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綠風箏 > 特賣總裁 | 上頁 下頁
二十八


  「不然呢?難不成要板著臭臉討論國家大事?我應該沒有給你這種嚴肅無趣的印象吧?」

  「哪裡沒有,你超嚴肅的,而且凶巴巴,還撂話要把我開除了呢!」

  「那是你先激怒我。再說,請問我現在開除你了嗎?」真要開除了,她今天還有晚班可上嗎?

  「那你為什麼還沒開除我?」如果她都激怒他了。寧可恬一臉認真地問。

  「我高興。」他跩跩的說。

  「吼,不高興就說要開除人,高興就不開除人,根本是個昏君。」她吐槽。

  「我如果是昏君,那你又是什麼?你別忘了,每個昏君旁邊都有個禍國殃民的壞女人。」

  「你才是壞男人啦!」她不依的打他。

  「啊啊啊,前面的,現在就大放閃光是怎樣?」剛剛被大家聯手吐槽的唐斯淮發表刺眼抗議。

  「我早提醒過你們要自備墨鏡了。」齊肇東板著臉說。

  「好啦好啦,你囂張,你繼續囂張,騙人家沒談過戀愛喔。我愛護眼睛,我把墨鏡戴上總可以吧!」話落,他真的戴起墨鏡。

  「呵呵呵,你朋友講話真好笑,害我笑得肚子都疼了。」她回頭看了唐斯淮一眼。

  齊肇東馬上霸道的把她的腦袋扳了回來,命令道:「是在看誰?別忘了我才是你男朋友,從現在起,兩隻眼睛只准看著我,乖乖的當我的專屬杆弟。」

  「是,遵命,男朋友大人。」她俏皮的比了個女童軍的手勢。

  「這還差不多。」他拉過她,手搭著她的肩膀,依偎的走向前方等候的高爾夫球車。

  車子駛離大廳建築,轉往球場的方向,一大片綠油油的草皮,甚是壯觀。

  下了車,四個男人便開始了今天的友誼賽,至於第一次來到球場、連球杆都不會握的寧可恬,則是安份的緊跟在齊肇東身邊,偶爾交頭接耳,偶爾交換濃情蜜意的凝望,看得一旁三人羡慕又嫉妒。

  「你那套進口衛浴沒了。」唐斯淮對湯禮燁說。

  「你新買的休旅車可以準備辦過戶了!」龔司浚對唐斯淮說。

  「你那只愛彼萬年曆腕表以後就要戴在肇東手上了。」湯禮燁對龔司浚說。

  「現在想想不對哩,那傢伙談不談戀愛關我們三個什麼事?」

  「對啊,我們幹麼替他窮緊張?」

  「想這些會不會太晚了?」他可是連信義區那快上百億的精華土地都拿來賭了耶。湯禮燁覺得自己當時肯定是醉了,居然,賭這麼大。

  一行人走走停停,忽地,唐斯淮開口說:「齊家弟妹,要不要來打一杆?」

  也不知道打從什麼時候開始,三個人就一直沖著寧可恬喊齊家弟妹,喊得她很不好意思,一張臉紅通通的。

  「我?我不會……你們打就好。」

  「我教你啊!」伸出手正想要拉她——

  齊肇東馬上擋在面前,用充滿佔有欲的口吻說:「要教也是我教。都知道她是齊家弟妹了,想趁機揩油啊?」

  「啊啊欽,什麼揩油?我好歹也是優質的黃金單身漢!」

  「你都優質了,還有誰是劣質?」龔司浚調侃。

  「禮燁,你說句公道話,我有劣質嗎?」

  「咦,我怎麼會知道?別來問我、別來問我……」他拒絕背書。

  三個人還在鬥嘴,齊肇東已經拉著寧可恬到一旁進行一對一的指導。

  「看好,擺在左手食指的第三指節,靠著手腕右側中間偏手腕的地方,其它手指順勢收握。接著右手則像這樣重疊包握……」

  「這樣對嗎?」她認真詢問。

  齊肇東看了看,皺眉,須臾,他放下自己手中的杆子走向寧可恬——

  「是這樣。」高大的他從身後伸出雙手,連同她的手,一起連包帶握的扣住球杆,嬌小的她頓時被他整個圈在懷裡,那交疊的剪影看起來像是他從身後抱住她。

  「我懷疑你是故意拐我來教你握杆的。」他湊在她耳邊,用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音量揶揄說。

  努努鼻子,「我才沒有!」她可沒有要他這樣「貼身」指導,依她看,真正有心機的人應該是他才對。

  她掙扎著要拉開兩人距離,他卻無賴的收攏雙臂不肯放,陽剛的氣息、熾烈的溫度,煨得她一陣臉紅心跳。

  「在想什麼?還不認真一點。雙腳站穩,重心抓好,然後利用身體的自然擺動往前帶起揮杆——再來一次。」

  他拉著她的手,反復幾次練習,忽地,寧可恬感覺到頸脖上有抹濕熱,一顆心當場不受控制的狠狠跳了一大下。

  微側過臉,看向身後的齊肇東,雋朗的面容大喇喇的擺出得逞後的狡猾嘴臉,「名師親自指導教學,當學生的總要繳點學費。」

  她一臉薄怒嗔惱,可微揚的嘴角卻洩漏了她極欲藏在心裡的小小甜蜜。

  「學會了沒?如果還學不會……嘖嘖,有人得繼續繳學費了。」

  齊肇東故意露出壞壞的痞子樣,看在寧可恬眼裡,可是完全的「狼師」嘴臉。

  得了一個空隙,她曲起手肘往後頂——

  「狼師」火速逃離某人狼爪,還不忘奉送鬼臉一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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