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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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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對,張秘書確實打過電話,她才會瘋了似的想要化妝給他一個不同以往的自己。 「桌上那些化妝品是做什麼的?還有,你為什麼洗臉要把自己的臉搓得紅通通的?想要扮演關公嗎?」趙棠雍不解。 關!關你個頭啦!「我、我……我在學化妝。」氣悶。 前些日子,她曾經偷偷探過他口風,要他分別簡單評論女人化妝與不化妝之間的差異,記得他是這樣說的—— 「化妝的女人風情萬種,像杯醇酒,可以讓男人見識到不同的迷人滋味,至於不化妝的女人,我想,充其量就只是一杯白開水吧!」 所以她想,以趙棠雍的能耐,多得是喝不完的瓊漿玉液,口味自然被養刁了,哪會希罕一杯白開水,因此她才會想要努力讓自己變成一杯醇酒啊! 誰知道,再度鎩羽而歸。 聽了她的回答後,趙棠雍皮笑肉不笑的牽了牽嘴角,突然,伸手冷不防的一把掐住她的臉—— 「你想毒殺我是不是?你知不知道那些化妝品含鉛量有多高?有多少男人是被自己最親密的女人害死的,你知不知道?」 「可是你明明說化妝的女人風情萬種,是杯醇酒……」 「酒是穿腸毒藥,你沒聽過嗎?!」 傅筱安登時啞口無言。夠了,真是夠了,她討好不了這個男人,她根本當不了一個完美的情婦!為什麼她的努力,總跟理想差個十萬八千里,難道,她就真是一個沒用的情婦嗎? 端詳著面前寫滿氣餒的臉,趙棠雍暗忖。 她該不會是想要討好他吧? 早懷疑她很久了,最近老是反常的做一些以前不會做的事情,害他還以為她是被附身了呢!原來是這樣。 他忍不住在心裡竊竊的笑著。 好啦、好啦,勇氣可嘉,最近身邊有了她,生活果然有趣了起來。他決定給她一點小獎賞。 就在傅筱安跟自己生悶氣的時候,趙棠雍無預警的抱住她,二話不說就給了她一記深刻的吻,吻得她暈頭轉向,分不清楚天南地北。 「我月底要去英國出差,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?」他用魅力迷惑這個沒心機的傻女人。 眸光迷蒙,「我可以去嗎?」哎唷,她很沒用的,他真的願意把她這個拖油瓶帶在身邊? 「我說可以就可以。你不是夢想著要去倫敦的劇場看表演?這幾天你可以先想想要看哪出歌劇,我好讓人先安排。」 「太棒了!」暫時撇下那些妄想討好他的挫敗,她摟著他的頸子,傻氣的猛點頭,整個屋子都是她開心又嬌甜的笑聲。 她臉上那毫無保留的笑像一記撞鐘,撞進了趙棠雍的心裡,響亮了他身體裡的每個角落。 多美好的笑容,那麼自在開懷的暢快,讓他無法抽離視線,眸色也悄悄轉深。 這個傻氣的女人,就非得對他笑得這麼沒有心機嗎?他可是個滿腦子都想掠奪的野蠻男人,尤其看到無害的笑容,就想要占為已有,她該要有點危機意識的。 察覺他的沉默,「怎麼了?」她問。 收回目光,他倏地鬆開她,「沒事,出去吃飯。」 越是察覺自己那麼固執的想要珍惜她,趙棠雍就越是感到害舊。 如果她只是一個情婦,他理所當然可以享受與她的溫存,可是,他卻不願意這樣對待她,知道自己對她的重視,已經超越了對情婦該有的態度,可是,卻改變不了。 甚至,他不只一次有走火入魔的希望把她的純淨保留到人生最重要的一天……該死,他該不會想要娶她吧?他當場落荒而逃。 溫暖一撤開,傅筱安的身子就冷了,茫然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。 怎麼了?她明明感受到他那細微的轉變,擁抱她的手勁,凝望她的眼神,還有身體傳來的熱度……那些她明明都感受到了。 為什麼,最後他只是鬆開了她? 她不夠好嗎?不夠吸引他嗎?難道,她連當一個情婦,都不夠稱職嗎? 一股無法消解的失落深深吸附住她的心情,讓她感受到似是絕望卻又心痛的感受。 第一次,她對自己身為女人這件事,那麼的無力且挫敗。 第七章 獨自駕著車子,往位於山上的趙家宅邸驅近。 好幾次,趙棠雍都想要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轉,繞回市區去看那個被他豢養的女人。 這些日子裡,每次一踏出屬於傅筱安的空間,他的腦子就會不自覺被她的身影佔據,再者,幾次領教她對生活常識的嚴重不足與危機處理的遲緩後,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放心讓她一個人待在那偌大的房子裡。 不想跟自己的擔心過意不去,只好開始天天向她報到,結果反倒搞得她都覺得他奇怪了起來。 「咦,為什麼你這陣子天天都來?工作不忙嗎?」 「放心,公司還沒倒閉,不用擔心我會太閑。」 「可是你之前說過有空才來的。」 「所以結論是什麼?你現在是想趕我走?」 「哪敢!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情婦。」 「那就表現出歡迎的態度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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