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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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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是怎麼一回事?為什麼會這樣呢?」蔚天真呆在當場,喃喃自問。 「屬下也不明白。屬下走入廣場時,宗政領主就帶著人馬要離開了。屬下詢問原因,領主只說出來太久,該回炎城了。」伊應麟向蔚天真稟報。 蔚天真看著宗政日曜離去的方向,好一會兒都不發一言。最後她歎了口氣,神情悲痛的離開了廣場。 蔚天真低著頭走回了寢室,雪蘭見城主又走回來,迎上前關心地問:「城主,宗政領主留下了沒?」 蔚天真揮揮手,口氣虛軟的交代:「出去。」 雪蘭見城主臉色不對,連忙要扶她,「城主,你不舒服嗎?臉色怎麼那麼難看。」 「出去,出去!」蔚天真連聲大叫,用力將雪蘭推出寢室。關上門,她靠在門板上慢慢地滑到地上,用手捂住了臉。 宗政日曜走了,他真的走了! 此時,蔚天真才感到心在抽痛,她滿腦子只有一個疑問:宗政日曜為什麼要走? 她一顆心是空蕩蕩的,彷佛被人抽走了所有力量和精神。當宗政日曜離開時,她想出聲叫他不要走,喉嚨卻乾澀得發不出聲音:想沖上前留住他的腳步,她的腳卻像是長了根般,定在原地無法動彈。她眼睜睜的看著宗政日曜離去,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他的馬踩過般,破碎成一片片。 宗政日曜真的走了,就這樣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她,離開了衛城。 為什麼他要走?他不是會如同以往哈哈一笑,三言兩語就讓她啞口難辯嗎?為何這次他卻說走就走,沒有狡辯,沒有吊兒郎當的賴皮,連回頭再看她一眼都不願。他真放棄她,不要她了嗎? 思及此,蔚天真再也忍不住了。她猛地跳起身打開門,不顧旁人驚訝的目光,施展輕功飛越過廣場,直往外沖去。 眾人都被蔚天真的舉動嚇得愣住了,伊應麟是第一個回過神的人,他大聲的命令侍衛快跟過去保護。 這到底是怎麼了?一大早,宗政領主莫名其妙地急急離開了衛城,而城主先是變得失魂落魄,而後又像發了狂般,直往外沖。 城主和領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 蔚天真輕功了得,不一會兒就沖出了衛宮。駐守宮門的守衛見城主身形飛快的掠過,都看得目瞪口呆。 出了衛城,蔚天真飛奔入樹林裡,約莫過了半刻鐘,她眼前出現了一座景色壯麗的瀑布。這兒是她的私密天地,也是她發洩情緒的地方。 來到瀑布前,她身形未緩,直沖向厚重的水幕,穿過了瀑布。 這瀑布後面有個深幽的山洞,山洞頂有個裂口,陽光得以照人,加上瀑布的水氣,在洞裡形成了一片彩虹的奇異景象。這是蔚天真無意間發現的,她很喜歡這裡,每回來到此地,見到彩虹,聽到瀑布的水聲,就能使她忘去俗世的紛擾。 現在她的心情極不穩定,因此她想藉著水聲、虹影來平定心神。她在大石頭上坐下來閉目調息,希望能讓自己冷靜下來。 時間緩緩流逝,飛揚的水花沾濕了蔚天真的髮絲,她身上的衣棠也凝聚了一顆顆的水珠;她的呼吸平穩,看來已經平靜多了。 但那只是外在的平靜,她的腦裡仍是思緒狂亂,根本無一刻的安寧。 當一個人的願望成真時,該是欣喜高興才對,最少也不會像她這樣的心碎傷心!為什麼宗政日曜的離開會讓她如此的無法承受呢?心如古井的她該是不會為任何人起漣漪才對,為什麼她的心湖卻掀起了濤天狂潮? 心口上撕裂般的痛苦一直折磨著她,不查出這心痛的起因,就無法解決她的苦楚。 可是……她真能找到答案嗎? *** 衛城的臣子都發現城主變了,自從那天宗政領主離開,城主莫名的奔出衛宮後,城主就明顯的不同了。 雖然城主照常處理政事,但卻變得更冷漠、更少話了,甚至一整天一言不發;他們見到城主這模樣,都擔心不已。 這期間雖有些臣子旁敲側擊想明白城主的心事,但都問不出任何消息,在不得已之下,伊應麟只好去見老夫人,希望老夫人能出面詢問城主抑鬱寡歡的原因。 幾天後,老夫人讓丫鬟請城主到靜樓一趟。 蔚天真走入花廳向母親問安,神色依然冷漠。 「你愛他對不對?」老夫人語氣柔和地間。 蔚天真疑惑的看著母親,不明白母親這句話的意思。 「真兒,你愛上宗政日曜了,對不對?」老夫人挑明瞭說。反正廳裡沒有外人,她們母女也該好好的談談了。 蔚天真渾身一震,從阿弟死後,她就不留聽娘如此叫她了,何況還是用這般輕柔的聲音。而最令她震撼的,還是娘居然會問她這個問題。 看到了女兒的疑惑,老大人笑笑,解釋道:「娘見過你們親熱的模樣。娘不是有意偷看,是不小心看到的。由你看宗政日曜的眼神,娘看出了你到他的傾心。你早已愛上他了,對不?」 吸口氣,蔚天真冷靜地回答:「一切都已經過去了,真兒不會感情用事誤了正事,請娘放心。」 「你錯了,娘倒是希望你能感情用事,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。」老大人語出驚人。 蔚天真驚異的看著母親,不相信的低叫一聲:「娘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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