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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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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快快快,馬上就去蔡伯伯的店,痛快的包它個兩大碗,等吃飽了,我們一起來品嘗米歇爾?巴尼耶先生超珍貴的私藏酒,看看是不是跟阿公釀的梅子酒一樣好喝。」 「嘖,兩大碗,你是豬投胎的啊?」偏偏吃了也不長肉,浪費糧食,以後他要是沒多賺點錢,吃都會被她吃垮。 安芷嫻賊兮兮的笑,「我如果是豬,你就是豬哥,誰叫我們是好哥兒們。」頑皮的伸出手,硬是把他高挺的俊鼻,向上推成豬鼻子。 「安芷嫻,快住手,我在開車!」 頑皮的她根本不怕他,開心的咯咯笑著,笑到差點喘不過氣來。 總有一天他會被這女人搞瘋,欠著,通通先欠著生利息,日後定要她一點一滴好好補償他,程海東暗忖。 「欸,說好嘍,今晚不醉不歸,先喝醉的人要請對方吃一個禮拜的早餐。」 「真倒黴,原來是載到一個女酒鬼!」程海東戲謔。 光喝醉的那個人要請對方吃一個禮拜的早餐。那……如果是一起喝醉呢? 「……唔。」突然襲來的冷意,讓安芷嫻忍不住輕蹙起細眉,本能驅使,她蠕動身軀。努力往那源源不絕的熱源偎去。 「怎麼了?」程海東嗓音低啞地問。 「會冷。」 隨即一隻健壯的手臂,直接將她攬進懷裡,熱燙的掌心在她背脊上下溫柔地搓撫著,努力想要幫她製造暖意。 好舒服的感覺,讓人飄飄欲仙,像是在做夢。不過才剛覺得舒服,沒多久,她又蹙起了眉。頭好脹。像是有一列軍隊正勤奮不懈地操練踏步著。踏得她想經抗議,扭動身體。微微掙扎著。 「是不是頭疼了?」 「嗯。」她可憐憐兮兮地輕應。 像是明白她的難受,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太陽穴,輕柔地按摩著,指尖的力道恰到好處舒緩著她的不適,也安撫了她。 「這樣有沒有好一點?」 「有。」她像只舒服的貓咪,悠悠地歎息。小臉更往暖處貼近。 隱約間,一股鎮定有力的聲音,規律地在她耳邊響著,撲通、撲通……像是定音鼓的聲音,又像是……心跳。 心跳!對,就是心跳!但,誰的呀?疑問掠地腦門,誘發了好奇,安芷嫻緩緩睜開惺松的眼——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寬闊厚實的裸胸,肌肉緊實,看起來屬於某個男人,不過,同樣的疑問再現,是誰的裸胸呀? 她狐疑地抬起頭,先看見凸出的喉結,像彈珠似的卡在喉頸間,是男人的喉結,她直覺閃過這樣的念頭。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觸一下,怎知凸出的喉結便上下滾動了起來,呼……怎麼會這樣?她瞠目結舌。 忽地,低沉性感的嗓音,無預警地在她頭上響起—— 「醒了?」 愕然,她微微施力把自己推離那片精壯的胸膛,猛地再往上一瞧,程海東的俊臉孔就這麼出現在眼前。 「海東!」她微訝驚呼,黑漆漆的雙眸中閃著不明所以的迷感惑。 「早。」他黑髮淩亂,深邃的眼眸目不轉睛地望著她。 「你、你幹嗎不穿衣服?」身為哥兒們。她都不知道他有打赤膊的習慣。 要不是眼下情況特殊,程海東還真差點被她的沒神經給逗笑了。「你也沒穿,不是嗎?」他灼烈的目光掃向她胸前的美景。 啥?她也沒穿?怎麼可能,她可沒有裸睡的習慣! 不相信地低頭一看,安芷嫻的俏臉先是刷白,緊接著完全漲紅。「啊!快把眼睛閉上!」她慘叫一聲。 基於她異于常人的邏輯,她不是先遮住自己的身體,而是撲上前,緊張地蓋住程海東的雙眼,小手緊緊壓住,確定他看不到,當機的腦袋才開始緩緩地動轉…… 這、這、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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