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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


  上官狩點點頭,再度將劉熒扛起,送到後面的房裡,讓胡蝶為他把脈、施藥;上官狩拿了她新制的藥丸到前廳,交由富克分給所有的下人服用。

  半晌,見劉熒終於轉醒,胡蝶笑說:「你終於醒了!」

  「你還救我幹嘛?何不讓我死了算了!」一見到她那張讓他心動的臉蛋,劉熒便恨得咬牙。

  「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?」她輕鎖雙眉,最不想聽的就是這種話。

  「我為何不能說?我愛你呀!」他激動地說。

  「對不起,我說過……我並不愛你。」她深吸口氣,勇敢地道:「上官狩說的沒錯,早在你上藥莊提親之前,我已認識了他,且已經──」

  「我不要聽,你……你這個賤人!」他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。

  「啊!」胡蝶捂著臉,淚漣漣地望著他,「我……我知道你怨我,但我還是要告訴你,就算沒有上官狩,我也不會嫁給你,所以,請不要因此而仇視他。」

  「哈……原來我在你心底連一點分量都沒有,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有多愛你嗎?」他痛楚地望著她,「我對你的愛絕不比上官狩少啊!」

  胡蝶拚命搖著小腦袋,「感情是要兩情相悅,單方面的執著是沒有用的。」

  害怕再面對他那幾近瘋狂的表現,胡蝶逃出房間,想讓自己平靜下來,如今看來,只能讓時間去淡化他心底的不平了。

  宄釜受傷倒地,昏迷不醒,過了好一會兒,金釜堂的人發現了他,立即將他送回去。

  然而,當宄釜醒來之後,性情卻變得更加暴躁,讓身邊的人各個對他敬而遠之,就怕受到他的炮轟。

  「人呢?怎麼半個人都沒有?!」

  躺在床上養傷的宄釜,一早醒來就狂聲大喊,手下范江立即前來問道:「堂主,您需要什麼嗎?」

  「需要什麼?」宄釜眯起眸,「我問你們,你們都上哪去了?讓我要找個人還得這麼大喊!」

  「不是的,而是大家真的很忙,為免麒麟宮的人來犯,大夥都待在自己的崗位上嚴陣以待。」他急急解釋。

  「上官狩、上官狩,你們就這麼怕他,若真怕他就趕緊將他抓起來,以後又何需害怕?」宄釜瞪大一雙利眼。

  「話是沒錯,可是……」若早抓得到,堂主就不會躺在這裡了。當然,這話他只敢在心底嘀咕,打死他他都不敢說出口。

  「可是什麼?可是我能力不足,不足以與他抗衡是不是?你心底不就是這麼想的嗎?」宄釜氣得不停發抖。

  「堂、堂主,您別生氣。」范江情急之下腦子一轉,立刻獻計道:「雖然要對付上官狩很難,但……從他在乎的人身上下手可就容易多了。」

  「他在乎的人?!誰?」宄釜眯起眸,而後想了想,「你是指那個與他同行的女人?」

  「沒錯,傳言上官狩十分在乎她。」

  「會在乎到連命都不要了?」宄釜輕哼,他才不信會有男人可以為一個女人犧牲性命。

  「堂主,何不試上一試呢?」范江不放棄地說。

  「你說要怎麼做?」

  「漠北在這季節除了有怪病之外,更有沙漠風暴肆虐,聽說在拉瑪一帶有無數個流沙,一旦身陷其中,鐵定沒命!」范江勾起嘴角,愈說愈起勁。

  宄釜似乎懂了,露出詭異的笑容,「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
  「堂主,這事就交給小的,如何?」范江可是躍躍欲試呢!如果能因此讓堂主另眼相看,何樂而不為?

  「好,這事就交給你。」宄釜冷冷一笑,「如果事情辦成,絕對會有你的好處。」

  「是,堂主,我這就去辦。」說著,范江便退出房間,只不過,要如何才能將那個女人給劫走呢?這倒是得傷點腦筋。

  眼看劉熒的傷勢和病體漸漸痊癒,胡蝶也松了口氣,然而劉熒卻變得沉默寡言,使得她的情緒也受到了影響。

  「還在忙?」上官狩步進藥室,望著她蹲在煉丹爐前顧著火候,「整天待在這裡太熱了,出去透透氣吧!」

  「沒關係,我在藥莊時已很習慣這種日子了。」她抹了抹額際的汗水,對他巧笑倩兮著。

  「把最後一批藥制完,我們就回麒麟宮。」他還真不舍她天天躲在這裡頭煉丹,不過為了救人,他也只好依她了。

  「好啊!我還是比較習慣中原的氣候。」她甜甜一笑,「不過更懷念的還是那兒的美食。」在這裡肉吃多了,還真會消化不良。

  「那就這麼說定了。」他坐在她身側,替她守著藥爐,「你去歇會兒,我來看著。」

  「呵呵!你行嗎?」不是她不放心他,而是火候對煉製藥丹的影響極大,一不留神就會前功盡棄。

  「你瞧不起我?」上官狩擰了擰她的小鼻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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