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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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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預訂的飯店房間,紀柔慈終於可以放卞手中所有的紙袋;柔著酸痛不已的雙臂。「你真的很過分!」她氣嘟嘟地抱怨。 殷堊露出一抹嘲謔的冷笑。「我哪裡過分了?」 「我是個女孩耶,你不但不幫我拎東西,還讓我走那麼遠的路,你是存心在整我!」紀柔慈咽不下這口怨氣,雙手叉腰指責他的不是。 殷堊戲弄的瞄了眼攤了一地的東西。「當初我們協議好了,你所買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付錢,請問天底下哪有付了錢又得付出勞力的事?」見他張狂不馴的得意笑容,紀柔慈氣得嘟起小嘴。「笑!笑死算了。」 殷堊的笑聲裡充滿著勝利的意味,豎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左右擺動。「女孩子嘴別這麼壞,要留一點口德。」 紀柔慈美目一挑。嬌容堆蓄著隱隱若現的怒氣,雙手往胸前一環,一古腦兒坐在椅子上,「你最好小心點,君子報仇三年不晚。」。 「三年?行,我等。」殷堊有意激怒她,戲謔著說。 紀柔慈不甘示弱,面帶詭譎的假笑,「不過我可不是君子……當心現世報。」 殷堊面帶促狹的笑意。「放心,到時我一定不會忘了拖你下水。」紀柔慈恨恨地瞪著他臉上邪邪的笑容。如果不是看在他在銀行中為她存了一百萬的份上,她不沖上前賞他兩個耳刮子,她就不是紀柔慈! 「哼!好女不跟壞男鬥。」她轉身扭頭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,脫下腳上的鞋子,大咧咧地柔著已經酸痛的腳丫子。 殷堊望看著她每一個不雅的舉動,不悅地蹩起眉頭。「腳放下,哪有女孩當著男人的面脫下鞋子柔腳的!」 紀柔慈不理會他的斥責,繼續柔著腳。 「我在跟你說話,你聽見了沒有?」殷堊捺不住氣惱地大聲叫吼。 紀柔慈惱怒地雙腳一蹬站起來,瞪著他。 「這不行,那不准!你以為你真是我老公?就算你是我老公,也不能猖狂地騎在我的頭上駕馭我!」「沒人能駕馭你?!」殷堊用足以凍結人的目光冷冷地瞪著她,趁她不注意時用力把她拉了過來按在床上。 紀柔慈驚慌地不時發出尖叫,雙手不停地揮打著殷堊。「放開我!你想做什麼?我們說好,你不能碰我……」 紀柔慈話沒說完,在毫無預警下,殷堊便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。「看你以後會不會管牢自己的嘴!」 「放開我,你這只豬。」她痛得不停地又踢又打又掙扎。 殷堊又往她屁股重重的打了幾下。「還不肯學乖?」 連續幾下痛得她眼眶含著淚水,她知道不投降只會找打,她咬著下唇不說話。 殷堊見她不說話,舉起手打了一下,當他第二下又落下時,紀柔慈驚懼地出聲:「我學乖、我學乖……」她既生氣又無奈。 「以後會不會乖乖聽我的話?」殷堊又問。 紀柔慈忿忿地說:「會——」內心卻發誓,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從他的身上討回來。 殷堊放開她,站了起來。「你最好記住剛才的話!」他陰沉地警告著,又惡聲命令她:「站起來!」 紀柔慈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,明亮的雙眸閃爍著怨恨。 「將你全部的東西都收拾好,我們馬上出發!」殷堊再次命令她。 紀柔慈震驚地看著他。「現在?!可是我的護照……!」「你的護照在我這兒。」殷堊冷冷的說著。 「這怎麼可能……下午才辦……」紀柔慈睜著一雙無法置信的眼看著殷堊。 「為什麼不可能?」他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虛,從身上拿出剛才那名男士交給他的護照,遞到她的面前。「這是你的護照。」 紀柔慈驚訝又狐疑地從他手中奪過護照急急翻開,這本果然是她的護照。她震驚地望著段堊,心裡淨是解不開的疑竇。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為何有著如此的通天本領,竟然能在短短數小時內辦好她的護照? 她真的不能小覷他! 「還不快點整理東西,我·已經說得很明白,我們馬上要出發。」殷堊的語氣雖然不再充滿憤怒,但是他的臉上已顯現出憤怒的線條。 紀柔慈無奈地斜睨他一眼,眼中的怨恨就如先前她所發的誓一般,殷堊有一天必須付出代價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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