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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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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唔……」無論她的臻首轉向哪一邊,他的唇必然跟著她轉,而且緊緊吮吻住,強勢的攻佔她柔軟的朱唇。「你……唔……放開……」 「休想。」 「你……你欺負人……」 「我是喜歡欺負你。」 亂紛紛的腦袋更加迷亂,她幾乎無法思考。 「唔……你、你好過分……」她的螓首又被他扣鎖住,區紫嘯重新糾纏住她嬌軟的紅唇與粉丁小舌,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。 理智早就被他狂傲的姿態結吞噬了,身子飄飄浮浮仿佛將乘風而去…… 久久過後,熱吻方休,交纏的唇瓣也才慢慢分開來。 額抵著額,鼻息互相騷亂,卻是織繪出一副情愛的魔網來。 好半晌過後,畢帖兒籲出一口長長的氣息。 「區紫嘯,你好過分、你真的好過分,你總是不斷不斷地欺負我。」柔媚的嬌斥卻是沒有任何怨恨。 抬起食指輕撫她脹紅的唇瓣,他溫柔說道:「就算是欺負,也會欺負得讓你心滿意足。」 「你總是這麼的狂妄。」 「你卻是喜歡這樣的區紫嘯。」 「你……」她總是否定不了他所說的每個字、每句話。「區紫嘯,你好壞、你最壞了、你是天底下最壞最壞的大壞人。」畢帖兒終於吐出憋在胸坎內的淤塞氣息,小臉緊緊倚偎在他胸膛上不想移開,想是賴上了。 「是啊,我最壞,我知道我是這世上最壞最壞的大惡人,我知道的……」他擁住她,不斷不斷地附和她的話。 眼眶氤氳了,這聲聲的撫慰是這樣地蠱惑人心,她感動得再也說不出話來。 被呵護住的感覺,原來是這樣的溫暖哪…… 是非全然錯亂掉,無故指責她的是所謂正義人士;而替她療傷止痛的,卻是被喚為獄王的狂者。 何為正?何為邪?自由心證吧。 許久過後,區紫嘯又邪魅地掀起嘴皮打破這股寧靜。 「帖兒,告訴我,你喜不喜歡我吻你?」 沒料到他會這般大膽,畢帖兒心跳如擂鼓,窘極地斥道:「你好下流。」小臉紅透了。 「這種恩愛豈會下流,夫妻倆說體己話原本就很正常。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他,完全不在乎禮教束縛,更不管道德評價,卻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曖昧話語教人仿佛置身在夢裡,醺醺然地,並不討厭。 對於自己的想法有些訝然,難不成她也有作怪使壞的念頭,只是被壓抑在內心深處不敢表露。 「夫妻,誰跟你是夫妻,你別逕自下決定。」嫁給獄王,這將掀起多大的風暴,回歸現實面,她無法不細想。 「你不願意咱們變成夫婦?」聲音陡地一沉。 「不說了、不說了。」她努力轉移話題。「你先告一訴我,你怎麼會知道那個神義山莊的人身上帶著迷魂粉?這也太玄妙了吧?」他厲害到未卜先知的地步了? 「我當然有管道。」 「什麼管道?」她無法明白。「我一直跟隨在你身邊,卻從來沒有發現到有人捎過訊息給你。」 他邪魅一笑。「是誰不允許我跟你同房的,在下的秘密你當然無從瞭解起。」兩人若是露宿野外,雖然以天地為席被,她仍然會畫線做區隔,弄出一條可笑的楚河漢界來,倘若投宿客棧,當然就一人一間房。 原來如此,她明白了。 「誰跟你一樣無恥來著,孤男寡女當然不能共處一室。」她反駁道。 「倒是你防範了半天,到頭來全成了白廢工夫。」他想奪取的絕不放過。 「說正經事。」熱烘烘的身子幾乎要燒了起來。 「是,娘子。」戲噱的眼神逐漸轉冷,他道。「真相很簡單,神義山莊早在五年前就暗中進行偷雞摸狗的勾當,只是沒人知曉罷了,再加上他們有仁義之名作為掩護,行事手法又經過層層設計,就算有人指證。通常也不了了之,反而還被陷害。」 「太不可思議了。」正邪已然不分?」這不是少數背叛者的個人行為。」 「是與不是就等咱們夫妻聯手奪下盟主之位後,便可以揭露個徹底,你意下如何?」 「你說什麼玩笑話?」 「我可是很正經的。」 「不好玩……」 「那就先來做點好玩的事。」奇特的笑容迅速浮現在他唇畔,來不及防備,他的唇迅速住堵她柔軟的朱唇,纏綿地與他同出一氣。 「什麼?竟有這種傳言?」畢氏夫婦暴跳如雷,由繼之派出的探子回來稟告最新消息,得知區紫嘯與畢帖兒現身在屹豐城時,夭妻倆本是欣喜若狂的,但再聽到接疏而來的流言時,畢氏夫婦傻掉了! 「不會吧,怎麼會有這種事?」畢夫人臉色一白!腳步一個踉蹌。 「稟禦史、夫人,確有此事,當日聚集在客棧的武林人士個個親眼見到,也都親耳所聞,區紫嘯稱呼畢姑娘為……夫人,他們是以夫妻相稱。」 「帖兒……」她眼一花。 「夫人……」畢剛連忙扶住妻子,讓她坐好。 「你別急,知道帖兒平安無事更重要。」 「我明白啊,只是……」她也極力想穩住激動的情緒,只不過這個衝擊實在太大。帖兒和區紫嘯,一個是純潔得恍若仙子,另一個是地獄之王,如何成雙配對。 「這則流言已經傳的沸沸揚揚,更對畢姑娘的名譽造成莫大傷害。」探子再將查到的訊息做詳細報告。 「我們明白了,謝謝你的消息,麻煩你去向夏公子稟告一聲,說我們決定趕去屹豐城救人,請他在屹豐城與我們會合。」他們與夏繼之在十日前分手,分頭去尋找帖兒的下落,好爭取時效。 「明白,屬下告退。」探子立即離開。 「相公,現下怎麼辦?」畢夫人儼然六神無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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