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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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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小弟沒找著,反倒把自己的名節賠進去,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一件事了。 看見她眼裡閃爍著淚光,傅少仲本欲改變態度,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,但是一想到她不實的指控,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。 「我撲倒你?你說我撲倒你?!有沒有搞錯?這種含血噴人的話你也說得出口,不怕死後下地獄被閻羅王拔舌根嗎?”他簡直氣到不知該說些什麼了。 他奶奶的,和平縣的人全都以污蔑他人為樂嗎?到底是他太孤陋寡聞,還是時下正興此道? 步溫柔悻悻然的說:「就算被拔舌根也跟你無關,犯不著你多此一舉來提醒我!” 誰要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啊,免了、免了,她不需要。 傅少仲則故意挑她的語病,反說道:「哼,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。” 瞧他那是什麼態度?! 步溫柔洩恨似的用力跺腳,口氣十分惡劣地大吼:「你……可惡!你到底來幹嘛?” 拆騰了一夜,一早又接到匪徒送來的勒贖信件,她又累又倦,實在沒那精力同他鬥嘴,他最好快快說完,快快滾蛋! 「我來瞭解一下狀況。”他試著平心靜氣的說出來意。 畢竟他是來解決問題的,而非製造對立問題,而且老實說,昨天那件事根本是誤會一場,若真要追根究柢,恐怕還是平白無故挨了她一巴掌的他比較具有苦主像吧? 「瞭解什麼狀況?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我們好像不是很熟,誰知道你是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別有用心?”她的語氣可酸了。 不理會她刻薄的言詞攻擊,他逕自提出疑問,「聽人說,你家的平凡好像被人綁架了?” 一般人接到噩耗不是嚇昏就是呼天搶地,哪像她這麼沉得住氣,真不知道老天爺到底生了幾顆膽給她?長眼睛從沒見過像她這麼大膽的姑娘,居然敢單槍匹馬找匪徒交涉?好在她第一次是弄錯了對象,要搭上了真的匪徒,以她的姿色,怕是有去無回。 奇怪,他明明不喜歡花瓶,為何卻有一絲絲擔心這只花瓶的安危,甚至因為她弄錯對象而感到無比欣慰? 她撇撇唇,佯裝不以為意。 「市井流言你也當其?” 混蛋!到底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。 早上匪徒差人送來勒贖信,她還三申五令,所有知情者一律封口,目的就是不想驚動官府,結果還是紙包不住火,如果連他這個外地人都知道,那就更別說是官府了。 他挑眉瞅著她故作輕鬆的嬌顏。「是不是市井流言我自會判斷,但從你昨晚無緣無故跑來客棧找我,以及你歇斯底里的種種跡象顯示,令弟應該是被綁架了,我沒說錯吧?” 他分析時還不忘損她一頓,他好歹也是個老江湖了,這種事他閉著眼睛也能猜得到。 歇斯底里? 她哪裡有?! 這個可惡的大混蛋! 她氣壞了,抬起頭恨恨地瞪著他,用力瞪、使勁瞪、拚命瞪,瞪到滿肚子的怨氣稍稍消減,才停止以眼殺人。 端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勢,她排斥地道:「你姓步嗎?如果不是,就請你住嘴!我們步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地人來插手。” 早料到她的反應會是如此,傅少仲根本不當一回事,不疾不徐的說:「我姓傅,步跟傅念起來其實很像。我雖然是外地人,但是拜你大小姐所賜,我這個外地人很不幸的被捲入其中。這樣,你聽明白了嗎?”講白一點,他並非心甘情願主動伸出援手。 「你非要攪和是不是?”她不解地望著他,態度明顯和緩許多。 一早接到勒贖信,她當下便明白他其實並未涉案,也知道昨晚不分青紅皂白跑去向他興師問罪確實不當,可她偏偏死愛面子,即便自知理虧,也不願低頭跟他說聲抱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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