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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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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金蝶醒來時,山洞裡就只有她一人,她急忙坐起身,身上除了原先的披風外還蓋了任遠的外衣,她心中一甜,唇角上揚,不過他去哪裡了? 金蝶走出山洞往水潭方向走去,她想他應該在那兒,接近潭邊她先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,然後就見到任遠赤裸著身體在潭裡洗澡,她臉一紅急忙躲回樹後,心兒狂跳了起來。 金蝶臉紅耳熱,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悄悄轉身探出頭往水潭看去,任遠裸露在陽光下的身材結實強健,身上的傷痕幾乎都好了,而左肩的傷也已經結了痂,他甩著頭髮,散發裸體的他氣勢強烈,好似六月陽光般能融化人心,教人無法直視,卻又轉不開目光。 她睜大眼看了好一會兒,才想起自己竟在偷看男人洗澡。老天,她怎能做種事?看任遠慢慢回到潭邊準備穿衣服,金蝶馬上沖回山洞,心中羞慚交雜,不知道自己等會兒要如何面對任遠。 不久,背對著洞口的她聽到了腳步聲,「你醒了?」任遠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。 饒是心中有了準備,金蝶仍是驚跳而起,還用力過猛頭撞到了洞壁,「好痛!」她疼得紅了眼。 任遠飛快扶住她,焦急的觀視她的頭。「撞傷了沒?快讓我看看!」 金蝶被任遠拉近身,他的頭髮還半濕的散在肩上,身上混合著陽光和男子氣息,讓她不自覺又想起他裸身在水裡的模樣,她的臉更紅了。 任遠揉揉她的頭,「還好,沒受傷,但你的臉怎麼這麼燙?是不是發燒了?」摸到她滾燙的臉,他訝聲問道,連忙環著她,大掌蓋在她額上試溫度。 金蝶心虛的低頭不敢看他,「我……我沒事!」 任遠抬起她的下巴注視她,「你真的沒事嗎?若不舒服就要說出來,我的傷才剛好,我不希望你又病倒了。」 金蝶見任遠一臉擔憂,趕忙搖頭,「我真的沒事,倒是你的頭髮怎麼這麼濕?我幫你擦乾。」他這樣才容易受涼呢!按他坐下,金蝶順手拿起披風為他擦頭髮。 「別用你的披風,用我的外衣吧!」任遠不願弄濕她的披風。 「天涼了許多,你該將外衣穿上,而披風只有晚上才用,弄濕了無妨,拿到太陽下曬曬就幹了。」金蝶不在意的回答,兩手沒停。 任遠心中起了微妙的感覺,他母親過世得早,生活起居從沒有女子插手過,這是他第一回被一個女子伺候,如此平常又親密的舉動教他情緒激蕩,久久無法平復。 擦乾了任遠的頭髮,金蝶便為他梳頭束髮,這是她頭一回為男人梳頭,不過她以前常換男裝以賈大身份出門,所以束髮難不倒她,她手法利落,一下子便為他束好了頭髮。 平時他的頭髮都是松松的在腦後隨意綁個結,今天金蝶幫他將頭髮梳起束於頭上,這讓任遠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,更加的丰采不凡。 金蝶眼中的讚賞笑意讓任遠不用看便滿意接受她對自己的改變,他接過她手中的披風,拿到洞外找陽光能照到的樹上晾起來。 「你今天想吃什麼?」任遠詢問金蝶,在這兒食物都要自己動手找尋,每天要吃什麼和找什麼吃的占去最多的時間。 「我們今天要比賽捉小鳥,你忘了嗎?不過我早上想吃果子,那種紅色的小果子。」金蝶告訴任遠。 「那叫血紅果。好吧,我先帶你去摘血紅果,我們再比賽捉小鳥。一樣的條件,輸的人負責烤小鳥。」任遠笑說。 「沒問題,不過我們先比賽誰比較快摘到血紅果。」說完,金蝶已經先跑了。 「小賴皮!」任遠長笑一聲,身子有如大鵬展翅般疾追而去。 笑聲又在樹林裡傳開…… 「哥,我要跟你去。」闕孫如要求。 「小如,雖然山壁上有辟了路下崖底,但下去仍是有危險的,你就留在堡裡,哥一有師兄的消息會馬上派人告訴你的。」闕禮傑對妹妹說。 「不要,我要去,我要親自去找任大哥。哥,你讓我一起去,我會很小心的,我也想盡份心力去找任大哥。哥,我要去嘛!」闕孫如極力要跟去,連眼淚攻勢都用上了。 闕禮傑一看妹妹哭就無法可施,只好答應,帶著妹妹和一些手下,他快馬趕去望龍頂,下崖的路昨夜剛辟好,今天他要帶人下去找師兄,但願此行順利,儘快找到人。 「這血紅果酸酸甜甜的真好吃。」金蝶坐在樹幹上吃著果子。 「好吃我就多摘些回山洞,想吃就不必再跑來摘了。」坐在對面的任遠提議。 「好呀,但我們先捉小鳥吧,輸的人除了烤小鳥外,還要負責摘果子。」金蝶吃完了果子,肚子飽精神就旺盛,一副躍躍欲試樣。 「可以,只要你到時別耍賴不服輸就行了。」任遠愛和她鬥嘴。 金蝶嬌俏的扮個鬼臉一笑,「那是對你說的話,本公主不會輸的!」金蝶很有信心,因為她有法寶。 任遠笑問:「那要怎麼比呢?」 「鳥要捉活的,誰捉得多誰就嬴。」金蝶說出比賽規則。 任遠無異議地點頭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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