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學達書庫 > 卡兒 > 海盜王子 | 上頁 下頁 |
| 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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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務生馬上記下來,「好的。」語畢便轉身離開。 石海棠以手靠在嘴邊,輕聲指責:「你在搞什麼鬼,沒帶錢還要點東西。」 禹鐘赫學著她的動作回應:「服務生都到了跟前,我不這麼說,難道要我說,『很抱歉我忘了帶錢出來?』這樣不被人家揪進警察局才怪。」 「說的也是……」石海棠泄下雙肩,一臉莫可奈何,「可是接下來,該怎麼辦?」 「求救。」禹鐘赫無可奈何聳一聳肩。 「那還不快點。」石海棠焦急催促。 「我沒帶電話,你的電話借我。」禹鐘赫看了她一眼。 石海棠很無奈地瞟他一眼,從皮包裡拿出電話遞到禹鐘赫的面前,「打吧。」 禹鐘赫欣然地撥了電話給禹然晰,請他過來付賬。 石海棠不悅地皺起眉瞄他一眼——沒帶錢! 原來剛才說的全都白搭,還以為自己好歹又可以多賺到一隻鑽戒,這下子全都沒了,看來眼前這傢伙真不是盞省油的燈。 禹然晰像救火員趕來幫禹鐘赫付了賬,既然禹鐘赫和石海棠兩人身上都沒帶錢,接下來也就沒有節目,今天的約會就此畫下句點。 禹鐘赫送石海棠回家,他一臉歉意瞅著悵然若失的石海棠,「對不起,明天我再補請你今天的損失。」 「噢,好,明天我們再聯絡。」石海棠極力地擠出一抹笑意。 「太好了,你早點休息,再見。」禹鐘赫恍若無事一派優雅說著。 「再見。」石海棠根本沒心情,但還是極力克制心中怒氣,面帶微笑看著他。 目送石海棠走進大門,禹鐘赫接著就夾著尾巴落荒而逃,腳下加足馬力直奔禹家。 禹鐘赫神情愉快地走進家門,看到禹然晰和禹昊碩都坐在客廳裡似乎有意等他回來。 「嗨!謝謝你跑來解圍。」禹鐘赫心情愉悅朝著禹然晰說。 禹昊碩熠熠生輝、銳利的雙眸緊盯著禹鐘赫,「說實話,你真的忘了帶錢包嗎?」 禹鐘赫捺不住哈哈大笑,「真不愧是大和組的銀面太子,這點小把戲都逃不出你的眼睛。」 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禹然晰悠然地翹起二郎腿等著禹鐘赫的解釋。 「因為有人打我荷包的主意,你說我能不防嗎?」禹鐘赫一語道盡他的用意。 「看來這位石小姐今天踢到鐵板了。」禹昊碩譏諷地莞爾一笑。 「不只是踢到鐵板,而且足以讓她痛上三、五天。」禹鐘赫得意地露出嘲諷的冷笑,「今天不但沒讓她如願多了一隻鑽戒,反而讓她多花了幾塊錢的電話費。」 「鑽戒?你是說石海棠開口跟你要鑽戒?」禹然晰嚇了一跳,放下翹在腿上的腳。 「雖然沒直接開口要,但是她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了,你說我能不防嗎?」禹鐘赫老神在在的說著。 「那你就教我去做冤大頭幫你付賬?不行!你得把剛才幫你付的六千八百塊吐出來。」禹然晰氣得跳腳。 「別這樣,我們可是親兄弟。」禹鐘赫立刻擺出低姿態哄著禹然晰。 「不行!親兄弟明算賬。」禹然晰堅持己見。 「我難得回來一趟,就當你為我洗塵,就這樣!我累了,先回房間休息。」接著一溜煙人就不見了。 禹昊碩忍不住笑了笑,拍著禹然晰的肩膀,「他要是會肯從荷包裡掏出錢來,敢情明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,算了,就如他說的,算是你為他洗塵接風好了。」 「其實我也知道這筆錢註定是白花了,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視錢如命的樣子。」 禹然晰氣不過抱怨。 「就如他說,大家做兄弟又不是一朝一夕,你還不瞭解他的個性,從小就是個小氣鬼、死要錢,寧願動腦筋花別人的錢也絕不會動自己身上一毛錢。」禹昊碩越想越覺得好笑。 「有時想想,真不知道他……」禹然晰氣惱的瞟向二樓,「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兄弟?我們禹家怎麼會出這麼一個小氣鬼。」 「還說呢,你忘了,他小學時寫作文『我的志願』」禹昊碩忍不住握拳遮嘴而笑。 「當然記得,人家都是寫將來要做醫生、律師,他倒是滿坦白,說要做一個海盜,氣得水陽追著他滿屋子跑,要海扁他一頓。」思至此,禹然晰也捺不住狂聲大笑。 「現在他還真的如願了,買了一艘有賭場的郵輪,倒滿像一個海盜。」禹昊碩隨之大笑。 「海盜?對!他還真是像極了,而且還是個穩賺不賠的海盜。」禹然晰狂笑附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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