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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


  「你還裝傻!」他一對眉毛打了好幾個結般地緊揪著,「以前你不是這樣的,我問你,你到底在忙些什麼?」

  「啊!」她被他這句話弄得一愣,「什麼意思?我以前不都這樣?」

  「以前你……」他竟說不下去了──天,這要他怎麼說呢?

  「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呀!」胡蝶瞠著大眼,瞧他一張臉激動得發紅,卻還是不說話,不禁搖搖頭,「算了,不想說就別說,我正忙著呢!」

  「你的心裡就只有這些藥草,完全沒有我嗎?」終於,他被激得開了口,可話語裡的嗆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。

  她愣了愣,須臾才弄明白他的意思,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。

  「你還笑!」她笑靨如花,彷似完全沒被他的怒焰所影響,這下更讓上官狩受不了了。

  「我笑你……跟這些草吃味兒!」她抿著笑睨著他。

  「我……」他一時氣結。

  「反正我纏著你你又不開心,現在我找到興趣,把精神全放在上頭,讓你可以自在些、自由點,不好嗎?」她邊說邊忙著,窈窕的身影在夕陽下穿梭。

  「你真不在乎?」他沖上前抓住她的小手。

  胡蝶手一晃,草兒落地,根上附著的泥都散了。

  「你幹嘛這麼激動?」才要俯身拾起,身子卻突地騰空而起,被他緊夾在臂彎內,往另一邊走去。

  「放我下來,你要帶我去哪兒?」胡蝶慌得大喊。

  「只要沒有草的地方都行。」他的語氣很悶。

  「你別……我很忙,不要壞了我的事。」現在正在最後的調製階段,剛才那些藥草可是重要關鍵呢!

  「我壞了你的事?」這下他的火氣更旺了,就見兩簇火苗在他眼中跳動。他憤而將她帶進房間,瞅著她膽怯的模樣,「說,你這陣子到底在忙什麼?」

  「種……種藥草。」她眨著眼。

  「有我重要嗎?」他靠在牆邊睨著她。

  「呃……」本來不太重要,可事關救人,當然重要,只是她要怎麼回答呢?

  「這個回答這麼困難?」天,他竟還不如一株草?

  該不會他最近忙著營救師兄的計畫而忽略她,所以她故意這麼做,為的是要得到他的關愛?

  「也不是困難,應該說兩樣都很重要。」胡蝶煞有其事的想了想。她這麼回答應該沒有得罪他,為何他還是端著張鐵灰的臉孔瞪著她?

  上官狩一步步走向她,勾起她的小臉,很鄭重地說:「最近我較少待在你身邊,是因為我忙著找出我師兄被囚于何處。」

  「我知道。」她點點頭。

  「不陪你不是忘了你,更不是不在乎你,只是……事有輕重緩急。」他僵著張臉,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幾句掏心挖肺的話。

  「嗯……我懂。」她笑著點點頭。

  「還有,聽富克說,這季節會流傳一種怪病,所以我不希望你外出,能待在屋裡就待在屋裡。」他緊握住她的雙臂,語氣很沉重,可見他也知道怪病的可怕性。

  「我明白。」她現在不就是為了這事在努力嗎?

  「天,你知道、你懂、你明白,可你卻不瞭解我在想什麼。」他一把將她推在炕上,一張臉因激憤而變得通紅。

  「你……你在想什麼?」胡蝶口乾舌燥地問,她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。

  「我們有幾夜沒碰面了?」他嘶啞地問著。

  想這幾天,他和富克兩人早出晚歸的,一回來也多與富克在書房裡議事,他已有許久不曾碰她嬌軟的身子。

  「我……我算不出來。」她被他熾烈的眼神給焚了心,怎還可能算得出來。

  「我不是真要你算,我是要告訴你,不要一吃完飯就躲在園子裡,別忘了還有我的存在。」

  他瘋狂地將她鎖在身下,下腹蠢蠢欲動著……

  胡蝶一顆心瞬間亂了,「別……狩,你不能老是在大白天對我……對我……」

  「對你怎麼樣?」他冷冷的笑問。

  「我──」話語未盡,他滾燙的舌已強悍地探入她的小嘴。

  跟著,他的一雙大掌從她細柔的頸部往下滑,讓她止不住地輕顫……

  就在她失神之際,她的衣襟已被鬆開,鵝黃色的小肚兜早被他給抽走。

  胡蝶氣息微弱,只覺整個人快要焚燒起來,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不理你……真的。」

  以為他這麼做是要報復她這陣子對他的疏忽,但他卻對她的解釋充耳不聞,只是不停的索求。

  她張著一雙迷離的眼,看著他充滿欲火的目光,呼吸不自覺加快。

  「不管是不是故意,我都要你賠我。」說時,他已與她融為一體。

  「啊……」她完全失去招架之力,只能與他一起燃燒在情焰之中。

  纏綿過後,上官狩擁著她赤裸的胴體,輕撫著她緋紅的身子。

  「我已經查到師兄被關在哪了。」為免自己會忍不住再次要了她,他試著找話題。

  「他被關在哪兒?」她急問,雖然她並不愛劉熒,但他此行對她很照顧,她也很為他的安危擔心。

  「黑岩洞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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