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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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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變得陌生而且恐怖! 「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?」海戀完全理不清答案,那個曾經發過誓要疼她、愛她三生三世的男人到哪裡去了? 「我這樣對你有錯嗎?」她裝得好無辜,一副受辱似的表情。「我記得以前你很喜歡我吻你。」 「但不是這種粗暴的蹂躪。」 「不然我該怎麼做才好?」他俯近她,手指輕輕摩挲她細嫩的臉頰。「你說我該怎麼對你才好?」 「你那顆愛我的心呢?」她質問道。 「愛你的心?」他的聲音陡地降至冰點。「早就碎開了。」 「碎開?」她全身一寒,怎麼也沒料到會聽見這種答案。 「是啊……」他含了含她的唇,又移到她頰鬢輕輕啄吻。「碎了,碎得灰飛煙滅、碎得無影無蹤。」 她不自覺地打起冷顫。「為什麼?」 「為什麼?」他反問,冷冷一笑。「你這個殘忍的女人,不斷地問我為什麼?難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?」不斷地裝無辜、裝委屈,甚至以受害者之姿質問他。 她忍無可忍地嘶吼—— 「我沒有錯,錯的人是你,從頭到尾對不起我的人,是你!」無聲無息的消失、違悖不離不棄的誓言,是他拋棄她! 關問浪掛在唇邊的冷笑消失,慵懶的氣息也收起來。「我一直給你機會認錯,但你似乎不領情。」 「你口口聲聲說我有錯,我到底做錯了什麼?」她是一頭霧水。 「還要我來提醒你?」他猛地脫掉自己的上衣,露出赤裸的胸膛,在他左胸心口位置上有一個像是傷口癒合後的疤痕。 她驚訝極了。「這是——」老天,這傷口若是被利刃所刺,足以致命啊! 「你想起來了沒有?」他涼颼颼的眼神沒有溫度。 「我該想起什麼?」她茫然。 「想起你對不起我。」猛地,他以巨力萬鈞之勢壓著她倒在沙發上,密密合合地貼緊她,全身每顆細胞都顯示著他要她的決心。 海戀想反抗,卻被他的氣勢給震懾住! 他的厲眸宛如獵食者般教她寒栗。 「如何?還是沒有印象?」他憤懣地再問道,只要她承認,他或許可以稍稍饒恕她。 海戀僵硬的搖頭,下一秒,關問浪便扯開她的衣扣。 「你……唔!」唇才啟開,他旋即封住她的櫻口。 怎麼也沒料到六年後再次重拾魚水之歡,卻是以這種方式登場——沒有溫存、沒有廝磨、沒有纏綿,直接把她扯進激烈的漩渦裡…… 海戀無法言語、無法動彈,在他強悍的索求下,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。 四周盈滿了他的氣味,海戀腦子昏沉沉的,而且全身疼痛、酸軟。 關問浪瘋狂要過她之後,就像發洩完似的,逕自到浴室梳洗,獨留她虛脫地穿回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。 他真的把她視為泄欲的妓女嗎? 而她竟也任由他折騰。 海戀呆呆地在沙發上發愣,下意識地撫著中指上的婚戒,喃喃自語道:「我一直很看重我們的婚約,也遵行我承諾的誓言,我愛你,完全沒變過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一呀!」她嚇了一跳,她的手突然被抓了起來。 關問浪望著她的戒子。「你還戴著它?!」 她猛地抽回手。「這是我的婚戒。」 「我知道,所以才奇怪你怎麼還戴著它?」 「我為什麼不戴,難道你的婚戒已經——」她忽地閉口,不敢想像,也不願想像。 他沒啥大不了地道:「我是丟了。」 「丟了?」噩夢成真。「你怎麼可以這麼做?這只婚戒代表——」 「代表那只是年輕人在玩家家酒,完全沒有意義。」他截話道。「我跟你的婚約只是小孩子心血來潮時玩的遊戲罷了。」 「遊戲罷了、遊戲罷了?你敢說那晚互許終身的婚禮是場遊戲,你怎麼可以這樣污辱你跟我之間的神聖婚約。」 「你又何嘗認真過?」他嗤之以鼻地反問道。 「誰說沒有,我一直很認真地看待它。」悲憤的情緒不斷地翻湧著。「你知道嗎?我現在好後悔,後悔找到你,要是知道你已經違背當年的誓言,甚至不當一回事,我又何苦等侯你六年,然後再遭受你今天種種的污辱。」 「別擺出一張受辱的臉孔,你並沒有那麼委屈。」 「你、你怎麼這麼可惡廠她氣急攻心,再加上體力透支,眼前一黑,腳步一踉蹌,往前栽倒—— 一雙手臂接住她。 她跌進一具寬闊的胸膛裡,是令她懷念的氣息啊 海戀耽溺地閉上眼,翻湧激蕩的情緒總算泄出一股暖流,記憶拉回到從前;記得那時不知身世的她,每每哀悼起自己孤女身份時,關問浪的胸膛就成了她倚靠的港灣。 「告訴我此刻的一切全是在做夢,你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。」這樣能不能喚回過去溫柔多情的關問浪。 他按住她的肩,無情地把她推離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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