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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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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槐雍本能的張開手臂,及時抱住了飛撲而來的身影。 那一記柔軟的碰撞,他的胸膛感受到了她女性身體的柔軟銷魂,而她,也被他充滿力量的手臂牢牢的鎖在懷裡…… 她驚魂未定的抬起頭,不意對上了他幽深的目光,刹那間,她驚覺自己的靈魂仿佛隨時就要被吸入一個深不見底的牢籠,再也無法自由…… 衛槐雍低眸凝望懷裡的女人,只見她巴掌大的臉蛋泛著紅雲,一雙眼睛無辜得讓人自慚形穢,微啟的唇瓣豔麗得就像一朵火紅的玫瑰,教人無法移開目光。 他手臂裡的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,淡淡的花香不斷的從她身上傳來,撩撥著他的呼吸,他感覺自己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,一股想要擁有她的念頭尖銳的刺激著他的腦袋。 古以璿倚著他的身體,掌心下的熱度不斷穿透他身上的襯衫,傳達給她。 她發現他俊秀的臉龐和他沉沉的呼吸不斷的朝自己靠近,無形之間拉扯的渴望逼痛了她的神經,他薄潤的唇壓了下來…… 霎時間,古以璿突然想起之前在雜誌上看過的報導──關於他豐富、絢爛的感情世界。他身邊已經有那麼多女人的陪伴,她不要成為她們其中的一個,而且還是最不起眼的那個,更遑論是唯一。 再者……她害怕,害怕在這個吻之後,她會完全棄守理智的對他臣服,那正是她極力想要避免的事情。 她心慌的驚叫,「不……」別開臉,她閃躲了他的接近。 如果她還想要保有理智,她就不該接受他的吻,可真的推開了他,她卻有著說不出的悵然若失。 天啊,好兩難的心情,她感覺她無欲無求的人生,就要因為衛槐雍這個男人而風雲變色。 衛槐雍的吻落了空,尤其是在看到懷裡的她竟害怕的將手抵在他們之間,他滿腔的熱情頓時完全冷卻。 他鬆開了手,尷尬的放開彼此。「抱歉。」 「……沒、沒關係。」古以璿喉嚨幹得難受。 他剛剛到底在做什麼?怎麼會像個登徒子似的想要輕薄她?儘管是出於喜歡,卻還是顯得唐突輕浮了。 衛槐雍突然想起那天在頂樓時,她和她朋友說過的話── 就算你現在把衛槐雍塞到我面前,說要送給我,我都還要慎重考慮呢!真要跟衛槐雍面對面的吃飯,難保我不會因為消化不良而當場吐出來。 想來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,舌尖仿佛嘗到了一味吞不下、吐不出的苦澀。 他不是動不動就會親吻女人的人,除非心裡真的有很濃烈的感覺,要不,他不會隨便親吻一個女人的唇。 他承認這來得突然,可是,剛剛那一瞬間,他對她產生了好強烈的念頭,想要用他可以給的方式,好好的吻她。 但這都不過是一廂情願的認知,說不定他方才的舉動,已經讓她嚇得決定明天馬上要丟辭呈了。 「你還想跟我一起去吃晚餐嗎?」衛槐雍艱澀的問。 雖然很想和她共度晚餐,但他可不希望看到她被嚇得消化不良或者對晚餐難以下嚥,這會讓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完全蕩然無存。 「不吃了嗎?可你剛才不是說餓得足以吞下一頭牛,我想我應該也可以啃掉半頭吧!」古以璿非常失望且坦白的說,目光眨也不眨的望著他。 或許是她的眼神太無辜,又或者是她過於傻氣的坦白口吻,沖散了空氣裡的彆扭,衛槐雍當場啞然失笑,梗在彼此之間的尷尬隨之煙消雲散。 如果他現在扔下她一個人,那就太不像個男人了! 再者,他不想就這樣失去她,他們之間的關係都還沒開始,怎麼可以就宣告此路不通呢? 「走,吃飯。」 星期六的早上,衛槐雍臨時打了電話給古以璿。 「喂……」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睡意。 「我昨天忘了通知你,今天一早我要跟吳董打球,你準備一下,我二十分鐘後過去接你。」 「啥──」古以璿只來得及發出一個震驚的單音,電話就掛斷了。她看了床上的時鐘一眼,「拜託,現在還沒八點欸,今天不是周休嗎?為什麼我還要苦命的陪老闆去打球?」 即便在心裡咒駡了一堆惡言惡語,可是沒用的她還是爬下了床,摸進浴室刷牙洗臉。 拜這些日子的訓練,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,她已經準備好站在公寓樓下了。 衛槐雍換了一輛紫黑色的休旅車,停在她面前的時候,遲鈍的古以璿根本完全認不出來,還眼巴巴的等著他的賓士房車,直到他降下車窗喚她上車。 車子駛出巷道,往市郊的高爾夫球場前進。 「衛總,冒昧問個問題,你不會是一個人就有兩輛以上的座車吧?」 「是。不過這輛車不是我的,是我弟的。我昨晚回去吃飯的時候沒有開車,今天只好借他的車用用。」 「天啊!」她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。有錢人果然跟她想的不一樣。 「怎麼了?」 「沒有,只是覺得很詫異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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