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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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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她畏寒地縮了縮身子,嬌弱的模樣讓正常男人都想抱住她。皇甫徽閉上眼,片刻後再睜開。吐出一口長長的氣,道:「我得忍耐,而且忍得好辛苦。」 「你、你要忍……我現在的遭遇你也……也經歷過,所以應該瞭解,我不會願意在這種狀況下跟你……你要忍耐下去……」她對抗藥效對抗得好辛苦。現在一整個腦袋只想拖過藥效,就是不願在這種狀況下跟皇甫徽發生親密關係。 雖然她也很想和他……只是這種氛圍不正常,上床顯得極廉價。 她要的是純淨的情欲以及有尊嚴的愛。 其實沛星有一句話是對的,她說過,她要皇甫徽心甘情願的愛情,這做法是對的,否則出現勉強或藉口,感情是保持不了長久的。 如果皇甫徽只是想玩玩,又或者一時迷惑,那麼今天因迷藥而上了床,會不會成了往後吵架的一個引爆點? 皇甫徽在忍耐,他也不想在這種狀況下與她親密。 「沛星對我做過相同的事,她對我下藥,而我當時忍住了催情藥的藥效,沒動沛星,也幸好沒動她,這才讓她的詭計無法得逞。」看著顏帶徒嫣紅的粉頰。非常迷人,他得辛苦地忍著才能坐懷不亂。顏帶徒笑了,幸好兩人觀點相同,好慶倖呀……「現在……讓我睡一覺……」她喃著。 「好,你就好好睡一覺,放輕鬆點。我在你身邊,不會有壞人再闖進來,你可以安心地睡。」 他口可護地道。 「嗯,有你在,是可以安心。」而且不用害怕他變身成大野狼,對她伸出魔爪,她對他是全然的放心。 皇甫徽就坐在她身邊,看她慢慢地睡去,想守護她的心情,隨著她的臉色漸漸轉為正常,也益發堅定。 翌日,接近午時,躺在床上的顏帶徒眼睫毛輕輕動了下。皇甫徽馬上感覺到她要醒過來。 「好渴……」她嚶嚀一聲。 「喝水。」一杯溫熱的開水已經遞到她面前。 顏帶徒眨了眨眼,皇甫徽關心的臉龐出現在她的視線裡,她怔怔然,昨夜的點滴開始慢慢回到腦中,嬌容一紅,忙坐起身。 「你都沒睡嗎?」她問。 「嗯,我要觀察你的狀況。先喝點水。」他一直陪著她。 「謝謝。」她接過水杯,緩緩地啜飲著。 「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?」他問。 「好多了,只除了覺得疲累外,一切都還好。」 那股要人命似的欲望騷動都已經消失了,不過取而代之的感動卻轉而在心田裡蔓延,而所謂的感動是源自於皇甫徽的作為。他讓她深刻地意識到他並非是被命定情人的預言給影響了行為,而是發自內心在照顧她。 皇甫徽坐在床畔,說道:「那現在可以談談昨晚的事了。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處境有多麼危險?」回想起昨晚那危險的一刻,他的口吻就沉硬了起來。 「知道。」她點頭。 「你真是太不小心了!」 她承認,口氣顯得落寞。「我怎麼也想不到沛星會這麼狠絕,唉……」她吐出氣,反問他。 「不過我更好奇的是,你怎麼可以適時地趕到包廂來?你是怎麼知道我跟沛星約在PUB中見面的? 你未免太過神通廣大了吧?」 「我是感覺到你有些奇怪,仿佛在隱瞞我什麼似的,所以便暗中注意你。當我知道你把棋棋托給廚師幫忙照顧,還編了個藉口離開「花徽山莊」後,我便請公司的安全人員注意你的行蹤,後來發現你進去一家PUB,我就立刻過去瞧瞧你在搞什麼花樣?」 「原來你一直在注意我的動向啊……」他就一直這麼繞著她轉。打從認識她之後,不管是被動或主動,他總是會繞著她團團轉。「幸好我趕到了。」他大呼幸運。 「對啊,所以沒事了。」她故作輕鬆。「瞧你說得雲淡風輕的,你不氣沛星嗎?」 「氣啊!」 「氣?我看不出來。」 她聳肩,道:「氣過就算了,我不會採取任何報仇的行動。」她把想法直接告訴他。 「就這樣子算了?你的心胸真是寬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。」他不以為然。 她看著他,皇甫徽對沛星很不諒解。也難怪皇甫徽會如此生氣,這回沛星的做法實在太超過了。 「只要想到她是沛棋的媽媽,我要怎麼報得下仇呢?」她還是希望他放過沛星。 「還有,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。」 「該還的我都還過了,我也一再地忍讓,但她這一次陷害你的招式太下流了,我的耐性已經告罄!」皇甫徽是猜測得出沛星會耍花樣,只是沒料到她會用這種賤招,該死的女人! 顏帶徒感受到他的憤怒,急道:「不管如何,就是不能傷害她。她是沛棋的母親……雖然棋棋是她花錢買來的孤兒,但畢竟相處了三年,是有情分的。如果沛星出了事,我要怎麼跟棋棋交代?」 「沛棋果然也不是沛星的小孩。」聞言,皇甫徽毫不訝異。 先前就曾疑惑過怎麼會有沛星這樣的母親? 原來是因為孩子不是她生的。 顏帶徒點頭,道:「她告訴我真相,承認棋棋是她花錢買來的。即便如此,還是沒有必要對付沛星,況且她只是被我刺激得太深,才會昏了頭。我想再過些日子,她就會幡然悔悟的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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