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黎孅 > 被虐狂郎君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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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知道! 「你知道這是補什麼的嗎?」汪靛好整以暇的問他。 「廚房阿姨沒告訴我,只告訴我是女孩子吃的。」司徒倔照實回答。 「幸好你沒大聲講出來、否則你臉可丟大了。」她接過司徒倔遞來的湯匙,好心情地喝起湯。「還不錯,滿好喝的。」 「真的嗎?那你多喝一點。」司徒倔立即自方才因汪靛較注意范薑曄的失落中恢復,甘願伺候她。 見司徒倔那幸福的小男人樣,看得三個大男孩想笑不敢笑,真是難過。 「司徒倔,你過來。」她朝他勾勾手報,要地湊耳過來,「幸好我那個剛過,可以喝這湯,你知道這湯是補什麼的嗎?」她興起捉弄他的念頭。 司徒倔傻傻的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 汪靛邪笑,在他耳邊說悄悄話,不意外的發現她越說,他臉越紅。 「難怪翠姨問我那種問題——」什麼來了沒呀?走了沒呀!他想到家裡掌廚的翠姨露出那種笑容。就想一頭撞死算了! 「她問你什麼問題?你快說呀!幹麼臉紅啊?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嘛。」汪靛鬧他。 「倔,你臉紅得好離譜!」宇文況誇張地笑了出來。呼,終於有發洩管道了。「我第一次看你這樣。」 其他兩人也跟著笑了。 「倔,什麼事讓你難堪成這樣?臉紅得像關公了。」慕容恣邊笑邊好奇地問。 「沒……沒有啦!」他支吾其詞,眼神閃爍,臉上表情只能用「尷尬」來形容。 種種表現皆讓人起疑。 「倔,你說不說?」慕容忽眯起眼,危險地問。 「哼,我幹麼做任何事都要向你報告?」他酷得很,不甩地劃過頭。 「行,我問汪靛。」慕容忽尊臀連著椅子一同移向汪靛,排在她和司徒倔中間。「汪靛,告訴我掘在害羞些什麼?」 司徒倔驚慌張張地欲阻止她說出來,「汪靛,不——」 「我幹麼告訴你?」她斜脫了慕容恣一眼。「無聊的八卦王,很擠耶!你卡在這裡做哈?」 司徒倔呼了口氣。好險。 「噢。」慕容恣如泄了氣的皮球,再度連臀帶椅的移回自已位子。 「你怎麼沒說?」司徒倔好奇她怎麼沒拆穿他。 「我又不是笨蛋,講那幹什麼?」她突然低下頭,專心喝起湯來。 可疑、可疑!汪靛怎麼突然不捉弄他了,改而專心致力於她面前那鍋女人才能喝的四物湯。 雖然他知道惟一的下場就是被罵笨蛋,但他還是問了,「為什麼?」 「笨蛋!」汪靛抬眼瞄他,「自己想啊!」 要她公開宣佈司徒倔讓人熬四物雞給她喝,那不就等於承認他們過從甚密嗎?她才不要咧! 「這是省舌,聽說對喉嚨不錯,對你唱歌很有幫助。」司徒倔偏頭想,手仍殷勤的倒茶伺候。 「喲,連這也給你弄來了。」汪靛皮笑肉不笑地掀嘴角。 「喝一點嘛。」司徒倔碰碰她手臂,「我是為你好。」 見他又碰她,汪靛才想發火。但又看到他受害者的眼神,她就……在肚子裡痛快罵了一串,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他手上那杯潤喉聖品。 她的弱點,就是欺惡怕善,司徒倔一定演技精湛,才把「善者」的眼神表現得淋漓盡致,讓她罵不出口、打不下手。但幸好,他囂張的嘴臉出現,她就不會打不下手了,她會記恨!新仇加舊恨一起算,痛快! 「我一定看錯了。」宇文況揉探眼睛,「這一定是夢!」 平常一根頭髮也不讓人碰的汪靛,現在竟讓觸碰身體的司徒倔端坐在原位?她竟沒痕扁他? 「況。這是真的,不要再揉眼睛了。」慕容恣沒犯過汪靛的禁忌,所以幸運的沒被她贏過,因此不似宇文況的震驚。 「嗚……這不是真的!」宇文況難過的趴在慕容恣背上,憶起自己被汪靛扁的時候。嗚,好痛喲! 但如果讓宇文況知道司徒倔昨晚在汪靛的休息室,卑鄙的強吻她;而現在又毫髮無傷的在他們面前對汪靛獻殷勤,宇文況大概會一頭撞死。 「瘋子!」司徒倔和汪靛同時對他啐了一口。 結果,宇文況更難過了。 「恣……他們……愈來愈有默契了。」他的好日子已經和他的Bye-bye了。 「誰要跟他有默契!」汪靛立即嫌惡地撇清關係。 「我倒覺得這種關係很好。」司徒倔一時得意,嘴臉立即囂張起來。 汪靛一火,氣勢無法拉地一腳瑞向司徒倔脛骨。 「誰要和你有關係?你少惡了!」 關係?!她才不要和他有關係! 司徒倔快速閃躲,可惜還是讓她給踢到了。 他齜牙咧嘴地揉著脛骨,腦子突然閃過她方才說的話。 她不願和他有關係!這關係兩字,竟讓他與目前正在桌上的那一鍋四物雞聯想在一起。愈想愈有可能!他知道汪靛不說的原因了,說出去多暖昧呀!別人會怎麼想?她正想和他撤清關係,怎可能自毀名節? 不過這倒讓他有個計劃…… 「哦,汪靛,你謀殺親夫……」司徒倔一臉賴皮樣,有意惹怒汪靛。 「你講什麼?」汪靛發火,銳不可擋! 她再度舉腳,這次的目標是他的屁股,但司徒倔早料到她會有這動作,故做驚慌的閃躲,「不小心」推翻桌子。 見食物落地,眾人一愣,只見司徒倔失措地大喊,「我幫汪靛熬的四物雞啊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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