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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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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和以前一樣。」殷堊笑著回道。 遲怒端了一杯松子酒給殷堊,自己則捧著一杯白蘭地,「絕垣總是這樣,不論在哪裡,都會為我們倆準備愛喝的東西。」 「這才不枉我們兄弟一場。」殷堊端起手中的松子酒一口飲盡,「哇塞!真是好酒,看來絕垣還真是有心。」 遲怒低啜一口,將白蘭地含在嘴裡,細細品嘗它的香醇,「絕垣等一下會來嗎?」 「他說了,先回去看一下飛鳶就會過來。」說至此,殷堊苦笑地搖頭道:「沒想到狂傲的絕坦會對飛鳶用情如此之深。」 「別說絕垣,你還不是一樣,柔慈呢?」遲怒笑謔著殷堊。 殷堊不由自主地輕歎一聲,「我們兄弟三人而今都尋得今生摯愛,黎玻和飛鳶都是能讓人放心的好女孩,而我的柔慈……是一個一刻都聞不住的女孩。」 聞言,遲怒忍不住縱聲大笑,「一點都沒錯,她們三人就屬柔慈精力最旺盛。」 「對她,我真的是沒轍。」殷堊無奈的笑容裡有著濃濃的深情。 「請問,誰拿誰沒轍?」段絕垣譏諷的聲音出現在大廳門口。 「殷堊說,他拿柔慈沒轍。」遲怒也嘲諷著殷堊。 「說起柔慈,真是老天保佑,幸好飛鳶沒那股超人活力,不然我哪有其他的思緒處理別的工作。」段絕垣的譏諷訕笑仍然不斷。 遲怒瞅著段絕垣問:「聽你的語氣,你已經見過柔慈了?」 「見過了,憑良心說,她和殷堊真是一對絕配。」段絕垣逕自來到酒櫃前為自己斟了一杯琴酒,低頭啜飲一口,忍不住又呵呵大笑。 殷堊見段絕垣和遲怒一人一句地笑誇著他,忍不住怒聲問道:「喂,我們今晚是準備討論柔慈還是案子?」 段絕垣見殷堊一臉。溫怒,更是笑得合不攏嘴。 「瞧!殷堊生氣了。」 殷堊登時氣惱地仰頭將手中的松子酒一口飲盡,厲聲警告:「鬧夠了沒,段絕垣,如果你再不閉上那張烏嘴,我可是會發飆的喔!」 遲怒沒想到親如兄弟的段絕垣和殷堊竟然會為了女人而翻臉,他無法坐視不管地勸道:「你們鬧夠了沒有,難不成真要兄弟板牆?」 一道冷冽的聲音嚇阻了他們兩人間的火硝味,段絕垣和殷堊只得安靜地坐在椅子上。 遲怒先是看著殷堊,「你查到什麼了?」 殷堊隨即沉著一張森冷的俊顏笑道:「我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,就是江洛雷之前在臺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」冷笑中透著一股邪氣。 「他之前是做什麼的?」遲怒迫不及待地追問。 殷堊仍是邪笑地注視著遲怒,「江洛雷之前在臺灣是一個牛郎。」 「牛郎?!」 殷堊此話一出,果真震撼了段絕垣和遲怒。 「是真的,我還特地去詢問江洛雷當初的經紀人,證實江洛雷在臺灣時確實是一位牛郎,而且還是極負盛名的牛郎。」殷堊以十分確定的口吻說。 「那你呢?是否查出了什麼?」遲怒將目光移向段絕垣。 「我負責調查黎夫人的底細。她本名叫靳可娜,嫁給黎玻的父親不過是這兩年的事。黎先生在遺囑裡將生前所經營的企業全都交給黎玻,將銀行裡的存款留給靳可娜;不過還有一部分的海外銀行存款沒有分,海外銀行的存款至今也沒少一毛錢,這一部分是由誰來繼承,我們就不得而知了。」段絕垣詳盡地報告自己所查知的事實。 「那你有沒有問過當時的律師,這一部分是由誰來繼承?」遲怒法問。 「據當時的律師說,關於這部分的遺囑一直被封存,必須等到黎玻結婚嫁人那一天才可以宣佈。」段絕垣據實以告。 遲怒不由得冷笑一聲,「看來整件事情已經相當明顯,靳可娜為了想提早得知那一份遺囑的內容,所以才會找到江洛雷!」他突地頓了一下!低頭喃喃低語:「她怎麼會搭上江洛雷?莫非靳可娜也是江洛雷的客人?! 殷堊和段絕垣不禁莞爾一笑,「真不愧是冷靜的遲怒,一點就通。」 「那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。」遲怒非常自信地詭譎一笑。 兄弟三人原本忙著研究該如何解開案中的謎團,但天色漸晚,段絕垣便開始放心不下段飛鳶,殷堊也擔心著紀柔慈,最後兩人趕忙回去陪伴自己心愛的女人。目送段絕垣和殷堊匆匆離開,遲怒不禁隱隱竊笑。之前三人皆是森冷凜冽的個性,沒想到如今竟會為了女人如此牽腸掛肚,真是世事難料。 遲怒在寬闊的庭院中漫步約莫半個小時,呼吸著清新的空氣,藉以沉澱紊亂的思緒,思索該如何對付靳可娜。 之前他認為這不過是一件簡單的家庭案件,沒想到竟會牽扯出這麼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。 夜裡的星空是如此令人著迷,仰望天空裡的每一顆照照閃亮的星子,就宛如黎玻的眼睛。 黎玻——一個讓他明白什麼是心動的女孩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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