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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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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真的,昨天他就擔心你會想不開,所以在你的草藥裡摻人安眠藥粉,果然不出酋長所料,在束手無策之下我只好強灌你草藥,讓你冷靜入睡。」 含月頓時恍然大悟,剛才正納悶為什麼她能安然地沉睡到天明,「原來草藥裡摻了安眠藥粉。」她苦澀地冷笑。 拉瑪害怕含月臉上的神情,慌忙地解釋:「不是故意的,這全都是酋長對你的一片關心。」 「哼!我不希罕他的關心。」含月的臉上出現苦澀之色。 「夫人。」拉瑪凝視她片刻,然後正經八百地說:「不要再與酋長敵對,那對你來說絕不是奸事,你可知道西長昨晚下僅幫你沐浴、更衣,還在你的床邊守了一整晚,這些原本只要吩咐僕人一聲,我們自然會乖乖做好,但是他卻不願假手他人,光是這一點,就足以證明你在酋長的心裡有著極重的分量。」 含月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拉瑪,耐心聽完拉瑪的說法,才緩緩地道:「就算這一切都是他做的,也彌補不了我身體、心裡所受的創傷。」 拉瑪領教了含月的冥頑不靈,無奈地搖頭,「你們若是今生無緣,相信這些事隋都不會發生,中國人不是講求緣分嗎?十年修得同船度、百年修得共枕眠。」 「我才不可能與這種男人同修!」含月大聲怒吼。 看著發怒的含月,拉瑪露出一抹微笑,「我敢說有一天你會愛上他的。」 「不可能,這種事永遠都不會發生。」含月極力否認。 拉瑪面帶揶揄的笑容看著含月,「千萬不要過於鐵齒,往往人生的際遇說變就變,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所能掌控、改變的。」 倏然,門外傳來一陣蚤動聲,含月警覺地抬起頭望著房門。 「拉瑪,酋長有令,要你領著夫人到大廳用餐。」門外的僕人揚聲傳達周時焰的命令。 「知道了。」拉瑪出聲回應,隨即回頭以哀求的目光看著含月。 含月毫不思索地表示,「我不去!」 拉瑪這下又慌了,不知該如何伺候這位倔強的夫人。 「不來?」周時焰冷冷地瞪著回報的僕人。 僕人一臉驚慌且不知所措。 大廳中的黑熊站起身,氣得扭曲一張原本就不慈善的惡臉,「我去押她來。」 周時焰能說什麼?她只是一個妾,黑熊與她不同,他們情同手足,論身分地位可是比一個妾還要大。 黑熊氣衝衝地轉身離開大廳,周時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,心裡只有慨歎,這一切都是含月自找的! 須臾,黑熊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著含月出現在大廳,後面跟著一臉忐忑不安的拉瑪。 黑熊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含月扔下,「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一個女人!」 含月驕傲地迅速從地上爬起來,挺直身子瞪著坐在椅墊上的周時焰,「這裡的男人都喜歡用強迫的手段逼人?」她毫不示弱地反擊。 還沒等到周時焰的回答,莫名其妙的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摑上她的臉龐,她瞬間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,嘴角還滲出一絲帶著鹹味的血絲,這一掌同時也震撼了在座的周時焰,他先是睜大雙眼,隨即隱去臉上的驚愕。 她雙眸冒火,瞪著身邊的黑熊,咬牙切齒地道:「你為什麼打我?」 黑熊若無其事地雙手環胸,「一個不懂規炬的女人,本來就該教訓。」 拉瑪見狀街上來拉住一臉憤怒的含月,壓低聲音勸阻:「夫人,你還沒向酋長請安。」 含月頭一甩,怒目瞪著周時焰,「我不會跟一個禽獸請安。」 一句禽獸激怒了周時焰,他憤怒地從椅墊上跳起來沖到她面前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「你膽敢罵我?」 黑熊驚愕地看向身旁這不知死活的女人;拉瑪驚惶失色地將雙手按在胸口。 含月憤恨地死盯著周時焰,「罵你還不能消除我心頭之恨!」 「你——」周時焰怒不可遏地舉起手,她眼中的恨意讓他將懸在半空中的手收回,「你別忘了,你已經是我的人。」 「休想!」含月輕蔑地瞪著周時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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