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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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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當然可以,雖說神職人員不能喝酒,但香檳是酒類裡的汽水,不要喝太多,應該不會醉。」北村悠故意引誘她。 哈漂漂興致勃勃地看著北村悠,詭譎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打轉,「那能不能給我一杯嘗嘗它的滋味?」 「當然可以,但是先說好僅此一杯,我可不想冒犯了你的男人。」他的表情好嚴肅,但是他的眼睛卻洩露出淘氣的調侃。 哈漂漂嬌俏地露齒一笑,那笑容半是詭譎、半是俏皮,「放心,晚上禱告時,我不會告訴它。」 北村悠被她俏皮嬌柔的模樣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,「好,你不說、我不說,那一定相安無事。」說著,他幫她斟滿一杯。 看著杯中冒著氣泡的香檳,哈漂漂的雙眸乍現一抹驚歎且耀眼的光芒,迫不及待伸手握住酒杯。她先是淺嘗低啜一口,驚喜地伸出舌頭恬一恬朱唇,笑得燦爛如朝陽。 「哇!真的好好喝,甜甜的。」 這不經意的小動作,竟讓北村悠有著瞬間的失神炫惑,他怔愕地看著她發愣。 接著,哈漂漂一口飲盡杯中的香檳,貪婪的目光凝視著他,嘴邊漾著令人迷炫的甜美笑容。「我可以再喝一杯嗎?」 「當然可以,我可先警告你,香檳雖然像汽水,畢竟它還是酒類,一樣會醉人。」他的聲音隨著突如其來的悸動,不再那麼冷靜鎮定。 哈漂漂一雙慧黠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呀轉,淘氣地豎起一根手指,「再一杯就好。」 「好,就一杯。」他幫她再斟滿一杯。 說好一杯,但最後哈漂漂竟然忘情地一杯又接一杯,在酒精的發酵下,她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裡回蕩。 北村悠見狀索性陪著她一起喝個夠。 哈漂漂和北村悠兩人席地而坐,兩個香檳的空瓶皆倒在地上,兩人的笑聲幾乎震裂整個房間。 「你知道嗎?我從來不知道和女人喝酒會這麼的開心。」北村悠愉悅地笑著。 「是真的嗎?我也只不過是個少不經事的女孩,怎能跟那些見過世面、又經過大風大浪的女人比。」哈漂漂眼波流轉、含嗔帶媚地笑了。 「見過世面又怎樣?經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又怎樣?這種女人的心機深沉得令人可怕。她們都只是一心想要個找可以被她們絆住的長期飯票。」北村悠鄙視女人的恨意再度出現。 哈漂漂睜大一雙迷蒙的眼眸看著他,「你為什麼那麼痛恨女人?難道你忘了,你可是女人懷胎十月生下來的?」 倏忽間柔和的目光變得冰冷,北村悠恨恨地咬牙切齒道:「我最恨的女人就是懷我、生我的女人。」 他的驚人之語微微震醒腦袋昏沉的哈漂漂,她睜大眼睛看著他,「為什麼?哪有做兒女的恨自己的母親?太荒謬。」她的柔荑在他的面前一揮,嗤之以鼻。 北村悠突然狂聲大笑,但是笑聲中淨是悲憤,他一把攫住在他面前揮動的手,「你知道嗎?我可是一個地道的中國人,卻有個日本姓氏,這是一件多可悲的事!」他忿忿地甩開她的手。 哈漂漂怔了一下,體內的酒精卻給了她百倍的勇氣,她忿然從地上踉蹌爬起,手指著他,「就算你不屑有個日本姓氏,畢竟你還是有個姓;你可知道有多少棄嬰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,那他們又該姓什麼?」她悍然地斥責北村悠。 從來沒人敢當面斥責他,北村悠氣憤至極,「你懂什麼?」他狂吼一聲,一躍而起,「如果她不貪那日本人的財富,我也不必冠上日本人的姓。」 「哦!我懂了,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會認為女人喜歡上你、討你歡心,都是有目的。」哈漂漂終於明白並長長地哼了一聲。 「難道你能否認?」北村悠輕蔑地冷哼一聲,「說句難聽的話,你今天會侍奉上帝這個男人,不也是有目的?」 「侍奉上帝也有目的?」哈漂漂不滿的聲音在房間裡回繞。 「你還不是為了將來死後可以上天堂。」他譏諷地嘴一撇。 「胡說!你亂講!你怎麼可以如此大膽地污蔑上帝?」一股怒氣瞬間在她的體內積聚欲爆發。 憎恨使得北村悠的目光充滿著烈火的憤怒。「你的心中真的只有上帝嗎?」 「我……」她的腦筋因為酒精作祟而紊亂。 他強悍、狂怒、威脅地站在她面前,一雙因怒火燃燒而滿布紅絲的利眸瞪著哈漂漂,「說!你的心中真的只有上帝一個男人?」 哈漂漂愕然地凝視著他,她幾乎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一隻發狂的獅子、野狼,他那咆哮、目露凶光的樣子,真像極了欲噬人的野獸。「是、是的……上帝是我心目中……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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