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樓采凝 > 婚姻拉警報 | 上頁 下頁 |
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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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迷糊糊中,他混亂的腦袋只有這個念頭,壓根忘了自己正在發燒,也沒去想感冒會不會傳染給她。 何茉晴的身子先是一繃,隨即拼了命的掙扎,但即使他病得很嚴重,她依舊無法擺脫他的縛鎖! 瞿洛臣狂肆的探索著她的唇,而可怕的是何茉晴發現自己一顆心已違背了自己,明明該想盡辦法推開他,但慢慢地她就像是著了魔般撤不開身。 他需要她……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非常需要她,自從認識他之後,她被迷惑得心也漸漸亂了方寸,情不自禁地,她軟軟的靠在他身上發出一絲呻吟。 這聲嬌軟的吟歎不單刺激著瞿洛臣的感官,也讓他猛然清醒,發現自己在做些什麼,理智與情感交戰過後,最終他還是推開了她,「你走!快、快走!」 「我、我晚點兒再來看你。」何茉晴也只好離開了。 何茉晴奔出木屋,回到自己暫住的別墅。 回房關上門,氣喘吁吁的她發覺自己的心跳仍不停加速著,腦海回蕩的全是剛才的情景。 「我到底怎麼了?」她摸著泛熱的唇,神情帶著茫然,「怎麼會變成這樣呢?我菲但不厭惡他的吻,反而……反而有些著迷?」 何茉晴,你的心該不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陷下去了? 是因為他那雙滿載心事的眼睛?還是他那神秘的憂鬱氣質?他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 只記得他父親說他是為了女人才變成這樣的。那個女人又是誰? 為什麼一想起他過去曾有過女人她會感到莫名難受?難道是因為護意? 就這樣胡思亂想直到天快亮了,她依舊沒有睡意,看著桌上的幾本書,她心生一股罪惡感,索性將書全塞進抽屜裡,決定再去探視他一回。 「如果他死了我定會內疚一輩子的。」她這麼告訴自己。 再次來到木屋,她發現他還躺在床上,又怕他取笑她是在意他,只好說:「我……我是怕你病死才過來的,掰以為你病了就可以亂來,知道嗎?」 瞧他沒做出任何反應,何茉晴上前推了推他,「別裝了!」 可他一樣動也不動的,她靠近一看,再摸摸他的額頭。「大壞蛋,你怎麼又燒了?真是報應。」 沒好氣的,她只好繼續喂他吃藥,不停幫他換冰毛巾,本想帶他去醫院但又扛不起他,只好等他稍微清醒再說了。 好不容易他退了燒,何茉晴才鬆口氣的靠在床邊睡著了。 直到天濛濛亮,一束微光照在她臉上,她的眼睛動了動,才掀開眼皮就見瞿洛臣一張帶疤的大臉定在她面前。 「啊!」何茉晴嚇得往後一退,眨了眨大眼,「你醒了?」 「你怎麼又來了,是被我吻上癮了嗎?」他深幽的眼瞳浮上一層壞壞的笑。 「胡說。」她連忙用手捂住嘴,伸出另一隻手偷偷摸了下他的額頭,「退燒了!」 「你怎麼可以偷摸男人?」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,半眯著眸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是無知還是膽子忒大的傻女人…… 她這是在玩火呀! 為何她要弄擰他的心。讓他現在連有自暴自棄的想法都覺得是罪惡。但是琳娜的背叛傷得他太重,心口那道疤讓他不得不推拒她的好。 「我只是想試試你退燒了沒?」何茉晴立即解釋,「看來你的病應該好多了,如果還有哪不舒服就自己去一趟醫院吧!」 她隨之站起,才打算離開就被他喊住,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 瞿洛臣不希望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讓她離開。 「何茉晴,茉莉的茉、晴天的晴。」她回問道:「你呢?」 他起身打開旁邊的抽屜,找出一張名片扔給她。 何茉晴接過手一看,「瞿洛臣,巴黎亞利葵音樂廳顧問……原來你有工作,那為什麼你要過這種日子?」 她實在搞不懂他們這種音樂家,似乎都有著孤僻的怪性格。 「你是在取笑我?」 「我沒這意思,我只是想說你應該可以過得更好才是,這是我給你的忠告,聽不聽由——呃!」她還沒說完就被他猛地拉進懷裡。 他眯起魅惑的眼睛,因為還病著,嗓音帶了一絲沙啞的磁性,「告訴你,你根本不該過來,一次都不應該。」 「我知道……」被他銳利的眸光緊緊鎖住,她的心劇烈跳動營。 「那你還來?」他是個曾經被女人捨棄的男人,為何她不能司樣假裝沒看見他昵? 一次又一次的付出關心,數落著別人不敢對他說的話,狠狠為搖他想自我毀滅的決心,甚至看著她的笑,他會忘了琳娜所帶給他的痛…… 「我不知道……」她就是放心不下,但她不敢說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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