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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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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想去哪裡,我只想安靜地散散步,可以嗎?」夏弄潮很想和他單獨相處。 「嗯……我想一想。」禹昊碩佇立在原地,一番思索後,犀利的眼神正視著她,嘴邊突地泛著促狹的微笑,「你想和我獨處?」 他居然直言道破她的心思,夏弄潮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,驚慌、錯愕地看著他,「你……」她窘迫得不知所措。 禹昊碩朝她跨了一步,「我說錯了嗎?」 夏弄潮窘迫地蹙起雙眉瞪著他,「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難堪?」 現在他只是給她一點難堪,她就覺得下不了臺,那白敬業安排她在他的身邊,不知道哪一天被她逮到一絲破綻,尤其是另一個身分……他相信將來受傷的程度絕不只是難堪,還可能被傷得體無完膚。 思至此,禹昊碩突然臉色一變,出其不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「白敬業派你到我身邊到底要做什麼?」他的眼神寒冷如冰,神情僵硬而陰鬱。 「你!」夏弄潮驚駭地睜大一雙美麗的雙眼,自認一直非常謹慎小心沒露出一絲破綻,為什麼才相處一天的時間,他就發現了? 「說!他到底有什麼目的?」他強悍地逼供,扼住手腕的大手無形間加重力道。 「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」夏弄潮有些慌亂。 禹昊碩先是一陣冷笑,「想躲過我的眼睛是件不可能的事,勸你最好是實話實說。」 夏弄潮不甘示弱,冷冷嗤笑,「到底是太子的心腹,處理事情果真明快,你說的一點都沒錯,乾爹故意安排我在你身邊,要我查探太子這一次派你到臺灣的目的。」她乾脆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。 夏弄潮到底抵不過他的強硬,她最終還是說了實話,不過有一點禹昊碩可以確定的就是——她並不知道,他就是太子。 「好一隻老狐狸。」他冷笑一聲,猛然放開她的手,「要派一個臥底,也該派個經驗老道的女人,居然小看我,派來一個小女生。」 夏弄潮柔搓著被捏痛的手腕,憤怒地瞪著他,他居然小看她! 她故意擠出笑容掩飾滿腔的怒火,趁他不備之際踮起腳尖親他,在彼此處於對峙之際,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令他錯愕,她假裝親吻他其實卻是狠狠地咬他的嘴唇。 禹昊碩痛得差點痛叫出聲,他睜著一雙似要殺人的惡目瞪著她,惡狠狠的推開她,手捂著被咬破的唇,舌尖輕劃過,一股血腥味傳了過來,「你……」 夏弄潮接著出其不意一掌摑在他的臉上,「欺負我是一個外國來的女孩,真是卑鄙!」 禹昊碩完全怔愣住,她在說什麼? 此刻與他們擦身而過的人都停下腳步,上前圍觀,每個人臉上都有著一抹鄙夷的神色。 禹昊碩頓時氣得漲紅了臉,沒想到這小女孩居然在公共場所跟他玩這一手,逼得他無地自容,他還真的小看了她。 忍無可忍的禹昊碩倏忽大聲咆哮:「她是我的老婆——我家的家務事輪不到你們這群無聊人插嘴!」 圍觀者頓時一怔,他所說的都是真的嗎?他們只是一對在鬧情緒的夫妻罷了?每個人紛紛將懷疑的目光轉移至夏弄潮的身上。 夏弄潮登時不知所措,瞅著怒不可遏的禹昊碩,她也知道剛才是她太過分,只得軟下聲:「他是我老公,我們是在吵架……」 圍觀的人這才逐漸散開。 禹昊碩氣急敗壞的撇下夏弄潮轉身邁開大步往前走,在臺灣她舉目無親而且行李也還留在他家,她不能像他那樣耍脾氣,只能乖乖地跟著他回家。 *** 在回家的路上,禹昊碩始終板著一張臭臉,一句話都不說。 夏弄潮一臉歉意地急急走到他面前攔住他,「你能不能不要擺張臭臉,我知道我錯了。」道歉的語氣中有幾分哀求。 禹昊碩甩開頭不理會她的哀求,還是不說一句話。 夏弄潮見他態度強硬,看來事情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,她無奈地苦澀一笑道:「算了,對你這種鐵石心腸的人多說無益,今晚我會搬到飯店去住。」 轉身伸手按下電鈴,很快地玉嫂出來開門,拉開大門,只見二人皆面有慍色,玉嫂不語只管拉開大門。 禹昊碩和夏弄潮一前一後走進屋裡,玉嫂則尾隨他們走進大廳,看他們宛若陌生人般生疏的各自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,玉嫂感覺事有蹊蹺,連忙上二樓禹春的房間,告知禹春。 禹春聽了為之一怔,「真有此事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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