開門,他眉頭就皺了起來。 羽珍愛乾淨,不可能把家裡搞成這副鬼樣子,沙發上甚至還有爪子的痕跡,昭暐直接聯想到—— 「馬克!」它真是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,他要它不准再找羽珍麻煩的。 只見眼前的十坪套房沒有多少家具是完整的,就連床也很慘,根本無法睡人,可那羽珍呢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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