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黎孅 > 變身恐龍妹 | 上頁 下頁 |
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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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,怎麼可以不加他薪呢? 「如果我沒記錯,那是你和豔榕白爛的打賭吧?」想來他就有氣,他竟然敢吻她!雖然只是額頭,但也讓他無法忍受。 「廢話,說話不算話的人是小狗!豔榕明明答應過我,我賭贏了她就得開口向你提替我加薪的事。」 「沒錯,你說到重點了,豔榕是提了。」梁磬精眸一閃。「不過提歸提,要不要加薪還是得看我答不答應。」 「你!」小陳指著他,一臉不敢相信。「梁磬,我跟了你那麼多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你……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,我總算看清你了!」小陳誇張的說著,並捶著心肝,一副看錯人的模樣。 「你不知道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戲嗎?」梁磬涼涼地道,「沒有打爛你的嘴已經對你很客氣了。」若他真想報復可不只是這樣。 他還想剁了他的手,因為他膽敢用他的手摟著豔榕! 「笑死人了,那時候你們八字都還沒一撇吧?」小陳嗤笑了聲。「豔榕啊,你還沒答應和他在一起他就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,小心哦,這傢伙很會記仇的。」 「你少在那邊挑撥離間。」梁磬笑著捶了他一記。 「你看!豔榕你看,他馬上就動手動腳了,這傢伙就是忘恩負義……」小陳嘴巴停不了的咕咕噥噥著。 看著他們兩人打打鬧鬧,豔榕忍不住的噗哧一聲笑出來。 「磬,你不要鬧了。」 「哦哦哦,磬……」小陳一陣怪叫,惹得豔榕的臉都羞紅了。「那麼親密的叫法哦?」他不懷好意地以手肘拐了拐身旁的梁磬。「你也喊個榕來聽聽。」 「你神經病!」梁磬被小陳搞得又好氣又好笑。 「唉,不加薪就算了,連讓人笑一下也不行,真小器!」小陳不平地抱怨著。 「原來這就是撮合人家的代價,哼,早知道我幹麼當爛好人啊?自己追不就得了。」 「原來你打的是這種主意,是嗎?」梁磬雙手環胸,好整以暇的。「你是打算追豔榕就是了,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?」 「唉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啊!你當全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啊?」 「嗯,我同意你的說法。」梁磬不怒反笑,還認同他的說法。 小陳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,天呐,難道學音樂的人都像梁磬一樣怪嗎?脾氣說來就來,還真是音樂家的怪脾氣。 「你們……怎麼又把話提扯到這裡了。」豔榕被兩個大男人的惡鬥搞得哭笑不得。 他們老是這樣,一個小小的爭執到了後來都會變調,搞不清楚他們倒底為了什麼而吵,真是的!男人之間的友情有時候還真是無聊到了極點。 「磬,你昨天跟我說的明明不是這樣,你不也說小陳是該加薪了嗎?」 梁磬聳了聳肩。「我只是逗逗他而已。」合作多年的情誼不是假的,他當然知道小陳工作有多認真,加薪也是應該的。 「真的嗎?梁總監。」小陳的口氣馬上變得狗腿的語氣。「我知道你這人最賞罰分明了!」 「呵,你這傢伙見風轉舵的功力真是越來越在行啦。」梁磬沒好氣地從口袋裡抽出小陳這個月的薪資袋。 他喜孜孜的收下,不客氣的打開,一見裡頭的數目,愣了一下。 「這……會不會太多了?」薪水當然是越多越好,但拿得超出預期,他也會良心不安的。 「這是你的紅利,豔榕是你挖掘出來的,公司決定給你一點小獎勵。」不多,一張二十萬的即期支票,和豔榕替公司賺進來的大把鈔票相比,不過是九牛一毛。 「原來是這樣。」小陳瞭解的點點頭,隨即笑了開來。「太好了,有了這些錢,我可以買一台不錯的音響,還有剩的錢請你們吃飯,太好了,走吧!」 「那當然,這頓飯你少不得,法樂琪你覺得怎麼樣?」梁磬與他勾肩搭背,恢復那哥倆好的交情。 「法樂琪?!」那家貴得出名的法國餐廳!「你去搶人啊!法樂琪給你請,我請士林夜市的我家牛排啦!」 豔榕忍不住哈哈大笑。 她何其有幸,能有一個喜歡的人在身邊,還有一個這麼有趣的朋友兼事業夥伴。 生平頭一次,她覺得自己並不孤單。 她有相愛的情人,有相知的好朋友,這一切,她會放在心底,好好珍惜。 §第六章 美女音樂家旋風席捲全球! 豔榕的專輯勢如破竹的在這一片不景氣聲浪中開出紅盤,就連一向是唱片主流的流行音樂市場,都沒有她的專輯成績來得亮眼。 歐美的巡迴宣傳更是締造佳績,加上受到許多知名樂團的邀請,因此,梁磬決定替豔榕舉行演奏會。 她的演奏會與柏林愛樂在德國的四季演奏會一樣一票難求,短短幾個月間,她成為家喻戶曉的知名音樂家,拜倒在她琴聲之下的人多不可數。 當豔榕頂著國際知名音樂家的光環踏上國門時,臺北愛樂交響樂團的聘書,已經在梁磬的辦公桌上,等她簽名了。 「你怎麼說?」梁磬看著合約,徵詢她的意見。 豔榕咬著下唇,茫然無措地看著他。「我興趣不大。你覺得呢?依我現在的工作量來看,我沒有多餘心力去應付臺北愛樂的練習時間。」 「我也是這麼想,不過倒是可以考慮與他們合作,你也可以和他們一起做練習,我想這對你、對臺北愛樂的成員來說,都有很大的幫助。」他也覺得她現在的工作量和練習量,是沒有必要和樂團簽約,如果她真想成為樂團的一份子,早在柏林愛樂向她提出邀請時,就已經答應了。 首席小提琴手!這是柏林愛樂承諾給豔榕的位置,但她拒絕了。 「公司放你一星期的假,等假期結束之後再作決定。」 「那就照你的意思吧。」她疲累的閉上眼,癱軟在沙發上假寐。 看她累得這樣子,梁磬不禁感到心疼,坐在她身邊,大掌輕輕的按揉著她僵硬的肩膀,令她不自禁發出舒服的歎息。 臺北愛樂啊……如果她沒有記錯,「她」就在那裡。 「她」,是豔榕在大學四年裡最要好的朋友,她一直為她有志難伸抱不平,也為大家都只看她的外貌而生氣,她一度以為她會和她成為一輩子的朋友,所以她從不吝惜的傾囊相授,直到畢業前夕她才知道,她只是為了拿到好成績才來接近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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