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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四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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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沒提到這事,突然說起令刑無豔有些微愣了下,一時間無法回應。 『算了,別考慮了,我只是說說而已,我送你回房。」宗岫揚下了石床走近刑無豔,拉她起身,攬著往外走。 「其實我……」回房路上,刑無豔想說話,卻被宗岫揚打斷。 「別說話,這樣就好,什麼都不要說了。」 刑無豔順從的住了口,靠著宗岫揚。不管說不說,她對他的心都是一輩子不變的! 一向晴朗的天氣,今天突然烏雲密佈,像是要下大雨。 刑無豔看著天空,擔心趕路去看夫子的宗岫揚。騎馬也要三天才會到,今天是第三天,希望他能平安到達,別遇上下雨了。 只是不知為何,從宗岫揚離開後,她就一直心神不寧,說不出為什麼,但就是眼皮直跳,但願別有事發生才好。 「唉,無聊!」刑無雙晃到姊姊的房間哀叫。 刑無豔從窗旁回頭看著她笑問:「怎麼沒出去找樂子玩,反而到姊姊這裡叫無聊呢?」 「又沒人陪我!」刑無雙無奈的叫道。 「有琴兒啊,平時不都是她陪你?」 「琴兒對武功世家又不熟,也沒法提供好玩的,若萬山在就好了,他雖然是木頭人一個,可是倒知道不少好玩的地方,可惜他和少主出門了,少主去看夫子的病帶倪梭一個人就好,為何連萬山也要一起去嘛?」這些天都沒人陪她玩。 刑無豔覺得好笑,「雙兒,萬山和倪梭都是少主的貼身護衛,當然要隨著出門了,萬山的職責可不是陪你玩呢,別太孩子氣了。」 刑無雙嘟起了嘴,「可是我真的很無聊,唉,萬山要何時才回來嘛?」 刑無豔聽出了端倪。雙兒和萬山,兩個南轅北轍的性子,不過看起來倒是很相襯,若他們在一起,她是樂見其成。 刑無豔走近桌子,「別埋怨了,喝杯水吧。」她才拿起杯子要倒水,手卻一滑,杯子摔下,跌成了碎片,她怔怔的看著滿地碎片,心中湧起非常不好的感覺。 「姊,你怎這麼不小心?」就在刑無雙出聲的同時,小君急急忙忙跑人房裡。 「大小姐,不好了,少主回來了,可是他卻身受重傷!」 「什麼?小君,這消息從哪裡聽來的?」刑無雙驚聲問。 而刑無豔卻是裙擺一提,直接就往外沖。 她的心神不寧果然是惡兆,但是怎會應驗在宗岫揚身上呢?他武功高強應該不可能出事的,為何會這樣呢? 小君急拿起放在櫃上的面巾,也隨著追上,「大小姐,等等,你忘了戴面巾啊廣 「大小姐、大小姐!」小君奮力追上,伸手拉住她,「面……面巾!」她遞上手中的面巾。 刑無豔這時才發覺自己沒戴面巾就沖出了留客軒,幸而一路上都沒碰見人,忙接過系上,再焦急的往宗岫揚的房間趕去。 宗岫揚的房門外站著數名侍衛,看到刑無豔要人房,並沒攔阻她,但是同行的小君就被擋在門外。 她走人內室後,目光直接落在床上,見到躺在上面的宗岫揚,他額上纏著白色布巾,上衣褪去,胸口也裹著布巾,而大夫正在為他包紮手臂上的傷。刑無豔心揪成一團,一步步走近,當她看清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時,忍不住驚呼倒抽口氣,幾乎站不穩。 她的聲音驚動了宗岫揚,他張開眸子看向她,冷聲下令,「你別看,下去!」 刑無豔怎走得開,她哽咽擠出話,「為……為什麼會……會這樣?」 「這是江湖恩怨,你沒必要知道,我不希望你看到血腥,回房去!」宗岫揚強制的語氣有些虛弱。 「我不怕,我要留下來陪你,我要留下來。」刑無豔站在床邊難過的落淚。 「你不聽我的命令了?」他板起臉。 「就算要被你罰,我也要留下,我不走!」她很堅持。 她的淚浸濕了面巾,宗峋楊看得心疼,伸出沒受傷的手輕拭她的淚,「別哭,看你這樣我反而不好受。」 刑無豔一手握住他的手,用另一手忙擦去了淚水,「我不哭,不哭了!」 大夫為宗岫揚包紮好了傷口,恭敬稟明,「少主,你身上大小傷痕雖多,但幸好都沒傷及骨頭,第一時間的止血、上藥也做得好,傷口沒有發炎的跡象,少主所中的毒經過解毒丹的化解,體內也沒有毒性存留,一切的情形還算不錯,好好的休息,再過半個月少主便能恢復健康了。」 「我既然沒事,你就快下去為倪梭、萬山看看,他們也傷得不輕!」宗岫揚下令。 「屬下遵命!」大夫行禮後退下,去看另外的傷者了。 刑無豔這時才注意到宗岫揚的隨扈不在房裡,待在一旁的是總管齊元,還有幾名丫環。 「齊總管,你明白該怎麼做,你也去忙吧!」宗岫揚吩咐。 「是!」齊元聽命離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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