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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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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君,你認識智元大師?」謝妏妏很意外。 閻南君握著掛在她頸上的玉珮,「說起來和這玉珮有關,那是我六歲時發生的事,我跑到河邊玩,不小心掉入河裡,雖然被救起來,但是高燒不斷,請了大夫看也無法退燒,爹娘擔心極了,聽聞智元大師的醫術絕佳,爹娘就背著我去找大師。 「費盡心力終於讓我退了燒,保住小命,但是六歲之前的事我全都忘了,唯一有的記憶只有這塊玉珮,不過也僅知道玉珮一直跟著我,不曾分開。爹娘非常感謝智元大師,將靈心寺重新整修了一番,每年智元大師的生辰,我也會上山給他老人家賀壽。」 「原來你和智元大師有這樣一段淵源,我竟然不知道。」她有些遺憾。 「我和你也有段因果,你不也忘了!」 「不可能,我忘了什麼?」他的事,她一向銘記在心。 「你剛來閻家堡時,因為想念爹娘而整日哭泣,有一天又伏在我母親懷裡痛哭,我正好在院裡練劍,實在受不了你的哭聲,進到廳裡建議爹娘,在靈心寺為你父母安個牌位,讓你可以就近祭拜,你的心裡也有寄託,就不會哭個不停了。爹娘覺得這個主意不錯,正想對你說時,發覺你在我娘懷中睡著了。」閻南君點了下她挺俏的鼻頭。 經他一提醒,腦裡依稀有些記憶,她哭得昏昏沉沉,眼皮不住的合起,似乎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指責她吵人,又說什麼靈心寺,什麼大師……她想睜開眼睛,但真是累了,撐不住就睡著了。 沒想到那會是閻南君,而他還將這件事記得如此清楚,謝妏妏驚喜的摟住他,「對不起,我真的忘了。」 「哈,傻瓜,你那時睡著了呀。」閻南君不在意。 「我一直都很感謝閻家堡收留了我,否則我的命運不知會如何,我都不敢再想下去。」一個孤女留在世上,遇上壞人總是比碰到好人的機率來得大。 閻南君加大手勁抱住她,「我會保護你不受到任何傷害。」 謝妏妏不禁動容,主動的深深印下一吻,代表她的心意。 只是一吻又引發另一股熱情,燃燒整個夜晚。 書房裡,閻南君和三位管事正在核算這一季分部送上來的賬本。 閻家堡在北六省都設有分部,統一管理底下的事業,再由分部將賬本整合轉送閻家堡,而閻南君則會根據業績狀況視察產業。 「鄴城的情形如何?」閻南君問。 身為鄴城管事的鄒大山連忙回答,「回堡主,去年我們和城巡捕隊一起殲滅響馬後,鄴城百姓就不用再害怕盜匪作亂,加上我們特意降低民生必需品的物價,這半年多來,鄴城人民安居樂業,它的發展已能追得上鄰近縣城了。」 閻南君滿意的點點頭,「那就好。」 「堡主,鄴城已恢復了繁華,有些物品的價格應該有所更動,這需要堡主決定,而且鄴城的百姓也希望再見堡主的英姿,感謝堡主的所作所為,所以想請堡主去一趟鄴城,也可以巡視周遭的分部支堂。」鄒大山提議。 「去一趟鄴城少說也要八、九天,加上其餘的行程,來回沒一個月不行,堡主要離開閻家堡這麼久嗎?」另一個管事林震旦發出疑問。 「上回征伐響馬,堡主兩個月沒在閻家堡,堡裡也沒發生什麼事啊,林管事若不放心,可以留守閻家堡。」鄒大山邊說邊看了眼林震旦。 「哎呀,鄒管事真狠,明知林管事是在家閒不住的性格,他怎麼可能留守呢!」管事李行鼎涼涼的說。 「我待不住,你們就留守得了?!我們是五十步笑百步。」林震旦冷哼。 「那就看堡主帶誰去了!」 「連堡主要不要去都未決定,你們太心急了吧。」 三人又開始拌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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