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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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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聽見了她的低語,官怕彥的眉頭在一瞬間極為不悅地攏起,「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好似我巴不得有這場颱風似的!」 他的眼裡霎時充滿驚人的風暴,憤怒沒來由的湧上心頭,此刻的他活像只柵欄裡的獅子正煩躁不安地來回踱步。 他的憤怒令她錯愕,「少來了!難道你心裡真的沒這麼想?我才不信!」因此她也以惡言相向。 「你說夠了沒有!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。」他怒不可遏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。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,她的一句話竟能惹他如此生氣?花水豔閉上微張的嘴,心裡有著一股強烈的衝動,真想沖上去很狠地賞他一個耳光! 她猛然站了起來怒瞪著他,「我哪裡說錯了?要不是你,今天我們會被困在這裡?」花水豔火爆地駁斥。 「沒錯!我們會來這裡是我的安排,但是如果你不跟我打賭,相信我們兩人現在大可以坐在辦公室裡吹著冷氣。」他憤怒地說著。 「聽你這麼說一切都是我的錯嘍?」花水豔雙手叉腰地瞪著他,憤怒使她的臉突地漲紅。 面對歇斯底里的她,官伯彥聳聳肩眼睛往上一翻,他在屋裡來回地踱步,「現在發牢蚤也於事無補。」 「我沒有發牢蚤!」她氣呼呼地說著。 他瞄她一眼,「你呀!不止是個倔強的女人還是一個有理說不清的女人,如果要怪只能怪我們倒霉。」 「命運?」她低聲嘟噥著: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。」 「喂!講點道理,你不能全怪我,因為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。」官伯彥糾正她。 「聽閣下之意,我也得為此事負責任嘍?」她氣惱地說著。 「難道不是嗎?」他語帶譏諷,唇邊揚起了一抹冷笑。 「你——」她竟無法反駁他的話。 「你何不抱著感激的心態去面對這場災難?或許這是老天特意安排要讓我們單獨相處的呢。」官伯彥嘴邊漾著詭異的笑。 「你——」花水豔憤怒地瞪著他。 他的唇角驕傲地上揚,他意有所指地說著:「昨晚你不是睡了一個好覺嗎?怎麼天一亮就過河拆橋了?」 「我……」一抹紅暈浮上她的臉頰,「你……」 「多巴結我吧,看外面烏雲密佈的樣子,颱風或許還沒過呐,到時你可能還需要我這裡……」官伯彥拍拍自己的胸膛,並發出一陣椰輸的笑。 「可惡!今晚我不會需要你的。」她憤恨地說著。 「真的?」他咧出一抹嘲諷的笑,「我倒要看看,你是不是真的做得到。」 「可以,絕對可以。」花水豔倔強的說著。 「但願如此。」他的笑容裡有著些許的輕蔑。 「我會辦到的。」花水豔無法忍受他那嘲弄的目光,她憤憤地朝他大吼。 他淡然地撤下一抹冷笑轉身上樓,花水豔真的不懂,為什麼他總是能輕易地激起她的怒氣?她並不是一個容易發怒的女人啊! 花水豔錯愕地發現自己正貪婪地欣賞著他健壯好看的背部,突然她感受到一陣口乾舌燥,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有力的撞擊肋骨,她茫然地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,倏然她心裡響起了一個聲音——花水豔,你在想什麼? 回神後的她感到既驚慌又羞愧。 「為什麼?為什麼?」 氣得直發抖的花水豔走回房間,用力地將門甩上,她為什麼會傻到去遵守這份可笑的賭約而來到這裡? 她為什麼蠢得讓自己與他共處在一個屋簷下? 太多的為什麼令她極為氣惱。 花水豔坐在床邊瞪著前方,「我是怎麼搞的?」 她看著自己顫抖的手,再用力地握緊拳頭,或許她該慶倖官伯彥是個真君子,兩人緊緊相擁了一個晚上,他沒有對她做出不軌的行為,只是他的輕觸至今仍然令她焦躁不安。 她突然記起金未來的預言——她與她未來的另一半是因玻璃鞋而邂逅,而且對方還是在子時出生的。 「子時……不知道官伯彥是否就是在子時出生的?」她自言自語。 隨後她雙手在頭上一揮,努起小嘴,「他絕對不會是在子時出生的。」她突地一怔,她怎麼會這麼篤定呢? 話說回來,有著顯赫家世背景的他,她根本高攀不上,一個傲視全台的青年才俊,怎麼看得上一個出身卑微的女人? 她以為自己真的是童話中的仙度瑞拉?唉!少做夢了。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嚇了她一跳,「什麼事?」 「吃早餐。」官伯彥在門外喊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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