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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


  「我不喝!」含月扯開喉嚨尖叫做最後的抵抗,試圖阻止拉瑪。

  「對不起,含月夫人,酋長才是我的主子。」拉瑪嚇得連忙解釋,飛快奪門而出。

  含月眼睜睜看著拉瑪倉皇奪門而出:心裡非常明白,拉瑪畢竟是他的僕人,自然不敢違抗他的命令。

  她恨恨地瞪著蠻橫狂傲的周時焰,「我說過,我根本下會領你的情!」

  聞言,周時焰梢逝的怒意又湧上心頭,嘴角微微抽搐,「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。」

  「我情願病死、發燒過度而死,我也不要你的假意關心。」含月尖叫地駁斥。

  周時焰被她的倔強逼瘋,怒火燒盡了理智,目露凶光地瞪著含月,「想死?沒這麼容易,你別忘了,你現在是我的妾,我是你的主子,你的所有一切包括生與死都掌控在我的手裡。」

  「呸!」含月不屑地冷哼,「我還是我,任何人休想掌控我,包括你在內,我更不可能成為你的妾!」

  含月心中的怒火加劇,她暗罵自己的愚蠢,就在不久前她還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人,他並不如外表狂傲,豈知這一切部是自己誤認,她差點被他的伎倆矇騙。

  他氣急敗壞地抓住她的肩時,強將她按倒在床蔔,「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拂逆主子!你的丈夫!」

  丈夫?

  含月的心中響起警訊,「不——」她尖聲狂吼,死命地掙扎反抗。

  周時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,不讓她有機會別開頭;含月睜大眼瞪著他,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。

  周時焰無動於哀地凝視她那雙恍若會噬人的眼眸,「我會教你如何服從你的主人、你的丈夫。」

  他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,她出其不意卯足全力咬住他的唇,只見周時焰的雙眼燃燒起狂熾的怒焰,隨之而來的是股濃濃的血腥味和剌痛。他憤怒地扯開她身上的毛毯,脫掉她身上的黑色罩衫,刹那問含月驚得花容失色。

  周時焰拭去嘴唇上的鮮血,面色鐵青地瞪著含月,不由分說打了她一耳光,「可惡的女人,居然敢咬我!」

  含月原本就感到暈眩,再加上捱了他這一耳光,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昏黑、眼冒金星,「是你!是你先惹我的。」她的語氣依然強硬。

  真是無可救藥的女人,她的倔強無非是在他的怒火上加油,他怒不可遏地咬著牙撲向她,「我說過,我是你的主子、你的丈夫,我有權「使用」你!」

  含月知道她徹底惹怒了他,在他強壯高大的身軀下,她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控制,這才警覺自己陷入了無法逃避的險境,她嚇得臉色發白,驚慌、無助地哀求,「求你……不要……」

  他無視她的哀求,像失了心神的野獸般緊盯著眼前的獵物,「你是我的!」

  周時焰解下腰上的皮帶,毫不留情地將她的雙手綁在床上,阻斷她想逃的機會。

  「不……求你,別這樣。」她無神的注視著他,淚水迅速湧上眼眶,模糊了她的視線。

  周時焰的雙腿橫跨在她的身子,他伸直身體向上伸出雙手,發狂地咆哮:「你是我的——」他猛騖的眼像被激怒的豹,向蒼穹做最後的怒吼。

  倏然,不知情的拉瑪捧著剛熬奸的草藥,神色匆忙地推門而人,「藥好了,酋……」

  當拉瑪驚見眼前這一幕,捧著草藥呆愣在原地。

  拉瑪突然的出現,讓含月以為老天垂憐給她一線生機,她焦急地向拉瑪求救,「拉瑪,快救我……」

  周時焰森冷的瞥了拉瑪一眼,「出去!」

  他此刻激憤的情緒劇烈起伏,無法平靜。

  拉瑪嚇得連忙逃出房外,並將門緊緊關上。

  含月歇斯醫裡地呐喊:「拉瑪——」眼看唯一的希望消失,她的淚水瞬間儼如洪水氾濫,滾滾直流。

  周時焰隨即發出兇狠的嘶吼:「沒人救得了你!」

  他恍若泰山般覆在她的身上,她本能地緊緊併攏雙腿,但以女人之力豈抵得過他的蠻力,他蠻橫地扳開她的雙腿,粗暴地單刀直入,一股強烈的刺痛刹那問席捲含月,她忍不住驚呼一聲……

  周時焰微怔了一下。

  阿拉!她還是處子之身……

  他靜止不動一段時間:心裡立刻湧起驕傲、興奮、滿足和憐愛之情,為了補償對她的粗暴和野蠻,他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,「對不起,弄痛你。」

  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她受傷的心和被玷污的身體嗎?

  含月悲恨的淚灼燙她的臉頰、她的心和身體被他污辱的每一處……

  過去了,可怕、駭人的刑罰終於過去了,含月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,淚水如雨般不停地汩汩而下。

  然而周時焰並沒有離開,他一個翻身快速地從她的身旁跳下床,含月無法視而不見,看著他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,強壯的身體、敏捷的動作和掠奪者的氣勢……

  「東狂飛鷹」果然名不虛傳。

  他披上罩衫走到門邊,開啟房門,扯著喉嚨叫吼:「拉瑪!」

  須臾,拉瑪畏怯地出現在他的面前,「酋長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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