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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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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皇甫徽和皇甫爺爺都很疼愛沛棋,一點都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,就算知道棋棋不是皇甫徽的孩子,他們也很樂意接受棋棋這個小可愛。」 「你很奇怪,什麼叫做棋棋不是皇甫徽的孩子?」 「皇甫徽去驗了DNA。」她直接道。 沛星一怔,聲啞了。「他去做了親子鑒定? 他不是不願意做?」 「他做了,也確定棋棋與皇甫家沒有血緣關係,所以我才要找你問清楚是怎麼回事?」 「他怎麼願意去做鑒定?他怎麼會願意……」沛星困在不解釣思緒裡,不斷揣測皇甫徽的動機,不敢相信皇甫徽居然會改變主意。莫非……他是為了顏帶徒? 顏帶徒問:「你難道沒想過皇甫徽會去驗DNA?」 「他是可以驗,但在與我糾纏的日子裡他就是不驗,不理睬我,哪裡知道他會為了讓你心無芥蒂,居然願意驗!」 沛星原本是要運用棋棋破壞這兩人的關係,結果不僅沒成功,皇甫徽還因為擔心顏帶徒不悅而把棋棋的身世搞清楚,這樣的演變讓沛星的怒火燃燒到最高點! 「總之,棋棋生活得很好,我就是要告訴你,他被照顧得很妥當,你不必擔心,但我還是希望你來見見孩子,棋棋會想你。」顏帶徒要求道。 「聽你的意思,沛棋已經被皇甫家人接納了,是嗎?」連沛棋都踏進皇甫家大門了!可笑,實在太可笑了!連棋棋都能走進皇甫家的門,而她卻什麼都得不到! 她處心積慮地設計佈局,結果卻沒有撈到一樣好處! 「好。我知道了。」 好什麼?知道什麼?顏帶徒不明白彼端的沛星在思量什麼?但關鍵問題仍然得問。「棋棋的安置問題你不用掛心,倒是棋棋的父親是誰?你能不能告訴我?」 「你想知道棋棋的父親是誰?」沛星的音調倏變詭異。 「對,我想知道。還有,你真的不願意再理會棋棋?」 久久後,沛星回道:「這樣吧,我告訴你我的想法與未來的計劃,我們約出來見面。」 「好。」 約定好時間地點後,沛星不再說什麼,直接就掛掉電話。 嘟嘟嘟~~要見面了,顏帶徒的心緒卻是七上八下的,覺得沛星古怪且難以瞭解,她到底想做什麼? 叩叩! 敲門聲響起。 「請進。」顏帶徒回身。 皇甫徽一見她的表情,便問:「愁眉苦臉的,怎麼,出了什麼事?」 「沒有啊,我哪有愁眉苦臉?」她不想告訴他要去見沛星。 「沒事嗎?」皇甫徽迥下眸,感覺到她的隱瞞。「沒事就好,很少看見你束手無策的模樣。」 「我哪有束手無策?」她搞笑地用食指撫平打結的眉毛,裝出一張笑臉。「你想太多了啦!」 「希望如此。」皇甫徽不再追問,只邀她下樓,共進午餐。 下午五時,天色將暗未暗,顏帶徒獨自一人與沛星見面。沛星約定的PUB離熱鬧的車站並不遠,但因為是開設在巷子裡,隱密性很高,若非熟門熟路,還真是難找。 約定時間一到,沛星便出現在PUB門口。 「跟我來。」沛星接她進PUB,今晚可是要好好招待顏帶徒的。 「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?」顏帶徒問。 「對,六點才營業,所以有一個小時可以談談話。」沛星帶著顏帶徒進包廂。 雖然是包廂,且尚未有客人,但不知是否是燈光照射的關係,顏帶徒總覺得霧茫茫一片,不過異國情調的裝潢是很有味道。 「你一直很忙嗎?」顏帶徒坐在柔軟的沙發上,問她。 「對,忙死了。」 「小孩呢?你還是沒有打算要去探望棋棋?你一心只想工作,不去見他嗎?」 小孩的問題她要先解決。 沛星轉身,走到一邊的桌子旁,拿出早就預備好的酒,倒了兩杯,一杯遞給她,道:「別這麼嚴肅,先喝點酒。」 「我沒心情喝酒,而且現在才幾點而已。」 「我有準備小菜。」 「我不是來吃吃喝喝的,我是來問正經事。」 沛星坐下, 自己先喝了一口酒,再道:「DNA證明沛棋不是皇甫徽的小孩,所以現在的正經事是一你還要繼續照顧沛棋嗎?」她反問顏帶徒。 沛星的神情分明是不願意再照顧孩子了。 「你不想再跟孩子見面了?」沛星真殘忍! 「不想,照顧他太累了,而且一點價值都沒有。」她煩了,而且棋棋也沒有再讓她操縱的價值。 「你好像只把棋棋當工具,你怎麼可以這樣做?」顏帶徒一直有這種感覺,只是不能確定。 「這酒是我特意選的,很不錯喲,喝吧。」 沛星要求道。「不喝,就別談了。」 顏帶徒沒辦法,只好順應她,喝了半杯酒。 沛星幽幽一笑,又繼續道:「棋棋是工具沒錯,只是原本我拿來利用的工具卻反過來污辱我,我忙了半天卻是讓你跟棋棋得到好處,我真的好恨呀!」 顏帶徒看著她,道:「你不原諒我還有理由。 但你連棋棋都能狠下心腸,未免太誇張了。難道……他不是你的孩子?」「不是啊!」沛星爽快地回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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