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學達書庫 > 雷恩那 > 抱緊夫君金大腿 | 上頁 下頁 |
| 六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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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她額頭正央兒挨了一記小栗爆。 「你把本大爺想成什麼了?再有,我獵狼族漢子也沒有那麼不挑!」 「啊?所以……」她眼淚都快流下來。 給一記打、再給一顆甜棗似,金玄霄親了下她的秀額,咧嘴一笑,挾著她就走。 他們再度出門,這回沒叫上大黑狗子,一出宅子快步在蜿蜒青石板道上轉了轉,約莫一刻鐘轉進一處四合小院。 樂鳴秀知道這地方,是今夜「看上就搶」的那群獵狼族漢子中,其中一對兄弟的住家。 應是雙親皆不在世,家中無長輩,兩兄弟這座小院就臨時充當起眾兄弟「分贓」的所在。 再次被金玄霄挾上房頂的樂鳴秀,先覷見追出來的女護衛們不知被使了什麼法子,三名女子皆暈厥過去,漢子們將三人一個個抱到廊簷下擱著。 有人嘿嘿笑道:「要不就挑一個?身材結實又這般能打,性子也夠噲,上了榻呀……嘖嘖,那滋味必定銷魂得很。」 有誰也嘿嘿笑回應。「可惜被弄暈過去,上了榻一動不動,玩起來沒勁兒。」 又有人笑道:「就剩兩個沒暈,咱們兄弟幾個好好商量,有商有量,看這姑娘家到底歸誰才好,咱們不傷和氣。」 漢子們口中所說的「剩兩個沒暈」,正是被他們「看上就搶」的司徒氏姊妹。 姊妹兩人皆形容狼狽,頭發散了,鞋子掉了,衣裙亦有破損。 司徒媚習過幾年武藝,感覺神識還算清明,不像尋常女子隨隨便便就被嚇昏,然司徒婉似乎慘了些,不知是否扭傷腿腳抑或純粹嚇到腿軟,她坐倒在地,若非妹妹扶持著,差不多要直接趴地上了。 漢子們邊說話邊圍上來,數一數有十二人之多,圍著司徒氏姊妹倆竟然就開聊了—— 「隨行來訪的那三個男護衛呢?沒被咱們的獵狼犬吞了吧?」 「咱兄弟倆下午請他們三個喝酒,使了點下三濫的手段,在酒裡下迷藥啦,現下就困在柴房裡,欸欸,他們人不錯的,不想下狠手。」說自個兒「下三濫」,口氣那是理直氣壯,半點不心虛。 眾家漢子聳聳肩、攤攤手,好似覺得那就這樣吧,不想下狠手就擱著無妨。 突然有人察覺到何事,問道:「路昇和山子呢?怎沒跟來?」 有誰哈哈大笑,樂了。「依我瞧,咱們小路和山子是跟那兩個使流星鎚和耍大刀的女護衛對上眼啦!」 擊掌聲音清脆響起,有誰跟著附和。「說得沒錯,我也瞧出來啦!說是幫咱們兄弟斷後,其實抓對打架想把姑娘家打成自個兒的!」 曖昧笑聲驟起。「我看啊,要嘛被姑娘打成重殘,要嘛此際真搶到人家姑娘,窩炕上銷魂去,掏出腿間的硬傢伙把姑娘打軟啦!」 眾人一陣狠笑。 笑過,有誰緩了緩氣問:「那眼下這兩個,怎麼分?咱們兄弟忙了一晚上,也該銷魂銷魂樂個幾回吧?」 「你們……你們敢!」司徒媚嗓聲尖銳,手中仍握著一把銀匕作為防禦,可惜小手直顫,眼看就快握不牢,那一雙漂亮眸子此時猶惡狠狠地瞪視合圍的眾家漢子。 「喲,這是懷疑咱們不敢囉?所謂士可殺不可辱,司徒二小姐,那老子還得讓你瞧瞧咱們敢不敢!」 「噗哇哈哈哈,你算哪門子‘士』啊?要搶就搶,管這小娘怎麼想,就看上她了,想上她了,把她拘在窩子裡一天、兩天、三天,瞧她服不服!」 「嗯,既然大夥兒都瞧上她們姊妹花,為了不傷和氣,大夥兒猜拳決勝負吧?贏拳的今晚就先把姑娘帶走,怎麼幹隨自個兒高興,明兒個幹完了若姑娘自願跟他,那咱們一干人就鳴金收兵,如果姑娘家不滿意,不要那漢子的話,那咱們再來搶一回,如何?」 「好啊!這法子好!」、「贊成!」,「公道!」,「就這麼操辦!」 附議的聲音此起彼落,十二名獵狼族大漢全都贊同。 然後幾輪猜拳過後,剪刀贏了布,剪刀再輸給石頭,石頭又輸給布,最終兩名漢子奪得勝利,今夜終於抱得美人歸。 當司徒媚手中銀匕被輕易奪去,拳打腳踢的她被高大壯漢制住扛上肩頭,又見有些昏沉的姊姊連掙扎都掙扎不了,被另一個糙漢挾在臂彎準備離去,她驟然大哭—— 「放開我!放開——放我走!姊姊、姊姊——放開啊!」 樂鳴秀明明知道,她真的知道,不應該同情司徒氏姊妹倆,是她們自作自受,是她們自願來到黑石堡以為能布起什麼局、撈到一些好處,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心狠,她都知道,但知道歸知道……她此時確實於心不忍。 金玄霄感覺媳婦兒略僵硬地縮了縮身子,他與她一向心有靈犀,無須言語亦能心意相通,自是知道她不好受了。 讓媳婦瞧著難受,這完全不在他大爺的預期中。 未再多想,他把媳婦兒留在房頂上,自身一個騰躍跳進四合院子裡。 金大爺這一出馬,眾家漢子立定在原地,把司徒婉和司徒媚挾在臂彎、扛上肩頭的兩漢子亦把得手的人都拋了,拋落的力道當真隨便得很,彷佛那是一袋穀子、一捆牧草,粗魯地往地上「卸貨」。 司徒婉直接被拋昏過去,司徒媚尚保持幾分清醒,她伏在地上淚眼汪汪,眸中驚惶未定,但真實的恨意已被激出,掩都掩飾不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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