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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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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蓮真面露苦笑的轉身走向大廳,智穹望著那漸行漸遠的美麗倩影,他不禁慨歎地搖頭,橘慶太真的看不出她那充滿憂鬱的神情嗎? 華蓮真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回家了,她在橘家只要忙完屬於看護的工作。便會刻意地避開橘慶太,包括不和他同桌用餐,避免和他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。 她走出橘家大門,原以為她抑鬱的心情可以從此紓解,誰料她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孤單,甚至遺有著痛苦的感覺。 一切正如智穹所說,當癸善恩得知她放假回家的消息,不待華蓮真來找她,她早已喜笑顏開的約華蓮真到她們三人常去的咖啡廳聊天。 華蓮真點了一杯她最愛的香醇咖啡,茫然失魂的雙眸低頭看著杯中的咖啡,手握著湯匙,失神地攪拌著杯中的飲料。 癸善恩頗為疑惑地瞅著坐在對面的華蓮真,雙手撐著頭注視著陰鬱的華蓮真。「你是怎麼了?是不是在橘家發生了什麼事?」 華蓮真驚慌失措的輕呼一聲,把咖啡濃了出來。「天啊,」她手忙腳亂的抓起桌上的面紙。擦拭著濺出桌面的咖啡。 癸善恩投給華蓮真憂心的一瞥。「你是怎麼了,為什麼你從橘家回來後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?」 「我魂不守舍?」華蓮真防衛的笑說,「你想太多了,我只是在想以前我們三個人都是同進同出的,沒想到如今卻是各分東西。」 「是呀。」癸善恩不禁感慨地輕歎。「尉尉現在有了涼平,而你去了橘家工作,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,有時想想若能回復從前的日子有多好。」 「說的也是,我遺真懷念從前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光。」華蓮真感慨地道。 癸善恩直視華蓮真。「告訴我,到底是什麼事令你煩心?」 「我哪有什麼煩心的事。」華蓮真暗暗吃驚地極力否認。 「你別騙我了,這麼多年的老朋友。你快不快樂、開不開心,我還看不出來嗎?」癸善恩一語道破她所有的偽裝。 「善恩。」華蓮真語塞。 「蓮真,你不是一個會藏心事的人,因為你是會將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的人。」癸善恩亙百無諱的說著。 「唉!為什麼我的心事好似無法瞞任何人?」華蓮真挫敗地道。 「你說對了,任何人都能將心事當成秘密一樣藏在心裡,而你……你是絕對不可能辦到。」癸善恩故意加重語氣的說,目的在逼華蓮真主動的說出心事。 「蓮真,說出來,將心裡所有的不痛快說出來,這樣你才能甩掉那束縛。」癸善恩極力地鼓勵她。 華蓮真痛苦地垂下雙眼。 「我愛上了橘慶太。」 「什麼?」癸善恩頓時愣了片刻。 癸善恩的震驚難以用言語來形容,她僵愣在座位上。 「你愛上了橘家少主,那他知道你愛他嗎?」她脫口問道。 「他……」華蓮真懊喪地搖著頭,語音哽塞。 「他不知道?」癸善恩不能置信的看著華蓮真。 「原因呢?是你沒表達?」 「不,他拒絕了我,或許是我和他無緣。」華蓮真哀傷的自我安慰。 「天啊,他居然無法體會你的愛意,他是個木頭人嗎?」癸善恩激昂的叫嚷。 「我現在整個心緒是一團亂。」華蓮真蛾眉微蹙,苦澀道。 「不,我不相信他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。」癸善恩忿忿不平的抨擊橘慶太,猛地起身,「我去幫你討個公道。」 華蓮真連忙拉住癸善恩的手,制止她的衝動,神情哀傷地瞅著她。「感情的事哪有什麼公道可言,再說他是拒絕了我的感情,又不是玩弄我的感情,所以要用什麼立場去幫我討公道?」 華蓮真的一番話不無道理,癸善恩無奈地再度坐回椅子,「可是我不忍心看你難過的過日子。我還是希望你能回復之前的快樂模樣。」 華蓮真強笑道,「會的,給我一段時間。讓我靜靜地療傷,相信過不了多久。我就會恢復了。」 「蓮真。」癸善恩一臉不捨得瞅著華蓮真。 華蓮真勉強露出一絲苦笑,「放心,我不是一個脆弱的人。」 這一點,癸善恩深信不疑,華蓮真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。 「你還要回橘家嗎?」癸善恩小心翼翼的試探。 「當然要,雖然他不接受我的感情,但是我總要拿到屬於自己的薪水,這是兩碼子的事不能混為一談,再說,總不能讓我人財兩失吧。」她理直氣壯道。 癸善恩見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,忍不住地掩嘴噗哧一笑,「本來我遺擔心你不知道會花多久的時間療傷。現在這一瞧,我看你已經好了大半。」 華蓮真立即投給她一抹嬌豔的笑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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