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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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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只是覺得整件事情變得滿刺激的,所以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。」紀柔慈倒是坦然的直話直說。 「不瞞你說,我是受雇於一位自稱是黎夫人的委託,來尼泊爾搭救她的女婿。」殷堊透露出一點真相,斜睨著她,揣度著她臉上的表情。 」真的?」紀柔慈雙眸霎時閃過一抹充滿興趣的光芒。 殷堊懷疑地擰起雙眉。「瞧你樂的,你一點都不擔心被我利用的危險性?」 「危險?不!我倒認為挺刺激、挺好玩的。」 紀柔慈天真的說著。 殷堊不由得睜大他漆黑如夜的雙眸。「刺激?好玩?這一不小心可是會玩出人命的。」 「我才不怕,再說我是一個無親無戚。了無牽掛的人,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死活……」紀柔慈說至此,臉上有著一抹從未見過的黯然;悄悄地,她吸了下鼻子,忍著心痛猛然拍起頭,面帶嬌憨笑容迎視著他。「如果能讓我經歷一次刺激冒險的事,那麼我也不枉此生。」就在這一刹那,殷堊對咄咄逼人、口口聲聲說要挑釁他的耐心與怒氣的紀柔慈,竟不由自主的湧上一股憐惜之情。 他刻意轉身背對著她,不讓她看出他臉上的一絲心痛。「瞧你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,你不是還有一大群『同類』的朋友嗎?」他故意譏諷的說著。 紀柔慈歎了一聲,如此的羞辱令她情何以堪?她不禁苦笑兩聲。「你又何必將我們形容得如此不堪?同類?難道你鄙視我們是一群被社會、家庭所遺忘、物以類聚的同類?」殷堊轉身面對著她,見她的眼中浮現一抹哀愁,他有所感觸地收斂起嘲諷之色。「我不是有意傷人。」 「買了,不必多作解釋,我有自知之明。」她在掙扎,沉靜的臉龐透著灰心。「我只是下樓跟你道謝,沒別的意思。」說完她轉身忍著傷痛緩慢移動腳步。 殷堊望著她傷痛的背影,心中居然有著莫名的絞痛。「想不想參一腳?」 紀柔慈震驚的頓住腳步,猛然回頭,一臉驚愕的望著他。「你是說……」 殷堊嘴邊揚起一抹欣然的微笑。「沒錯,我邀你一起參加我們的行動。不過我要事先聲明,危險是在所難免,傷及生命更是司空見慣,你要想清楚。」慈柔睜大明燦的眸子,在他的身上溜了好幾回。「當初你找我假扮妻子,不就是你計劃的一部分?」 殷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「這確實是計劃的一部分,不過當時只是想或許派得上用場,現在你一旦答應,就真的要披褂上陣了。」 「這麼說來,我不必拜託你,你還是一樣需要我嘍?」精明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轉,她詭譎的一笑。 「你可願意冒這個險?」殷堊打量的願向紀柔慈。 鬼靈精怪的紀柔慈眉一皺。「當初找我時,你怎麼沒問我願不願意冒這個險?現在才問會不會太晚了?」 紀柔慈的話讓他不禁暗暗自問,當時他為什麼一點兒都沒考慮她的意願,今天才來詢問?壓下心中所有的疑問,他強作笑顏。「之前你根本不知道,今天既然你知道此事,自然要問個明白。」「是嗎?」紀柔慈揶揄的睨著他,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緒。 「不然你認為會是什麼原因?」 紀柔慈若有所思的微笑,大膽地戳著他的胸膛。「因為你有點喜歡我!」 殷堊不由得一驚,莫非她真的看出來她對他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力?他的臉色瞬間冷凝,「胡說!不要給你一點顏色就開起染房!」說完,他憤怒地轉身步上二樓。 紀柔慈瞅著他離開的身影,忍不住笑謔:「逃?我看你能逃到哪兒去?不敢面對事實的傢伙!」 殷堊逃命似的走進房間,關上門後不禁慨歎一聲。不要說是面對女人,就算是公司有重大的事件發生,他都不曾像剛才一般夾著尾巴倉皇逃走。 他錯了!什麼女人不好招惹,竟惹了一個凡事不畏怯的紀柔慈。 半晌,她也隨著地走進房間,別見他冷酷的俊顏,她毫不畏懼的譏諷:「幹嘛又生氣?原來男人的心眼比女人還小,簡直是無可救藥的自大狂……」 她的嘲諷令殷堊氣得像被激怒的獅子,他忿然地沖到她的面前,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硬是截斷她的嘲諷:「閉上你的嘴,我受夠了!」 紀柔慈先是一怔,隨即露出輕視的冷笑。 「受不了了?」 殷堊惡狠狠地瞪著她。「對!我受不了了!」 他低吼一聲,俯身吻住她的朱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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